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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時候都能過耳不忘,再加上用心牢記,現在說出來,倒也頭頭是道。
箭頭和楊得志看蕭布衣的目光可以說是敬仰,對他有才的理解更深一層。
當然當初為了先說服蕭布衣,年輕人都不在聚義廳,二人都不知道原文出處是寨主蕭大鵬,不然二人多半會上官衙告蕭布衣剽竊的罪名,讓人打蕭布衣幾板子再說。
董管家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土包子竟然還有理有據,出口成章,看來讀過幾年書。
他見微知著,並不知道蕭布衣這個微已經是著,倒收起輕視的目光,“有舉薦信沒有?”
蕭布衣這才有些發愣,沒有想到不考狀元,竟然也需要舉薦,“那倒沒有。”
“那你們怎麼知道我們這裡?”董管家又問。
“馬邑有誰不知道天茂的大名。”蕭布衣笑道。
董管家心中舒服些,翹起二郎腿,輕輕拍擊著桌案,“那你們怎麼不去裴家商隊看看?”
蕭布衣心道,還沒來得及,當然這話不能這麼說,“論實力,論作為,馬邑商隊中,天茂要是稱第二,誰敢稱為第一。俗語有云,寧為雞首不為牛後,我們當然要選最好的商隊來發展。”
“寧為雞首,不為牛後?”董管家嘴角浮出一絲微笑,“好小子,說的倒也新鮮。”
蕭布衣不知道這句話那時候到底有沒有,是否變成俗語,只是笑。
“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董管家終於拍板,“過幾天就有商隊去塞外,你也知道,去塞外雖然有錢可賺,可是風險很大,我們商隊雖然經驗豐富,卻也不能不請護衛以防萬一。”
蕭布衣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談到錢上面,接過了話茬,“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所以呢,”董管家欲言又止,兩指輕捻,示意著什麼。看到蕭布衣沒有反應,嘆息這麼聰明個人,怎麼不明白自己的暗示,“所以每個加入進來的商隊都先要繳納一定數目的保金。”
“保金?”蕭布衣臉色不變,“董管家,我們是小本經營。”
“無論你是什麼經營,出來做買賣,這錢不能省。”董管家臉色一扳,“本來有介紹有舉薦的商人都要經過嚴格的考察,並非所有的人想來就來。若是你也來,他也來,都不用交錢,那我們不就喝西北風去?”
楊得志和箭頭竟然還能忍住不說話,蕭布衣還是點頭,“那是那是。”
“我看你小子有點與眾不同,也就放寬了條件,可是人情是人情,規矩不能破。”董管家一副貪官要錢要牌匾的嘴臉,“我們的規矩是先交一百吊押金,然後佣金從貨物得利中提取一成。這押金可退,只是預防到時候牽扯不清而已。一百吊不多,生意做的好,一趟連本帶利都能回來。”
看到蕭布衣一張苦瓜臉,董管家怫然不悅,“你有什麼看法?”
“我沒有什麼看法,”蕭布衣有求於人,只能低聲下氣,“保金難道不能少點?”
“當然不能?”董管家就差臉上寫上送客兩字,“我們是大商隊,你以為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進來?我和你說,有的人,就算送一百吊過來,我們也不做他們的生意。”
蕭布衣走出來的時候,嘆了一口氣,“壟斷就是差勁,一百吊,不如讓我們去上吊。”
“壟斷,什麼壟斷?”楊得志和箭頭都問。
他們已經基本習慣了蕭布衣的言辭,知道他時不時的會冒出新鮮詞出來。
“壟斷就是所有的生意都是一家來做,”蕭布衣解釋道:“比如說馬邑成所有的米被一家做,別處沒有買,他抬高價賣,別人也無可奈何,那就叫壟斷。”
“這個布衣你倒說錯了。”楊得志微笑起來,“最少我們不去天茂,還有個裴家商隊。”
“那倒也是。”蕭布衣猶豫道:“我只怕他們和這個董管家一樣的嘴臉,天下的烏鴉有白的嗎?”
“白不白看看再說。”箭頭倒是滿不在乎,“一百吊的保金,他們不如去搶。”
三人笑笑走走,夾雜在人流中,倒是沒有頹唐。
他們年輕,有活力,有頭腦,顯然都認為這次打擊算不了什麼。
楊得志突然目光一閃,用胳膊肘輕輕的碰下蕭布衣。
蕭布衣神色不動,卻已經注意到前方有個無賴模樣的混混向這面走來。路看起來很寬,並排走三輛馬車不成問題,可是混混迎面走過來,顯然是不懷好意。
蕭布衣使個眼色,前行的不動聲色。他腰間一個褡褳,裡面放著幾吊錢,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