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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未晏和沈秋就不必上床見分曉,當然我也做不到。她們握手的時候,男人把她們倆多看幾眼,頓時高下立判,男人的眼睛最終會躲躲閃閃地停留在沈秋臉上。
林未晏和沈秋的差距,就是大粉子和巨粉的差距,就是美女和佳人的差距,也是暴發戶和貴族的差距,儘管這“貴族”帶著一些淪落風塵之後的寂寞。
沈秋今天的衣著非常隨便,一件不知道幾百年以前穿過的灰色大衣,一條隨意的純毛圍巾,但這些都掩不住她發自骨子裡的風情。
林未晏也許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的氣質已沒有剛才那般張揚。是的,一個女人再怎麼進行裝修,也不能裝修到骨子裡去。
三個老同學自然要寒暄一陣,問問記憶中的人和事。比如某個老師生病去逝了,某個同學結婚了,某個女同學生了胖娃娃之類。
沈秋問,我現在有沒有女朋友?,我有點慚愧,只好畫蛇添足地說:“我和王建南現在都沒有女朋友。”
沈秋聽了這話微微一怔,馬上又平息下來,好像在她意料之中。
然後我又補充說:“我以前的女朋友聽說過你,她一直說想見你。”
“她叫什麼名字呢?”
“周家梅。”
沈秋說,這名字很美,她說正準備在成都開一家咖啡店,到時可以請周家梅來玩。
談這些老話題有些冷落“方糖先生”,他完全插不上嘴,顯得很無聊,時不時瞟一下林未晏。
於是,我們談起了當下的話題,一談這些劉至誠當然話最多,在他的描述下,這幾年成都發展太快了,我們簡直跟不上時代的腳步。
我們說劉總你都跟不上時代的腳板兒,我們哪裡追得上。
沈秋笑了,問我們最近見過王建南沒有。
我這才知道,其實今天完全應該叫王建南一起來。
沈秋提到王建南以後,劉至誠的滔滔不絕稍停了一下。她說,曾先生在美國已拿到了MBA,他們春節就已經回國,打算在國內發展,目前上海有一家外企準備聘用曾先生,但他們最終選擇在上海、還是在成都發展,夫妻倆還有些猶豫。
林未晏問:“你們在的美國什麼地方?”
“我們在‘廢了都廢了’,以前是美國的首都,現在是賓州的——”沈秋的老公很積極地回答說。
“我知道,聽說那城市好發達、好美。”林未晏的臺普說得越來越流行。
“對對,每年的四月,遍地是櫻花的花瓣,蠻漂亮,阿秋很捨不得離開。黃昏我們常在林蔭道上散步,蠻有意思——”這位方糖先生的好不容易有了說話的機會,萬分踴躍地和林未晏熱烈交流起來。
“我們什麼時候去美國嘛,你不是說好五一——”林未晏搖著劉至誠的肩膀說。
劉至誠嶄釘截鐵地打斷了她的話,對“方糖先生”說:“不要再猶豫了,成都和上海都是中國最有希望的城市,要同時發展,兩條腿走路。”
酒席散的時候,我給了沈秋一張名片,告訴她這是我們在劉至誠的關照下,我和王建南合辦的廣告公司。
告別的時候,“方糖先生”溫柔地緊摟著沈秋和當年一樣秀美的腰肢,和大家一一握手,臉上的笑容比方糖還甜。
毫無疑問,這位曾先生看起來是一個比較體面的老公,沈美人找到這樣的歸宿,應該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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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秋和她老公遠去的背影,我估計,王建南要想橫刀奪愛肯定不太現實。
不過,給那位“方糖先生”戴戴綠帽卻未嘗不可,眼下正是綠肥紅瘦的季節,所謂人間四月芳菲盡,如果四月份沒有找到粉子,這一年都會很困難。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把昨晚見到沈秋、以及一起吃飯的情況向王建南仔細描述了一番之後,向他闡述了“綠肥紅瘦”的道理。
我說:“如果這一個月找不到粉子,你可以打一打老情人的主意,給姓曾的戴戴綠帽。”
“何必破壞別人家庭。”王建南說。
“你娃太不自量力了,別人的老公是海龜碩士,你破壞得了?”我說。
很快要到“五一”大假,最近這兩個專案做下來,我和王建南的腰包都鼓了起來。年少多金愛風流,正是大展雄風的好日子,我必須儘快解決粉子問題。
於是我說:“這樣吧,這幾天你搬到我家裡住,我們換一換房子,看你能不能把我”金屋藏嬌“的劉小慧勾兌好。”
王建南起初不太同意,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