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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就沒打算進來。”
哦,原來如此。
“那把我騙出去,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啊?”
瑤塵不好意思的顧左右而言他,“啊,嘿嘿,其實也沒什麼了啦”
看她不好說,便也懶得和她繼續糾纏,“天馬上要亮了,你快走吧。”
“咦?你不怪我了?”瑤塵突然心情好好,滿眼亮晶晶地問。
我嘆道:“沒什麼怪不怪的,這都一晚上了,您就讓我歇歇吧,好嗎?”
瑤塵還執拗著不太想走,我便推她出了門,回手將門鎖好,客氣但冰涼地說:“大嬸,寺院裡不允許女人留宿的,您請回。”
瑤塵看著我要走,便眨了兩下眼,說:“那那你就好好歇著吧,回頭我再來找你。”
我想這女人怎麼這麼煩,一轉頭瞧見她滿眼期待的樣子,傷人的話一時又無法說出口了。看著她滿臉的血道道,一付可憐樣,真是的,也不知哪輩子欠了她的。
我搖搖頭,從懷裡摸出金瘡藥扔過去,“大嬸,這是我家祖傳的,往傷處抹抹,省著留疤。”
“真的?”她如獲至寶,驚喜地瞧了又瞧,舉起來衝我晃晃道:“淨心,你真是太好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走了。”說著就又象陣風一樣地沒影了。
我搖搖頭,面對這“風”一樣的女子,十分的無語。
看看天色,轉眼就要放亮了,得趕緊回去眯一會兒。
回到禪房,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床,頭剛捱上枕頭,就聽方丈那邊低聲呵問:“淨心,怎麼這麼晚啊?”
心頭一驚,忙堆笑道:“師父,看書看過了頭了。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您快再睡會兒吧。”
不會是方丈知道了什麼吧?心裡有鬼睡得就不踏實,迷迷糊糊好象聽到了師父的嘆息聲。但太困了,實在沒精神去理會,後來師父有沒有再說什麼就不知道了。
等一覺醒來,已過了晌午。心下感嘆,方丈真是越來越寵我了,在這寺裡也就只有我可以如此的放肆隨性。可是這樣真的好嗎?總是如此縱容我,何以服眾啊?
正想著,外面忽然傳來急促的鐘聲。我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平時寺裡都是晨鐘暮鼓的,其它時候不能隨便敲鐘,除非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召集大家。我忙趿拉著鞋,邊走邊穿往正殿跑。
遠遠的就看見殿前已經集滿了人,淨安正伸頭探腦地往人群外張望,一看到我,馬上向我招手。我連忙鑽過去站到他身邊,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只見方丈掃視了一圈,見沒缺什麼人了,就開口道:“咱們神龍寺有個規矩,每隔五十年要派一名僧人下山遊歷一年,募化乞食,廣結佛緣,以助修行。距上一次派遣今天正好剛滿五十年。今天招集大家於此,就是想先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有沒有主動要求下山的?”
底下頓時一陣騷動,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但嗡嗡了半天,沒一個站出來的。
方丈嘆了口氣,“既然大家對寺裡都這麼有感情,一刻也願意離開,那咱們就用抽籤的方式決定吧。”
說著回頭衝身邊的小沙彌使了個眼色,那小沙彌便拿了一筒子竹籤過來讓大家抽。等大家都抽完了,方丈才說:“現在你們都看一下手中的竹籤,有兩條槓的留下,一條槓的一會兒就收拾東西,出發吧。”
我看大家都在低頭看自己手裡的籤,可還是沒一個人吱聲。一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不會這麼巧吧?我拿著手中的竹籤一看,什麼都別說了,就是我了。
我把手中的籤舉起,“方丈,是我。”
方丈瞅瞅我,說:“那就趕緊回去收拾下東西,一會兒就下山,其他人都散了吧。”說完轉身就走。
這時旁邊的淨安突然也舉起手中的籤大聲喊道:“方丈,我的也是。”
方丈的身子一僵,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眼神複雜地看著他。我看到他向方丈很堅定地點了下頭,眼神裡滿含著急切和請求,方丈微微地頷首,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了。
這兩人好象不用言語也能互相明白似的,以前怎麼就沒注意到呢?
淨安看方丈答應了,好象鬆了口氣一樣,拉著我的手笑著說:“走,咱們快回去收拾一下吧,收拾好了再跟師父道個別。”
“嗯。”我由著他拉著我往回走,到了寢堂才跟他分開。
我是一直和方丈住的,他老人家的地兒就是我的地兒。他休息的地方跟別的僧人是分開的,就設在禪房的裡間。我進了禪房,看到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