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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最終滾出紡織行業,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雅多集團不可挽回的頹勢。
杜宏宇見招拆招,讓來人捎話給衛國棟:收購可以,但不能少於200億。
和那個20億一樣,這也不是個想真心交易的價格,衛國棟自然當成笑話。
自此,兩人就叫上了勁,雖說見面時還是談笑風生,但兩個人心裡都明白彼此眼神中的含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前些天,與杜宏宇交好的幾個紡織品行業的老闆來找他,要他帶頭跟大海大幹一場,壓壓他們的威風。
起初,他們的話杜宏宇還算聽得入耳,因為這麼多年來,自己也是時時忍著氣與大海做生意。
可是幾個人說著說著卻把話頭一轉,勸他改掉門庭,不再供貨給大海而是轉供大海的死對頭京安集團。
聽了這話,杜宏宇氣得七竅生煙,因為他知道力達集團這些年之所以飛揚跋扈目中無人,除了有雄厚的資金外就是因為有京安集團在背後的大力支援。
而京安集團一直有取代大海的行業霸主地位想法,只不過多年未曾如願罷了。
接下來的話更是不象話,幾個人拐彎抹角得要杜宏宇把省紡織品行業協會會長一職讓出來。
“你們是讓我把這個會長的位子讓給衛國棟吧?”杜宏宇直截了當地點出了幾個人的心思。
幾個人臉上都有些變色,多年來他們或多或少的都受過杜宏宇些恩惠,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做出過河拆橋的無恥事。
眾人見他語意不善都起身告辭。
杜宏宇送也沒送。
現在真是世態炎涼,尤其是在商界,有奶便是孃的事總是不斷地上演。
衛國棟一定是給了這些說客“驢子鼻子前的稻草”式的諸多承諾。
昨天,小田芳子告訴他,說大海集團的一位高層要與他聊聊天。
杜宏宇正想跟大海集團的人好好談談。
下午三點。
高元和、黃晶晶、陳顯準時來到杜宏宇的辦公室。
陳顯把高元和和黃晶晶介紹給杜宏宇。
杜宏宇只是接了高元和的名片,瞄了一眼上面的職務,對高元和略點了一下頭,並沒有理會黃晶晶,倒是對陳顯微笑了一下。
高元和將一軸畫遞到杜宏宇眼前,“杜總,我們陳副總裁聽說你喜歡日本畫,特意讓人從日本買了一幅葛飾北齋的作品回來,特意囑咐我要親自交給杜總。”
杜宏宇單手接過畫,看都沒看,就放在桌子上,嘴裡客套道:“讓陳副總裁破費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回去跟他說一聲,我非常喜歡這幅畫。”
高元和開門見山地說:“杜總很忙,我就不繞彎子了,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跟杜總談一下續簽合同的事。”
杜宏宇習慣性地挑了挑濃眉,說:“高總為陳副總裁的特使,該知道我們曾給貴公司發的一個函吧,我想那裡面已經把我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
“不好意思,杜總,我沒有看到這個檔案,也許是秘書給丟到哪兒去了,我回去會查一下。”高元和貌似認真地說。
杜宏宇沒想到對方竟然能說出這種類似小兒過家家的話,那麼重要的檔案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杜宏宇拿起桌上的香菸點了一支,點菸時,他不經意似地掃了高元和一眼,他似乎嗅到了對方些許來者不善的味道。
“杜總,大海和雅多一向合作良好,我們陳副總裁希望我們能保持這種良好的合作態勢。”
“我想雅多有不跟那些不喜歡合作的公司合作的權利吧?”杜宏宇的眼睛裡射出凜然的寒光。
“難道雅多也要和京安合作嗎?”
“那又怎麼樣,最低限度京安對於供應商施加的壓力,還在我們能夠接受的限度內,不象大海,霸道得不讓人有活路,商業不是隻讓一個人活,是要大家都飯吃。”
高元和並沒有被杜宏宇的眼神嚇到,他笑著說:“優勝劣汰,適者生存,自古以來就是顛滅不破的道理,杜總不會連這個也參不透吧?”
“那些依靠自己的市場規模優勢瘋狂壓榨供應商利益的公司難道能成為真正的王者?你不要忘了自古以來,上天就是‘損有餘補不足的’。”
高元和冷笑一聲,“說到不足,我倒想起一件事,昨天,我跟寧波的幾個銀行行長吃飯時,聽說雅多集團有將近180億的貸款馬上就要到還款期了,有這回事嗎?杜總?”
這是高元和此行的第一個殺手鐧,是陳世勇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