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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尤其到了晚上,野貓叫春的聲音讓人毛骨聳然。看起來動物和人一樣,性壓抑是一個共同面臨的難題,不知道植物們會不會好一點點。
我很擔心這荒涼的地方會讓周家梅不高興,但實際上我錯了,如此荒涼的環境更適於談戀愛,會讓兩個人產生一股地老天荒、相依為命的衝動。
到了家門口,王建南已經在等著我們。
把周家梅帶進屋,桌子上,正放著新鮮的水蜜桃(但願她乳房和它們一樣伸手可及),窗臺上,白色的梔子花散發著尿臭一樣濃郁的氣味。
周家梅坐下來,我拿出了“新寫的詩”,她讀完後果然笑了。王建南在旁邊拼命扛刀,說我昨晚為她寫了一個通霄。
晚飯時,我們做了西紅柿炒雞蛋和酸菜魚,加上一些冷盤、幾瓶啤酒,三個人慢慢地吃到夜色漸暗。
吃過飯王建南藉故要走,周家梅不依不饒,說還沒給我們讀詩,要是王建南走了,她也要走。我只好拼命挽留,王建南留了下來。
我和周家梅在房子裡找詩集,最後我從書架上拿出一本《西方愛情詩選》,王建南選了一首英國女詩人羅賽蒂的《歌》,這首詩讀起來憂傷之至,無以復加:“當我死去的時候,親愛的,別為我唱悲傷的歌——”70年代末,一個也姓羅的臺灣歌手把它譜成彈唱曲,於是這首《歌》成為他的成名作,他後來的情歌也一貫憂鬱絕望,以至於我們這代人特別喜歡,羅大佑情歌終於成了我們抒情時代的見證之一。
周家梅唸完後,我和王建南唱了一遍,他唱得特別投入,彷彿他對面坐著的不是周家梅,而是沈秋。周家梅聽得淚眼盈盈,掏出了手帕,隨時準備擦眼淚,她那一副悽婉動人、弱不勝嬌的銷魂姿色,讓我想一想也會慾火中燒。
深夜了,王建南假裝不勝酒力,到他屋裡睡下。周家梅也說要回學校,我說現在月黑風高,路爛騎車很危險,周家梅只好同意,她睡我的臥室,我睡客廳。
躺在客廳兩把椅子拼成的“床上”,我根本睡不著,被情慾折磨得頭昏腦脹,當時我想,如果周家梅讓我進去,我一定會發誓愛她一輩子。
估計她已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