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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都成為了書法家,在各大城市、各個歷史時期留下了他們的墨寶。
後來,周家梅打算以自殺相逼,她在電話裡對我說:“如果他們一定要把我們分開,我就死給他們看。”
但比較可悲的是,她母親先於她“自殺未遂”。
他父親在母校的病床悲憤地說,如果周家梅再和我來往,馬上斷絕父女關係。
在電話裡周家梅說她每天以淚洗面,說她想馬上見到我。
我更加無心工作,買了張火車票,第二天就到了重慶。
在上清寺一個招待所裡,她利用買菜的機會偷偷跑出來和我幽會了一次。
我鼓勵她離家出走,我馬上去買兩張火車票。說好晚上十點鐘在兩路口火車站入站口不見不散。
晚上,我站在入站口望眼欲穿,十點過了一刻,她還沒有出現。
我想起了當年的王建南和沈秋,他們的悲劇會不會在我們身上重演?在火車站入站口的人流中,我仔細地辨認著每一個女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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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凡是往成都去的年輕女人都比較漂亮,好幾次我差點認錯了人。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外地人總認為成都美女多,其實成都自古以來就是移民城市,長期以來,在巴山蜀水之間、以及雪山高原下孕育的川妹子,她們中很多優秀女子都愛往成都跑。計劃經濟時代,成都是重慶的省府,往成都移民的重慶女人一般都比較漂亮,於是,發源於重慶的“粉子”這個詞,也隨她們到了成都。
終於看見周家梅忽忙的身影,她的目光也在人流中搜尋。一看見我,她欣喜若狂地迎了來,重慶的夏天熱得我們像兩堆膠水,身上的面板馬上就粘乎乎地貼在了一起。
登上開往成都的火車,她像剛剛放學的孩子,把所有的壓力和威脅忘在了九天雲外。
在火車上每一個可以避人耳目的角落,在每一個別人不注意的時候,都留下了我們偷嚐禁果的甜蜜。在我多年後的記憶中,火車上曖昧的燈光,就是情慾的色彩,車廂裡周家梅身上的體味和她頭上皂角洗髮水的氣味,就是我初戀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周家梅和我終於到了的成都。
後來我和周家梅吵吵鬧鬧,但最終走到一起同居時,我對她的父母其實充滿了感激,正是在他們的壓力之下,反而激發了周家梅少女時代被壓抑的激情,讓我們的感情在逆境中更為熾烈。
我後來經常想,假如她的父母不這樣逼迫,我們的感情也許會更早的無疾而終、一拍兩散。畢竟,不管在成都,還是在重慶,追求周家梅的男人一直不少。
人們都說,來之不易的感情更值得珍惜,但為什麼現在周家梅就不珍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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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梅從家裡私奔出來後,我陋屋藏嬌。和她過起了男耕女織、夫唱婦隨的家庭生活。
分手後,每當我回首這段往事,我常常期望那個夏天永遠停留,再也不要流逝。
我曾經以為未來會更好:更富有、更有成就以及更多美女,但我現在才知道,最好的總是在過去。過去我堅信歷史是向前發展的,這句話放在愛情領域就很值得懷疑。那時候我們都很窮,口袋裡的錢很少超過100元,但我感覺特別富有,除了愛情我還有傳呼機。
其實有了愛情就夠了,周家梅身上還保留著80年代一些傳統女性的特徵。當她們愛一個男人的時候,她們會像狗一樣的忠誠和謙卑,當男人寵她們的時候,她們卻像貓一樣的神秘莫測。
每天早上,當我準備出門跑業務的時候(她以為這是多麼偉大的事業),皮鞋已經擦得鋥亮,正擺在門口,她仔細仔細地幫我係上領帶,蹲下身子一絲不苟地幫我係緊鞋帶。每天黃昏,當我騎車回家的時候,她已在二樓廢棄的露臺上眺望,當看見我飛奔的腳踏車在草叢裡穿行,她像春天的燕子一樣舞動著翅膀奔下樓來。
我們愛得沒有邏輯,也無所謂禁忌,我們都相信,只要是為了對方的快樂,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
如今時過境遷,當我有了更多的感情閱歷之後,我才發現,當年對女人的瞭解其實很膚淺,對那段初戀的理解也很幼稚。後來我知道,女人在性方面的禁忌如此之多,各不相同。她們在每一次和男人的性遊戲中,都會根據這場遊戲所需要的投入程度而選擇不同的禁忌。
比如說三陪小姐的乳房可以亂摸,嘴唇卻不能亂碰。而賣淫女更不會讓嫖客吻她們的嘴唇,那是為自己未來的男友或者丈夫準備的蜜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