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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
“你在自我安慰嗎?”沈明晰問。
“看上去像嗎?”
“有點像。”
“就算是自我安慰,不行嗎?”
“沒說不行。”沈明晰幫忙把菠菜和粉絲放進火鍋裡,停下筷子,再一次確認她的心情,“你真的沒有一點失落?”
“勉強有一點吧。”
沈明晰說:“我媽她也有一個乾兒子,他們感情一直很好。”
“真的?”這倒出乎宋勤意外,“他多大了?”
“比我小六歲。”
“那你會想著和他競爭嗎?”
“競爭不過,因為他比我聽話,凡事都聽她的建議,也能傾聽她的煩惱。”沈明晰說,“但我對他好像沒什麼感覺。”
“所以是我小心眼了?”宋勤反省。
“應該是我不太正常吧。”
宋勤開始好奇他是不是對任何事都如此無所謂。
“你有沒有嫉妒過誰?同學或同事之類的?”
“很少,準確說幾乎沒有。”
“真的假的?你這麼特別?”
“很羨慕有過,但不到嫉妒的程度。說起來嫉妒有什麼用?該是我的一定會是我的,不該是我的,即便暫時在我手上,到後來還是會跑走的。”沈明晰淡淡地說,“嫉妒若是有用我早就去嘗試了。”
“有道理。”宋勤用筷子夾起火鍋裡的冬瓜,咬一口再說話,“但有時候人性裡的一些東西是很難抑制的。或許是你本性豁達,所以對很多東西無所謂擁有和失去吧。”
沈明晰拿起勺子盛了一碗椰子雞湯,放在了宋勤手邊。
“你喝吧,我等會兒自己盛。”宋勤客氣地說。
“這碗你喝,待會兒你再盛一碗給我就好。”他說。
宋勤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繞,但邏輯上沒錯,於是點了點頭,低頭喝湯了。
“頭髮。”他提醒她。
“嗯,知道。”宋勤順手把頭髮理到耳後。
喝完一碗熱湯,宋勤心情舒坦了不少,開玩笑地說:“你覺得我們像不像是同病相憐?我的意思是我和你都不是很受寵。”
他看著她,幾乎不動筷子了,說:“既然同病相憐,那以後你可憐我,我可憐你,也好過一個人可憐自己。”
宋勤知道他在開玩笑,他遠比她堅強,也看得淡。
一會兒後,她說:“我沒有你的心理素質強。有時候,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會覺得自己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