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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許翔耀說的,他讀的是名校。
“沒什麼不能比的,最終我和你一樣都是打工的。”沈明晰說。
“你明明都把副業都搞得風生水起,已經當大老闆了好嗎?”她逐漸感覺到自己又說多了。
“我這個老闆也是打工人,既沒有時間自由,也沒有財務自由。”他坦白說,“我至今都是租房,連房子都沒買。”
“如今房價高,租房也是不錯的選擇。”她說,“有人還一輩子租房呢,我從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只是……”
“只是什麼?”
“沒什麼。”
“只是什麼?”他執意地問下去。
宋勤猶疑一會兒說:“只是丈母孃會不滿。”
真是在花系緣待的時間長了,思維習慣性地把“房子”和“丈母孃”聯絡在一起。
誰知沈明晰沒否認:“當然了,丈母孃是看不上我這樣的。”
宋勤笑了笑,知道他在開玩笑,不再多言。
氣氛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輕鬆了許多。
她想起那天他說自己也有被拒絕的經歷,便閒聊一般提起來了:“你說自己被拒絕過,不會是因為沒有房子吧?”
“不,是青春期的時候。”
“是你發胖那會兒?”
“就是那個時候。”
“那等你瘦下來後有沒有再跑去給她看看?”
“沒有。瘦下來後也忘了她了。”他說,“其實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和她說過。”
“是嗎?”
“我只是經常幫她寫作業,模仿她的字跡寫,寫了半個學期。她應該清楚我在想什麼,畢竟這也不是一件輕鬆的差事。但後來無意間聽到她和朋友說,我給她的感覺和她一個過世的姥爺很像。”
宋勤:“……”
“性格不有趣,看上去無聊,加上又胖。”沈明晰補充完整,“被拒絕也很正常。”
宋勤在心裡嘆了口氣,總覺得這件事不可思議,有些納悶地問:“你追求的方式就是幫人寫作業啊?會不會太老實太沒心機了?
“對啊,我就是這麼無聊。”
宋勤笑了一下,忽然間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和一個拒絕了自己的男人在閒聊,還聊了那麼久。
而且她面對他時遠遠比她預期的要輕鬆,這是完全出乎她意料的。
因為物件是他的緣故?好像一聊起來很多東西也不知不覺地看淡看開了。
他是一個絲毫不做作的人,如果當他是普通朋友,聊起來還真沒什麼壓力。
宋勤在思考的同時,又聽到身邊的人問:“你還會光顧我的餐廳嗎?”
“看時間吧。”她有些敷衍地回應,其實是不太想去了。
“看時間?這是一個不錯的託詞。”他說,“感覺你是不想再來了。”
宋勤很想找一些藉口維持自己的風度,但腦細胞有些乾涸了,只好說:“你們家生意這麼好,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何況來了還要等位,我想吃還是點外賣快。”
他不再多言。
之後在地鐵車廂裡,沈明晰讓位給一位孕婦,然後他就站在宋勤面前。宋勤只需要一抬頭,就能看見他的長睫毛和眼眸裡流光般瑩瑩的東西。
停站的時候,湧上來不少人,他很自然地往她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腿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膝蓋,她反射性地挪開。可能是她的反應過□□疾,他看她的目光有一瞬的停頓。等車門合上,站臺的風聲呼嘯而過,他移開目光去看報站顯示屏,不再看她了。
宋勤偶爾也會看他一眼,雖然他依舊很好看,不過自己已經放平心態了,不去惦記,沒有非分之想。
他好看他的,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太美好的東西,得到的感覺也未必是好的。
她突然感覺自己以前太孩子氣了,一看見美好的人或物潛意識裡總會想著去爭取,其實這不是特別成熟,也不是特別正確的心態。
也許是冥冥之中和“今早”的緣分還沒斷,宋勤在幾天後接到曉葭的約飯邀請,定的地方正是逸興街的“今早”。宋勤想既然自己已經對沈老闆釋懷了,再去他的餐廳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宋勤下班後就趕去“今早”,曉葭比她早來一步,已經在排隊等位了。
曉葭打扮得青春洋溢,紮了很高的馬尾,背了一個迷你的鉚釘雙肩包,穿馬丁靴,看模樣和一個大學生沒什麼區別。
見到宋勤,曉葭很開心,說:“我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