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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排長你先把三具屍體從樹上放下來”我給二排長說。
二排派了幾名戰士把三具屍體從樹上輕輕地放下,抬到一個平地上,我走近前一看,有一具我一眼認出了就是野戰救護所的李護士,我的眼淚涮涮往下流。她們是那天晚上我們遭遇敵特工隊襲擊失蹤的三名護士無疑了。為了進一步證實烈士的身份,我連馬上向上級報告。
“報務員你趕快向團裡發報,報告我們發現了三名被害烈士”我對報務員說。
報務員很快把報發出去了;一會兒團基指回電說:“馬上派人來”。
我們連隊個個都沉浸在悲憤中,都認為烈士死得太慘,這個仇一定要算在越軍頭上,個個同仇敵愾,人人緊握鋼槍,有的戰士說;我們抓到越軍俘虜也要這樣對待他們。我們正在議論紛紛時,師,團的同志到了,他們一共來七八個人,有野戰救護所的,有處理烈士後事組的,有師後指的一名領導。
他們走到烈士旁,進一步辯認確認,最後確定就是那天晚上遭敵襲擊失蹤的三名同志。他們無不痛哭流淚,有一個和她們生活在一起幾年的女同志,在烈士身邊哭得死去活來,我連派去了幾名戰士扶助,勸導她,但她還是蹲在那不肯走。說要多陪戰友一下,最後在烈士處理組的同志的勸說下她才離開烈士。
烈士處理組的同志用白包衣把三名烈士的遺體掩蓋好,用擔架抬走,這一刻大家都沉浸在一種無法表達的悲痛中,我指示三名戰士向天鳴放五槍,以示為烈士送行。
送走三名烈士後我們又進行搜尋戰鬥,幾個排相互配合行動。
“連長,我們這裡發現一個山洞洞口”三排長用步話機向我報告說。
“你們封鎖洞口,我們馬上過來”,我回話說。
我和指導員迅速趕到三排發現的洞口,山洞是一個天然溶洞,從洞口看山洞不是很大,洞口長滿了雜草和小樹,不仔細看是很難發現的。
“文書你快拿話筒來”指導員在喊。
文書揹著一個半導體擴音話筒跑過來了。指導員接過話筒,彎腰對著洞內喊話:“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們寬待俘虜,越軍士兵們,你們不要受越南當局的的欺騙,放下武器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
指導員喊話後,洞內沒有什麼動靜,等了一下,指導員又接著喊,這時洞內有響動,有人在說話,我們在洞口靜靜地等著,周圍我們架好機槍,預防萬一。指導員又拿話筒對著洞內喊話,這時“叭”的一槍從洞*出來,把話筒打了半邊,太危險了,若指導員向前站一步就打到指導員身上。
我們可以斷定山洞內藏匿著越軍,不是越南老百姓。我和指導員商定,若是越軍頑抗到底,我們要以堅決殲滅之。
我們又要翻譯喊話,洞裡接連向外射擊,我們遭遇到了一股頑固不化的敵人。
“連長,我們也可以向洞*擊”三排長向我建議說。
我和指導員商議了一下,決定向山洞開槍試探性射擊。
“三排長你組織火力向洞*擊”我對三排長下達命令。
三排長很快挑選出三名射手,在洞口占領有利地形,向山洞內面射擊,打了一唆子彈後,洞內沒有反映,再次射擊,洞內丟擲一枚手榴彈,我們趕快臥倒在地,手榴彈爆炸沒有給我們造成傷害,這股殘敵是十分頑固的。
洞內面的情況我們不知道半點,這給我們帶來了很大困難,在這僵持了三個小時。
“連長,我們可以用煙攻的辦法來對付他們,我們在家燻老鼠洞是用這辦法,很管用”周應飛副班長對我說。
“這個辦法是可以試一試”我對指導員說。
“那我們不妨試試”指導員說。
“三排長你叫幾個人到山上撿柴來,我們就地取柴,來個煙攻”我對三排長說。
三排長迅速派了四五個戰士到附近撿柴去了,在這山上乾柴有的是,一下子戰士們撿來一大堆柴,把它堆積在洞口。點著火,柴火熊熊燃燒,可煙就是不進山洞內,有名戰士冒著危險把柴火推向洞內,但由於洞口低於地面,煙還是不進洞內。很快柴燃燒完了,用煙攻還是不湊效。
“我們點燒乾柴,沒有產生多少煙,要煙多就要加溼柴草在內面”,周應飛又在出點子說。
“你們再去撿柴”三排長給戰士們說。
剛才那幾個去撿柴的戰士馬上又到山上撿柴去了,還有幾個就在附近砍生柴草,大約半個小時又一大堆柴火堆積在洞口,這次就在周應飛的指點下,一層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