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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這樣做,實在也是無奈之舉。在十九年前的第八次三職業會戰,也就是法神不幸身殞的那場戰役;我曾率御前親衛軍隨同前往,可就在返回皇宮之後,竟發現一直帶在身邊的國家權杖不見了。
洪聽罷心中一驚。國家權杖洪自然是知道的,不光是洪,法瑪大陸上的世人又有哪個不曉?國家權杖做為塔法國國君代代相承之物,是最高權力與皇室榮耀的象徵。相傳這權杖在製作過程中,將原法瑪大陸之上所有王國權杖的材質融於一體,達到了二十三種之多:有寶玉,有珍珠瑪瑙,有黃金,有白銀,也有精鋼鍊鐵等等;本身能將這些材質融於一體就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相要仿製更是難上加難,僅收羅齊備諸多製作材質就已難如登天。也正因為此,幾千年來國家權杖僅此一柄,在新儲君登基那天,由上一任君王在隆重的加冕儀式上親手授予。如果從隆澤這一代上沒有了這柄權杖會是怎樣呢?以三職業的造勢及官家本已頗顯尷尬的處境;洪簡直不敢想象。
隆澤說到這裡,嘆道,自祖君鷹揚大帝率領麾下一百二十名聖戰士以比奇鎮自立塔法國以來,累以百萬計聖戰士為了塔法國一統大陸前赴後繼,歷經大小戰鬥三千三百六十七次,耗時一千四百一十二年三個月零六天,直至將莫瑪國最後一股流竄在沃瑪森林中的狂戰士擊斃,法瑪大陸才始至統一。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法瑪大陸如今的每一寸土地,都染有當年為國捨命奮戰的聖戰士的鮮血,每一株草木,都見證了當年為統一大陸而拋家忘己的聖戰士英魂。
兩行清淚,無聲地順著隆澤陛下的臉頰滾落下來;那淚滴落在地磚上,本是無聲的。可是洪卻覺得那淚滴在落地的同時,也砸在了自己的心上,砸出了兩個深坑。洪只感到心中一陣陣酸楚難抑,眼前彷彿看到無數聖戰士手持長矛在濃煙蔽日、嘶殺振天的疆場上,奮力衝向敵陣;與身高體壯的魔戰士,幽冥鬼魅的魔幻士,強悍匹敵的狂戰士,還有那許多叫不上名稱的異族,作著殊死拼殺。對面狂戰士咆哮著將手中尖刀刺入一名聖戰士腹中,刀頭已在聖戰士後背的皮甲上露將出來,尚在滴淌著殷紅的血跡;聖戰士用盡全力將手中長矛擲向敵陣,這才無聲地閉上了雙眼。旋即,又有無數聖戰士排浪般衝上來,又一片片倒下去;在聖戰士接連倒下去的屍體面前,敵陣在漸次退怯,而塔法國的疆土,也在一寸一寸地擴充套件。
塔法國至今已有二千二百三十二年曆史,傳繼君王五十七位,怎知到了我隆澤這一代,竟造就如此彌天過失,他日奔赴黃泉,讓我以何顏面去見列位先君?
洪在用衣袖將臉拭了拭,在一旁接道,陛下,那權杖是在哪裡遺失的呢?
如果知道具體地點這近二十年來也就不會如此憂煩了。不過以當年行軍路線分析,有兩個可疑之處:一是沙巴克城,一是盟重土城。只在這兩個城駐紮的時候,我曾將權杖放置於中軍帳內的寢床旁邊,裝於檀木匣內;平時那權杖我從來都是帶在身邊。在沙巴克城的時候,當時是因為臨時去安撫屢受怪獸襲擾的城中住民;在盟重土城的時候,則是為了祭奠法神英魂,行得倉促。待回到比奇皇宮之後,開啟檀木匣,才發現權杖已經不在了。沒有了國家權杖在手,我自然是不能公然召開朝事的,這是塔法國第四十任君王旌歌大帝(呵呵)立下的國律,不得更改;屆時大臣們如要問詢,只怕無言以對。
陛下要洪做的事,與這國家權杖有關?
正是。隆澤說這話的同時,轉過身形看著洪道,你身為法神與魔神之子,天賦定不簡單,俗語道“虎父無犬子”;況且法神已失傳多年的狂雷咒都已被你領悟,僅此一點就可窺見一斑。本來我也打算過讓子湛帶領精銳御前親衛軍前去找尋,全盤思衡之後,總覺不妥;一來官家的行蹤歷來逃不過職業中人耳目,只怕到時還沒找到權杖的下落,法瑪大陸上就已傳得世人盡知;再者,這權杖遺失,怪獸自在懷疑範疇之內,然而,卻也不能排除職業中人有那心懷叵測之徒,如果果真如此,那麼子湛屆時就不好深入了。
洪將這一切在心中好一番思衡,突然就有些受寵若驚起來,為隆澤陛下對自己如此的信任;再者,也是洪本性善良,雖然同樣不喜官場套路,但對官家卻沒有什麼惡感,尤其是自己又受了隆澤陛下厚賞,在心中對隆澤陛下或多或少總是有那麼些崇敬的意味。
洪尚有一事不解。。。 。。。洪脫口說了一句,又覺似乎有些不妥,忙止了口。
隆澤見洪吞吐欲言的樣子,說道,有何不解之處,儘管說來。
洪蹙著眉再次想了想,拱手道,陛下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