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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向我建議著。我抬頭一望,看見一條戰壕在半山腰橫著走向,是敵人的一條防禦戰壕。雖然敵人被我們消滅,恐怕有殘敵,於是我們派二排長帶一個班上去清剿。
二排長他們爬上去在整個戰壕裡清查一遍,只見兩個被我們打死的越軍屍體,和一些輕武器,一個戰士在戰壕東則發現有一門無後力炮。二排長要他們把這些武器扛下山來。這些武器放在我們連部等待團軍械部門來清點上交。
“我在越軍中使用過這種炮,我來看看”這時我們的翻譯對我說。
“還是等待軍械部門來檢查上交,我們不要亂動它為好”我在一旁說。
我的話聲還未落,翻譯就走到炮位前去搬弄炮。一聲巨響一發炮彈打到對面的半山腰上,這一聲響把我們全連嚇懵了,我也被這突而其來的聲音嚇得幾妙鍾還沒的清醒過來。有戰士舉槍開始射擊,有戰士臥倒在地上。待我清醒過來後,一聲大喊“大家不要慌亂,要聽從指揮”。
這時在炮位後面一個人渾身是火在地上爬,我們趕快跑過去給他撲火,他身穿的確良軍裝,一著火的確良軍裝燒著粘在身上不掉。我們只好往他身上蓋泥土,才把火撲滅。
事後我們查清:是炮膛裡還有一發炮彈,翻譯沒有檢查就扣動板機,炮響後炮彈打到半山腰上,因是無後坐力炮發射時向後*,把一戰士燒傷。
這事我們嚴肅批評了翻譯,並對事故作出通報。師部也作出了不要亂動繳獲的武器。對繳獲的武器一定要軍械部門來處理的指示。
遠處還傳來稀稀啦啦的槍聲,戰鬥還在進行。
我們在山窪地休整了幾個小時後,大家恢復了體力。從精神上也沒有開始打仗那麼緊張了,透過幾天的打仗,大家心都有底了,也知道打仗是這麼回事了。有的戰士看到我們打了勝仗有一點忘乎所以,輕敵的思想在我們個別戰士中抬頭。
“我們要在戰士中進行一次防驕破滿的思想教育”我對指導員說。
“現在我們戰士中有驕傲自大的情緒,這一思想苗頭是要抓一下”指導員說。
我們倆正商量著抓戰中思想教育的事情時,營部通訊員送來營長的一封信。我拆開信一看:是要我們去完成一項新的戰鬥任務,信中說是師首長點名調我們連隊去擔負護送傷員的任務。
我把信給指導員看,看後他的眉頭皺起來了。我心中也有不悅。我們仗打得好好的一下子要調我們連隊去護送傷員。這個任務有勤務連和後指的警戒部隊,要我們戰鬥連隊幹嘛。我的思想也一時轉不過彎來。
“我們的任務有變化,這不是戰鬥任務,我們是不是給師首長請示一下另外派別的連隊去”我對指導員說。
指導員聽我一說,他以一個政工幹部的特有的敏感對我說:“不行,這同樣是戰鬥任務,要我們連隊去執行這個任務是對我們連隊的信任”。
“也許比進攻戰鬥更加艱鉅”指導員接著對我說。
我也在想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自己有再多的理由也要服從命令,沒有理由向上級討價還價,是自己的思想上也有驕傲情緒。只想進攻戰鬥搶頭功。我開始檢查自己思想上的一些毛病。
也許指導員說的是對的,比進攻戰鬥更加艱鉅。連隊擔任護送,就是要保護好路上傷員的絕對安全,責任重大。我的思想慢慢地轉過彎來。
我又想戰士們的思想彎子更難轉了。他們一個勁地想再打一仗,在這地等待就是想要戰鬥任務。人的好勝心是很強的,只要打贏了一次就想下次再贏。我也不例外。
“我們開會把任務向班以上幹部轉達”指導員對我說。
“可以,馬上轉達”我回答指導員。
“通訊員你去通知排長班長到連部來開會”我給通訊員交代著。
一會兒班排長到齊了,我們在戰場上開第二次連務會。
“現在由連長向大家傳達我們連隊下一步的任務”指導員向大家說。
我清了清嗓子說:“我們連隊下一步的任務是護送傷員回國”,我剛講完有班長在下面就議論開了。猛張飛排長乾脆說,“這不是戰鬥任務是叫我們連隊去休養”。
“這我們預料到了你一排長會提出反對意見的”指導員說。
“大家不要議論了等我把話講完,有意見再提”我接著說。
“這個任務是師首長親自定下的,是對我們連隊的信任。也是我們連隊的光榮,不要認為不是戰鬥任務,但比進攻戰鬥更加艱鉅,大家思想要轉過彎來。我開始也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