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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覺得有一絲對不起我嗎?我和鑽牛角尖一樣地想,始終想不明白,越想越難過,這幾天都是哭著入睡,醒來後整個臉都是腫的,請了病假不去上班。我又不敢和爸媽說實話,謊稱工作上遇到了難題,他們竟然信了,還批評我脆弱。”
宋勤一條條地閱讀下去,也越看越難受。
“你需要我陪你嗎?”末了,宋勤發過去一句實在的話。
“不用了,你已經聽我囉嗦很久了,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忍不住,我也沒有別的人可以傾訴……我現在都在哭,眼淚止不住,快哭瞎了。我真的很討厭自己,又醜又不爭氣,和個白痴一樣。”
宋勤安慰她很久,直到深夜都沒放下手機。
終於,曉葭似乎睡著了,沒有新的訊息彈出來了。宋勤看了看時間,快兩點了。
之後幾天也是差不多,宋勤每天都花時間陪曉葭聊天,告訴她如何放下。首先得好好吃飯,早睡早起,儘量多去運動,別讓身體垮下來。其次堅持上班,不能荒廢正經事。再者,積極找感興趣的事轉移注意力,寫字畫畫看書打遊戲都可以。此外,要把這件事告訴父母,和親人溝通是緩衝痛苦的好方式。
曉葭雖然一萬個不願意,最終還是聽從宋勤的建議把這事告訴了父母,她本以為會挨一頓罵,結果是和母親抱頭痛哭,父親在一邊安慰她倆。
“哭完好多了,感覺沒那麼絕望了,雖然痛苦還在。”曉葭說。
“完全放下需要時間。”宋勤鼓勵她,“你可以嘗試寫一寫日記,把每天的情緒寫下來,無論好壞,記錄一下就好。”
曉葭答應了,笨拙脆弱地一點點往前挪。
有一天晚上,曉葭發微信對宋勤說自己很難受,快撐不住了,她一定要去找程小威問個清楚,憑什麼把她送給他的拼圖轉送給別人。
“你既然已經把拼圖送給他了,他就有使用權,想怎麼處理都可以。”宋勤說,“你別再糾結這個了,一點意義也沒有,若真的想不通就當做了一件好事,捐贈了希望工程。”
曉葭還是想去找程小威說說話。
“你已經往前走了怎麼能輕易回頭?聽我的,當你非常想聯絡他的時候,心裡默唸‘他又不喜歡我’二十遍,就能回到現實中了。”
“可我太難受了。”曉葭在電話那頭悽慘地哭了起來。
宋勤有些恍然,原來一個人的哭聲能如此撕心裂肺,也許自己當時在洗手間裡的哭聲也是如此。
然後她聽見電話裡傳來曉葭父母的聲音,他們隔著門大聲問她怎麼了,曉葭很快壓抑了哭聲,但聽起來更令人揪心。
宋勤繼續在電話裡聽她說話。
她就這樣陪伴曉葭熬過了一週,曉葭不再哭了,晚上能勉強安然入睡了。又過了一週,某一天曉葭冷靜地告訴宋勤她已經刪除了關於程小威的一切。
“他在朋友圈曬出了那個女孩的照片,是在商場的一個娃娃機旁邊,一看就是以男友視角拍的,附帶一句話‘這是誰家的小仙女呢?’,我看見後二話不說,直接把他刪除了。”
宋勤也是這天才知道在過去兩週裡,曉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