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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既不是性無能,也不是情聖。他只是一個光棍,一個很普通,又很不普通的什麼棍。
我個人認為,王建南沒有去坐檯,已經是人才的極大浪費,我居然還搶他的粉子,確實很不公平,對女人更不公平。
當然,從我的願望出發,讓王建南去“坐檯”當然很好,但從現實角度上看,也不太合適,甚至還不如在廣告公司搞文案策劃。
這個行業最近幾年競爭越來越激烈,要賺大錢很不容易,除非捲走某個富婆的細軟逃跑到沿海。我估計,以王建南的自身條件,如果要包裝成“青春偶像”型,好好裝酷打扮一下勉強算是一個帥哥,但畢竟已是30出頭的老男人;如果要走“知識型”路線,本身才華雖然綽綽有餘,但現在是一個文憑社會,連貪官都有博士文憑,他那點本科學歷遠遠不夠。而且我聽說,最近上海那邊的一些“富女”同志,對“小白臉”的要求越來越高,除非是老外,她們才不論高矮胖瘦、黑白美醜一網打盡,歐美亞非拉兼收幷蓄。如果是中國帥哥,要求就不一樣了,就算達不到“才如餘教授”,外表也要“貌比謝霆鋒”。
最後我覺得,從王建南的自身條件出發,最適合走一走“實力派”路線,但那種夜生活特別辛苦,和養豬場的配種豬差不多,對以後的感情生活會帶來相當大的負面影響。
當然,這一切只是我的白日作夢,坐檯當“鴨子”首先就過不了精神文明這一關。在現實生活中,我根本想不出一條具體的措施,可以彌補多年來我對朋友的慚愧之情。
天色暗了,我和王建南抬起坐麻了的屁股,走出了大慈寺。
王建南說:“紅姐的老公可能靠不住,必須親自去找。”
我說人家的老婆你比人家還著急,然後我想起了以前的事,問他:“咋個你後來不和紅姐來往了?”
“前年我們吵過一架,我不該逼她”王建南的表情明顯有一絲愧色。
他把事情仔細跟我說一下,聽他說完後我才知道,原來紅姐的家庭情況非常糟糕,她在地下舞廳一個月“砂輪”下來,掙的錢只夠老公打麻將,還有女兒的學費和老人的醫藥費。所以王建南一再堅持要給她錢,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