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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丁股長還是不放心,問指導員說:“張永世同志在哪裡受傷?”
指導員一時也記不清楚了,找來司務長查傷員烈士後送登記冊,一查登記冊才知道張永世同志是在攻克760高地時身負重傷後送。
“張永世同志很可能在後送途中犧牲。”指導員說。
丁股長轉過臉來問劉大年,“你到醫院後衣服是在哪個醫院換下來的。”
“這我記不太清楚了,可能是在野戰醫院換的吧。”劉大年回答說。
“走,明天我們到野戰醫院去找衣服。”丁股長說。
第二天,丁股長一行來到野戰醫院說明來意後,在院務處同志的幫助下,到傷員換下的衣服房中,尋找寫有張永世名字的衣服。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大家有點灰心了,但丁股長堅持要找下去。
“找到了,找到了。”一個同志在一旁喊叫起來。
大家圍過去拿了衣服看了又看,在第三和第四衣釦中間內面清清楚楚寫著五三零四八部隊九十一分隊張永世的字樣。
丁股長如釋重負,帶著衣服回部隊向首長們彙報。
首長決定把烈士的名字更正過來,並派人到劉大年家鄉民政局收回發給劉大年家的烈士證明書和烈士通知書。
劉大年父親心中的謎團終於解開。
第二十章 迎接親人 (4)
( 四 )
傷員陸續出院歸隊;給本來閉塞的小山村帶來了無限的歡樂和講不完的外面的新聞。戰士們也圍著他們問這問那,對於傷員們住在大醫院養傷,是見了大世面的,所以有空閒時間大家都聽他們講外面的故事。
連隊還沒有到換髮軍裝的時候,原來的軍裝透過打仗顯得破舊了。
戰士們也很羨慕歸隊傷員穿嶄新的軍裝,每當集合開飯時,歸隊戰友穿著嶄新的軍裝站在佇列裡,成了我們連隊的一道風景線。
一天傍晚,我和指導員坐在村子的草坪上乘涼,營部通訊員給我連送來一份電報。
指導員接過電報一看,是從江西來的,報上寫著幾個字:“到部隊來看汪曉晨,汪未婚妻劉華。”
指導員對我說:“三班長的未婚妻要來連隊。”
汪曉晨是我連的三班長,在突破前沿第一天就壯烈犧牲了,由於烈士通知書寄出去了,親屬她們接到通知書,一定是悲痛萬分的,作為未婚妻來部隊看一看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我們駐紮在老鄉家,沒房子,烈士的未婚妻來連隊我們安排住哪裡?”我對指導員說。
“是啊,這是我們的一個難題。”指導員回答我。
正在我們談論的時候;生產隊長悄悄地來到我們身旁。聽說烈士的未婚妻要來,就主動地說:“房子我幫你們找,領導就不要為這事擔心。”
聽生產隊長這樣說,我倆高興得跳了起來。
另外一個難題又擺在我們面前,連隊是青一色的男子漢,烈士的未婚妻來了,誰去接待和陪同她呢?又誰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呢?
我和指導員商量了老半天,決定派九班長去接她,九班長是汪曉晨烈士的同鄉,而且又是汪曉晨烈士未婚妻小劉的同班同學。他去好溝通一些,思想工作也事半功倍。
我倆找來九班長趙見紅,向他交代了接待烈士親屬的任務。
“這個任務怕完成不好啊,我嘴笨,講不出幾句話來,難勸導劉華。”九班長說出他的難處。
“這是一個政治任務,我們考慮只有你最適合完成這個任務。”指導員對九班長說。
九班長在指導員鼓勵下,接受了這一任務。
第二天早上,九班長搭乘靖西到南寧的班車到南寧火車站接劉華。
九班長在南寧火車站出站口舉著一塊寫著;“接江西銅鼓劉華”的紙牌,連續兩天沒有接到。九班長有點懷疑,是不是電報搞錯了。
第三天下午,車站廣播一次又一次地播送著五次特快進站了的訊息,九班長心裡想若這次車沒有接到就回連隊去。五次特快慢慢地進站了,一會兒人如潮水般地湧出車站口。九班長腳惦起來,把紙牌舉得高高的,在人群中尋找著要接的人。一個熟悉的人影映入他眼簾,高高的個子;勻稱的身材;身穿一件花布襯衫;頭上扎著一對小辮子;腳穿一雙時髦的涼鞋,她就是劉華。九班長高聲喊:“劉華,劉華!”
劉華被這熟悉聲音吸引,也在東張西望地找,在這遠離家鄉的南寧會有誰在叫呢?
掃望出站口,一塊牌子上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