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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家家的,不在家裡,在哪裡,這麼多年你還沒習慣麼?”王妃有點責怪地,這還是以前的雲陽麼。
“孃親!”雲陽撒嬌,這個以後可能想起來會有些噁心,不過管它呢,先將王妃搞掂再說。
“王爺駕到!”外面一疊聲傳來。
雲陽一驚,偏這個時候過來,怎麼那麼巧,現在自已這麼躺在床上也有些不合時宜了。
她忙下了床,頭髮還是披著的。
王妃則面朝門外。
秋月等一干奴婢已跪下了。
王爺急匆匆地進來,臉色十分不好看,一進門便道:“雲陽,你回來了麼?”
雲陽一驚,心撲通地跳了幾下,手不由自主地捏緊了,這個事情自已是做得相當緊密的,王爺怎麼知道。
這時,從王爺身後轉出一個人,是逢真:“郡主,王爺今天到這兒已是第二次了,因二小姐說要去金光寺給王爺祈福,小的便來請郡主,誰想找遍了整個王府郡主都不見,小的便稟報了二小姐。”後面的話沒說下去,大約是成寶兒又告訴了王爺。
又是那個成寶兒,本郡主同你有仇,這身體和你不還是兩姐妹嗎。
雲陽嘟著嘴站著,眼裡有一絲埋怨的光線射出。
成王爺朝女兒一望,那眼神盡收心底,不由得動了氣,做錯了事也不知悔改,倒還要怨恨她人。
“雲兒,女孩子家,到處亂走像什麼話,這可是冒犯了家規。”成王爺抬出了家規,不是王妃在此,他恐怕早就用上了。
雲陽沒辦法,便跪了下來,道:“女兒願罰!只是,女兒為什麼不能外出呢?”她抬起眼看著王爺,眼神裡盡是倔強。
王爺見她這麼一問,心裡便動了氣,再仔細將她看了一下,頭髮垂到了地上,一雙大大的男人鞋,鞋上還沾著枝枝葉葉,不由得大怒,臉色也紅得發紫,也不再同她講話,只對逢真道:“來呀!叫人上來,把這個忤逆子給我按住,打二十大板。”
雲陽嚇了一跳,又打呀!忙站起道:“成王爺,我不是你的女兒,也不受你的什麼家規,你將我逐出王府吧?”如此家法,如此囚禁,是個人都過不下去了。
成王爺聽了這一句,不禁更惱了,這是什麼話,一句話和著怒氣從心裡噴到了嘴邊:“給我重重地打!”
下人忙將雲陽按住,有人搬來一把長凳子,有人拿板子去了。
王妃一嚇,花容失色,忙上前跪下,哭著說:“王爺,打不得,上次雲兒差點去了,再來這麼一次,還不知怎樣呢?”
王爺已是怒極,順帶著連王妃也怪罪起來,他瞪著王妃:“這女兒本王今天就管定了,這一向就是聽你的話慣了她了,以至於她無法無天,你知道她去的哪裡,圍場,哪是什麼地方,她也敢去。”原來上一次雲陽出去他就知道,只是沒說,這一次又這樣,一而再,再而三,何況成寶兒也知道了,要是成王爺的女兒都這樣,傳出去,他成王還有什麼臉面,成王府的規矩何存。
王妃聽了這話,心內一涼,王爺的語調竟這麼涼,竟像以前一個樣了。
“二小姐來了!”下人來報。
跪在地上的王妃的手不自主地抖了一下,這時她來必沒什麼好事,再說王爺本就要拿雲陽作法以管束女兒,她一來,這情都沒法求了,因此心內暗暗著急。
淡脂輕粉,成寶兒今天打扮得也素淡得多了,不過更顯嬌俏,這是雲陽的妝法,她也學到了,這一向,鉛粉也丟了,注重起面板的保養來了。
“寶兒,你怎麼來啦!”王爺的臉上絲毫沒有笑容,想必這是在生雲陽的氣。
“父王!”成寶兒一進來便笑盈盈向王爺撒著嬌:“父王,孩兒是來找姐姐的,孩兒不是要父王將姐姐找到,讓姐姐同孩兒一起去金光寺為父王祈福嗎?”
成王爺微微地笑了笑,有著父親的慈祥,這個女兒上次雖然將事情鬧大,可是這一向都中規中矩,父母對兒女的心只是恨鐵不成鋼,那是心急,並沒有絕對的仇恨,所以成王爺把前段時間嫌惡的心去了一大半,更兼得成寶兒又要上金光寺替自已祈福,而云陽,自已這個最心疼的女兒,竟然連句話都沒有,還在這時到外面惹事,因此一比較,心裡便不舒服。
成王爺道:“寶兒,還是你想著你父王,哪像你姐姐,這麼大了還要父王操心。”這麼一說,那心卻慢慢平靜了下來,但看到成寶兒在此,又怕她以後也有樣學樣,再說,話已發出去了,也不好收回,這麼一想,便狠下心來道:“給我打,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