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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未乾的淚痕。
“我……”晏翎一震,從乍見他的驚詫中頓感窘迫的別過臉,難過的心情全因他撞見她哭泣的模樣變得有些惱羞成怒,她不悅地斥道:“不用你管,你來這裡做什麼?你難道忘記我們是敵人……”
“不再是了,告訴我,是我讓你哭泣嗎?”路易斯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伸手扳過她的臉面向他,在他破天荒的從天王身上撈到一個好機會,儘管這個機會只有50%的成功率,但比起先前的0%,無疑是喜從天降。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怎麼會為了我的敵人哭泣。”晏翎受不了的伸手拍掉他狂妄又放肆的手掌,不懂為何他一句話,就能令自己改變心情,雖然沒有變得更好,可也沒先前那般遭糕透頂就是。
“就跟你說我們不是了,所以不准你再用這種態度對我。別忘了你要當我的女人。”路易斯干脆將她攬入懷裡,嗅聞著她頸項所散發土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噢!他討厭這該死的男人味道,等逃過死劫後,他第一個要做的,就是不准她再使用男人的任何東西,包括施打那該死的男性激素。女人還是得像個女人,況且長期施打,可是會影響人的壽命呀,而他亦不許她再半男不女的。
“啊——你、你在做什麼?放開我,誰準你對我這麼放肆!”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晏翎猝不及防下被他抱個正著,想要掙開他的蠻力,精力充沛時的她就辦不到,更何況此刻她身心俱疲。
“晏翎,我這不叫放肆,這叫寵愛,放肆和寵愛是不一樣,請你弄清楚。再說我若真要對你放肆,可不是就這樣抱一抱而已。”路易斯一不做二不休的抱起她,往大床方向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還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取得共識,你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天王又要你來殺我是不是?”身子整個偎在他懷中,那令人眷戀的溫暖,讓空虛的心靈幾乎抵擋不住。晏翎嘗試著抗拒,卻發現自己只想沉淪在他的懷抱中……
這是不對的,距他們分開還不到三個小時,而臨走之際的話語言猶在耳,他的記憶力不可能差到這等痴呆的地步,那他的出現不是好笑至極。但她卻發覺自己的心,竟比先前還要來的渴望他,這是為什麼?
面對文天嶽的痴情,她只覺得滿身罪惡無力承受,可面對他的霸道索愛,她的心竟無力招架。只是這對文天嶽來說將情何以堪?既然今世她負定了他們,她亦不能傾情於他,否則她將如何面對自己的心?
“正好相反,這回我是來保護你的。”路易斯抱著她在柔軟的大床上坐下,一手已不安分地玩起她削得極短的烏髮。唉!不曉得她若蓄起長髮會是何等風情?話說回來,短髮的她就俊俏得令他著迷,一旦留起長髮,怕不傾倒眾生……不成,她的美麗只有他能獨享,他絕不許有人覬覦他的女人,特別是那個文天嶽。
“什麼?”晏翎一呆,隨即反應過來的再度拍掉他輕浮的大手。
“哎哎,輕點嘛,別忘了你是女人耶。”路易斯沒防範,這回被結結實實地拍個正著,他頓時苦著一張臉哇哇叫。
“路易斯,請你放尊重一點,還有請你把話說清楚,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晏翎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他這吊兒郎當、輕佻的模樣,哪裡像是天殺盟的首席殺手天將。不知情的人,只會認為他路易斯是個登徒子。還是卸去天將的面具,這才是他真正的德性?
“唉,你為何總是這麼認真呢?放輕鬆一點,說不定我們兩個再也看不見明日的朝陽。”路易斯無奈地嘆口氣,相信這世上沒人比他還了解天王的身手有多深不可測,相對的,這世上若有人能跟天王一較長短,除了他,恐怕亦找不出第二人。因為他太瞭解他,就如同他了解他是一樣的道理。
“你如果能正經一點,又怎知我不會輕鬆一點呢?”晏翎諷刺地挖苦道,因為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他的來意,所以這教她如何輕鬆的起來?
“你……呵呵,還是這麼伶牙俐齒,不過這才是我路易斯喜歡的女人。”他不識相的手又不知死活地偷捏她臉頰一把。
“嘎”晏翎驚抽口冷氣,他、他、他壓根沒將她的話給聽進去,手肘子一拐,滿意的聽見他悶哼一聲。
“你真狠心。”路易斯哀怨的抽回手捂著小腹搓揉,雖然他小腹肌肉累實,可她這一柺子,還真是疼哪。
“路易斯,你可以開始正經一點的說明來意了嗎?不然我這裡不歡迎你。還有請你記住一件事,我晏翎不是什麼人的女人,我就是我。”晏翎沒好氣地瞄他一眼,誰叫他要輕薄她,這一柺子只是剛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