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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語氣難掩失望,樂禕訕訕然的說:“就不知道他用的是哪種退燒法喔?”
轟一聲,滕櫛的腦海一道青天霹靂打下,才退去的紅霞又爬上臉,這回是煮熟蝦子的紅,她像是全身鐵布衫給命中了罩門破功了般。
她恨伊集院徹恨到吐血的關鍵,除了大大小小的老鼠冤,外加他有了未婚妻還想拉她下水當第三者,還有他用什麼方法替她退燒。
退燒法多得讓人眼花撩亂,吃退燒藥、打退燒針都是方法嘛!他沒事幹啥……幹啥剝光她衣服塗酒精散熱!去他媽的惡質!
要不是她稍微清醒時,發現她胸前的纏布很驚悚的躺在床邊的小几旁,全身還瀰漫可疑的酒精味,她還不知道發生了這麼慘絕人寰的事。
老天!她全身給人看光光了,伊集院徹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抹酒精,光是想她就很想去撞牆。
喔,她完了,真的完了!
之後,她當然是趁他不在時偷偷的溜回來了,從回來那天起,她一步也沒敢出門。
紅著一張臉沉默了很久,滕櫛才重拾說話能力,“可不可以不要再談這個人?”她現在很努力的要忘記他、忘了那天的事。
因為他,她已經快三天沒敢上班了,倒不是真的病得下下了床,而是兩家的公司實在太近,他想找她麻煩,搭個電梯不到三分鐘就到,這樣的近距離讓她時時都有種受到壓迫的感覺。
人有免於恐懼的自由,可她現在卑微到連這種只要身為人就該有的自由都不可得。
伊集院徹絕對是顆災星!她之前怎麼會腦袋控固力的想和他有回憶?現在可好了,回憶還真是夠多了,多到如同長了癩痢的頭上揮之不去的蒼蠅群一樣。
“即使我不提,你和他的『男男戀』似乎在滕家傳得沸沸揚揚的。”樂禕一臉發噱的笑意。
“什麼叫男男戀?!”滕櫛氣得理智全失、幾乎跳腳,只想和伊集院徹楚河漢界分個清楚。“我和那色魔一點關係也沒有!”
“色魔?”這句話的想象空間很大哎!
“他不但是色魔,還是變態!更是虐待狂!”去遊樂園時他看不出來她不舒服嗎?還強迫她一起去玩那種會出人命的遊樂器材。喔,那個會滾來滾去的大鐵球,她現在一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人家不肯說得直接,樂禕自行綜合診斷。“他對你SM過嗎?”雖然冰川司看起來不像,可這種事誰知道呢!
“樂禕!”
“你不是說他既是色魔,又是變態,然後還是虐待狂嗎?綜合結果就是有SM傾向的男人嘛!”
滕櫛直想翻白眼,她怎麼有這種朋友?樂禕到底是來探病的,還是來激她發病的?“給你一堆食材,請不要自行把它變成大鍋菜好嗎?”
“那你總要把選單列出嘛!”樂禕不放過她的還繼續說:“喂,你知道這麼多他的嗜好,不表示這些都是你的經驗談嗎?”話一說完,兩道如刀刃般的恐怖眼神即飛了過來。
“樂禕。”深吸了口氣,滕櫛露出了具威脅性的笑容。“你是我的手帕交耶,幹啥手臂向外?”
“我才沒有。”就是有也是為你好!樂禕看著她一會,猶豫了再猶豫才開口,“那個……我想問你,伊集院是不是你的一夜情物件?”
滕櫛訝異的看著她,心中暗付,樂禕好敏銳!她幽幽的嘆了口氣,“你現在不要問那麼多,我心情很糟,將來有機會我再告訴你一些事。”
“可是伊集院他……”她很想說他不姓伊集院,他叫冰川司,可……她已經答應她家阿娜答,關於冰川司和滕櫛的事,她只聽不說,剩下的問題讓冰川司自己解決。
冰川司似乎把滕櫛視為囊中物,誓在必得,她實在想勸勸好友,要她最好學聰明點兒,就乖乖給吃吧!只要事成定局,滕櫛還怕她擔心的事冰川司不會介入嗎?
就她知道的,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是別人眼中的男人,所以冰川司早已經開始著手一些事了。想起來這些還真不是普通的複雜。
航遠的事滕櫛一直都掌控得很好,她是個再精明不過的“女強人”,只可惜,她太信任劉袖之。
那個人是滕家外戚的佼佼者,他長袖善舞,使得很多反對滕櫛的人都心向著他,偏偏滕櫛又當他是心腹。
她曾聽滕櫛說過,劉袖之似乎對她頗有好感,他看她的眼神讓她有些發毛。這樣的人,當他愛慕著滕櫛時,一切自然是沒問題,可如果因愛生恨,就有些給他恐怖了。
滕櫛說到做到的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