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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我神思一恍惚。
自從瀏州再見面,我幾乎沒看到過他精神奕奕神采飛揚的模樣,他的身體狀況……很不好麼?
我已復原得差不多,只是夕姑姑說產褥期不能見風,因此總不曾出帳篷走動。此時聽說宇文清病了,頓時呆不下去,忙道:“夕姑姑,幫我備件厚厚的袍子吧,我去瞧瞧他。”
夕姑姑忙攔道:“現在不能去。他正病著,這會子去了,過了病氣,就是公主自己不在意,宇文公子只怕也要過意不去了。何況宇文公子自己也說了,公主才生產,身子正弱,一定要好好調養。我看公主還是隔幾天在去瞧他吧!”
我聽她說得有理,一時未便就去,只是心裡著實忐忑,再不知他目前病到了何種地步。
思慮片刻,我叫侍女取來紙筆,欲要寫幾個字相詢時,又不知從何說起。
猶豫半晌,只拿張空白信箋折了,置於封套之中,封好,讓侍女送去給宇文清。
宇文清見了,該知道我不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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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篇:第三十四章 幾時歸去伴卿醉(二)
果然,不一時,侍女就回來了,依舊原信交還給我,開啟看時,還是原來的信箋,飄了淡淡的墨香,卻只兩字:“平安。”
字跡甚是俊逸,行筆處也是連貫,可見寫字人的確無甚大礙。
平安,我想要知道的,也只這兩字而已。懶
輕輕嘆氣,想著,他這麼不打緊地病著,也好。不然,只怕已回南越做他的太子去了,還要和安亦辰拼個你死我活。
安亦辰……
我無聲地嘆息著,低了頭在搖籃裡溫柔望著我的孩兒。小小的臉蛋,有著圓潤清晰的輪廓,濃黑的眉,俊挺的鼻,尤其一雙清澈的眼,極是明亮,像極了安亦辰寧靜望我時的模樣。
他傷我至深,而宇文清早晚會離去,終究會只剩了我,帶了這小小的嬰兒,遙望著我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男人,為了所謂的國家社稷,生死相拼,血肉相搏。
“無恨,無恨……皇甫無恨……”
我微笑地喚著孩子的名字,滾下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他粉紅的面頰。
無恨似覺出了不適,張了張嘴,小手在襁褓中掙著,啊啊地哭了起來。
小小的眼角,居然也滾下一滴小小的淚珠。
第二日,昊則不知怎的聽說了傳信之事,到我帳中坐了好久,忽然和我說道:“棲情,你若真的很喜歡這個宇文清,我把他扣在這裡,再不許他回去,讓他做了你的夫婿,好不好?”蟲
我一時瞠目。
而昊則見我不答,又道:“如果你不喜歡他,那最好。等你身體大好了,我迎你過門,你以後就住我帳裡好了,我來照顧你一輩子。無恨長大些,直接讓他學著叫我爹爹。”
這一次,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夕姑姑忙搡著他,笑道:“王子,公主還在月子裡,不能煩心呢。還是過陣子再說吧!”
我橫著眼睛說道:“什麼月子裡月子外?我就瞧著這小子還是欠教訓!看你連阿姨的主意也敢打!”
我抓著桌上的一堆尿片,就向他扔了過去。
這一次,昊則沒有躲,站在那裡委屈地嘆息:“棲情,我說的是真的。你才比我大了那麼兩三歲,年輕得很呢,難道就為和安亦辰決裂了,以後就不嫁人了?我瞧著那宇文清待你不錯,你又有那個心,才為你這樣思慮著,哪裡又說錯話了?”
看他稚氣尚存的面孔上,居然一本正經的模樣,倒叫我說不出話來了。
一時昊則走了,夕姑姑一邊撿起我扔的尿片,一邊遲疑著說道:“其實……昊則王子說得也很道理。唉,秦王……現在正打仗打得顧不得吧?等他有一日發現那個傳說中跟了越太子的女子並不是你,只怕要後悔莫及了。”
“夕姑姑,我不想提他了。”我打斷了夕姑姑的話頭。
曾經的傷害,和曾經的溫暖,我都已不想再回憶。因為我不想再痛,為他心痛,亦為我心痛。
而宇文清,縱然他還是那個不曾辜負我的醫者白衣,我又怎能強留他下來,留他一顆我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