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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匪夷所思,驚心動魄,讓任何一個編小說的人都目瞪口呆:上次林未晏的事當然不必說了,我估計剛認識她的時候,王建南一定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上個月我和劉至誠吃飯時,他告訴我那天晚上他把林未晏“先煎後睡”之後,林未晏一邊洗澡,一邊很嘲諷地說起我們共同的朋友王建南,她說王建南簡直是個瓜娃子,居然送一本詩集給她,上面還有他的題字:“送林未晏小姐看著玩。”
的確太瓜了,剛認識一個不錯的粉子就暴露出自己最弱勢的一面。
更匪夷所思的去年有一回:當時王建南頻頻和一個賣膝上型電腦的美女約會,一天,我們一起吃晚飯時,我問他搞掂沒有,他說快了,今天晚些時候再約。這時他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來後他說:呵你打錯了。然後說是一個陌生女人用很嬌柔的聲音說:陳總啊,不是說好今天一起唱歌嗎?我對王建南說,這可能是一個機會,說不定是粉子。王建南想了一下,回撥過去說:你找陳總啊,我是他弟弟陳剛,要不我請你唱歌吧?對方馬上同意,約好在假日飯店門口見。電話裡雙方說好了各自特徵,王建南拿一份商報,女人說她穿一件紫色長裙。
豔遇來了擋都擋不住!王建南那天確實很興奮。但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昨晚的悲慘“豔遇”告訴了我:他等了半小時,還不見粉子出現,這時,那位賣電腦的美女打來電話,說正在“白夜酒吧”等他,他不能再等下去,馬上打車去了“白夜”。在酒吧一坐下,他馬上發現,美女對面坐著的女伴,穿的正是一件紫色長裙!
後來,王建南將自己的失戀經歷寫成文章貼在網上,以告誡世人,他的網名是“西門又吹簫”或者是“西門一再吹簫”,我的網名大家都知道了,就是“深愛潘金蓮”。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搜尋那些貼子,不過前兩年我們上網的熱情不高,像網路經濟一樣持續時間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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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一生中的豔遇是命中註定的,有多少次就只能是多少次,早晚都會到來,我經常這樣安慰王建南。
拿我自己來說吧,20歲的時候我還是處男,27歲才學會手淫,28之前基本上只有周家梅一個女人,但最近兩年來,上蒼對我十分關懷,我大有一把將失去的青春奪回來之勢。
估計到38歲的時候,當我回首往事,我不會因碌碌而為而懊悔,我把平凡的一生獻給了人類的快活事業。我打算寫一本書,書名已經想好了,可以借用當年知青大哥最愛用的那一句口號:青春無悔。
當然最應該無悔的,是我和周家梅的初戀。
初戀時我對周家梅的第一次性騷擾非常失敗,也許因為她還是處女,也許她還在猶豫,也許——我不敢去想——她愛上的可能是王建南。
周家梅在我家住的第一個晚上,我們通霄沒睡,第二天中午我們才起床。
桌上的水蜜桃沒動過,依然和周家梅的乳房一樣鮮嫩誘人,窗前的梔子花卻有點蔫了,像用過的避孕套一樣,開始發黃,有氣無力地搭在綠枝上。
王建南已經出門,周家梅在衛生間梳洗時,我看著昨天為泡她精心準備的音樂磁帶,選了一盤放進錄音機,英國歌手沙黛的聲音在房子裡飄起來,她唱著“AS good as first time”——像第一次一樣爽!
我的第一次爽嗎?很難說,在認識周家梅之前,我的確有過唯一的一次性經歷,我從來不敢向她提起。但這次體驗對一個男人的成長來說,很重要也很幸運。
比我們高几屆的大學生在他們的性成熟時期,遠不如我們這一代幸運,婚前性行為自然被稱為“非法同居”,甚至有可能因此被當作流氓罪判上10年有期徒刑。
當年我們的年級輔導員26歲結婚時,洞房之夜不知如何下手,於是他只好像癩蛤蟆一樣,蹲在新娘身上一動不動,第二天早上他說,其實結婚一點也不好玩。還有一位哥們初次和女朋友幽會,他大著膽子把手伸進了女友的內褲,馬上嚇得哇哇大叫,掉頭就嘔吐起來。
他沒想到,女人那地方居然和男人一樣有毛。
我的第一次卻顯得過於隨意,缺乏準備,雖然波瀾起伏,但基本上柳暗花明。
那完全出自一個女人的心血來潮,還可以這樣說,我的第一次獻給了祖國的鐵路事業——成都鐵路局貴陽分局的一位列車員,一個美麗的貴州女人。
在我說她美麗之後,我自己都很不好意思,的確,她主要是心靈美,姿色很平常,平常得我現在已想不起她的面貌是什麼模樣。
這次豔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