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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說:
“回家吧!”
貴先生跟著香香,突然回頭叫房春燕:
“看好元子,說我對不起她,等來世吧!”
房春燕只是哭。
香香貴先生上了計程車,房春燕要跟上,香香說:
“我們回清溪,你跟著幹什麼呢?”
房春燕嗚嗚咽咽說,叫兩人挺住點,她隨後就去清溪。
山人夫婦一看就知道是出大事了,也不多問。
山人叫貴先生聽他彈琴,是那首貴先生很喜歡聽的《陽關三疊》。琴聲悲涼、孤寂……
龔靜、房春燕、之丙姑娘、辛馨、耿介和加仁、加義、翟姑、過大山、桑可以……一批接一批趕赴清溪。
他們說,元子見人就撕咬。龔靜舍命抱住她,被她撕咬成滿臉滿手都是傷痕。
維坤市長也被她抓傷了,不得已,只好先把她送去了精神病醫院。
辛馨斷定不是惡作劇,而是仇人所為。因為峰縣支行、開發區支行都在今天早晨收到了照片,因此她估計擴散的範圍非常廣。
……
金煌見他的報復計劃成功了,現在是到處攪得天翻地覆,他感到痛快淋漓。
正好那位在涼都電視臺工作的同學回崦嵫來,金煌喜滋滋地拉上他喝酒。
酒至半酣時,這位同學吐露胸中抱負。
房改以後,大小官員都在忙著換房搬家,因此他想搞一個專題片,把小官僚們的住房曝光,看看這些芝麻大的官都住了什麼樣的房子。
片名就叫《尋找官家》。
金煌說:
“弄小官有什麼影響,弄兩個大官那才轟動。”
這位同學說:
“不敢去弄大官,別弄到後來自己的腦袋都保不住。再說,弄到大官,我們也不敢播放呀!”
金煌問:
“不進門,怎麼知道他們的住房情況?”
這位同學說:
“小官最愛上鏡頭。敲門說,我們是電視臺的,請你什麼什麼,隨便找個話題讓他們談談,沒有幾個不願意接受採訪的,這就把他們家攝像了。唉呀,驚人!有的股長科長,住房跟他孃的宮殿樣的。
“寒酸的也有,那些沒有新聞價值。”
金煌突發奇想:
“我認識一個官,聽說家裡不得了。不過要撬門入室,你敢嗎?”
這位同學說:
“這個犯法,不行。”
金煌說:
“門我來找人撬。不動他家的東西,就算出事,不就是私闖民宅嗎?我全兜著,你只管拍攝。”
這位同學問:
“別白忙乎,有價值嗎?”
金煌說:
“一對夫妻,兩人都是我們銀行最有權的處級幹部,你想想,能他媽廉潔嗎?我敢斷定,光菸酒曝光,就嚇人一跳。老百姓肯定會說我們是反腐鬥士,深入狼窩虎穴,揪出了貪官。”
這位同學仗著幾分酒膽說:
“試一回!”
金煌留下地址,叫這同學去拎攝像機,他找人先去將門撬開。
是夜半島公園一如既往的靜謐。
雪還沒有融化,刺骨寒冷。
金煌一直住在半島公園,自然對貴先生的家是熟門熟路。他叫了一個痞子朋友來,一起撬開貴先生家門。
進屋後開燈,四壁異常冷清。
一會兒金煌的同學帶著個搭檔樣的人敲門進來,頓時被眼前的裝璜所吸引。
牆上掛著一張貴先生元子香香三人合照的放大彩影,金煌的同學為三人的美貌驚歎,先攝牆上彩照。
金煌要去翻箱倒櫃,他的同學堅決阻止:
“有我們在場,不能撬鎖,只拍表面。”
金煌見表露在外的物件沒有多少驚人之處。
他不甘心,便去床底、傢俱背後尋找。
看見書櫃背後的夾縫裡塞著些包裹,金煌費好大勁終於弄出來。開啟層層包裝,赫然一捆花花綠綠美鈔,幾個人頓時歡呼雀躍。
金煌的同學說:
“怕他們銷贓抵賴,要近拍,連鈔票的編號都要拍一些出來。”
於是不僅鈔票編號,連扎鈔封條上的出納員名章、金融機構名稱、日期,全都攝入鏡頭。
貴先生等人對此是一無所知。
辛馨去找景尚甲局長,斷定偷拍擴散照片是金煌所為,應該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