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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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級的水平。不可思議的是,我還非常渴望學到更多。我在非常幼小的時候就玩過鍵盤,因此從很早起我就熱衷於兩件事:音樂和計算機。 當我要念大學時,我已經在沃特盧大學電力工程系統中榜上有名了。透過這個系統,我可以滿足自己瞭解機器在電子水平上是怎麼運作的渴望。在大學的實習期間,我在多倫多的IBM分公司待了5年。又一次,我被所有關於個人電腦的程式所吸引,也就是在那時,我第一次接觸到了微軟公司。 1987年快畢業時,我分別去微軟、北方電訊(Northern Tele)、IBM以及貝爾實驗室北方研究中心(Bell Northern Research)進行了面試。不過微軟公司讓我情有獨鍾,因為它使我在面試時感到非常舒適、有趣。 當我開始在微軟公司作一名OS/2作業系統的開發人員時,我只有23歲。那裡共有1500名員工。最初,作為一個在距離以往“生活地”3500英里地方工作的外國人,我感覺很不適應。 IBM曾是個工作的好去處,在8小時之外付倍以及週日付2倍的薪水,還有免費餐。我瘋狂地工作,整日在冷冰冰的工具上工作,諸如正式釋出之前的PC/AT(IBM公司推出的個人電腦的一種架構—譯者注)之類的個人電腦等。在這裡我掙了更多的錢(35;000美元),比第1年我在微軟所掙的多1/3,在那兒我只掙了27;000美元。 我在微軟每天工作12~16小時。頭5年裡,每3~4個月中我大約有2個月是每週工作7天的,每天工作16小時。每名在那裡工作的員工都是這樣,那裡既沒有會議也沒有商議,而且你總是被假定為什麼都知道。 甚至有的時候會工作22個小時,在這種情況下你就完全被工作佔據了,而且也沒有時間和氣氛讓你透過分享資訊來使工作更有效率。這就使得微軟喪失了發展潛力—挖掘員工的潛力。 在工作時,我喜歡先觀察然後指出不足。事情並不是按照其最初呈現的方式出現的:你必須找出什麼是真正重要的,目的是什麼,事情要怎樣發展,事情已經做得怎樣了,其型別是怎樣的。但是我的頭兩任經理給我的印象是:他們覺得我是個聰明人,我應該什麼都知道。這使人很難將問題問出口或是承認自己的無知。我覺得那需要極大的男子氣概才能做到,如果不是每件事都自己解決,會被認為懦弱無能。 只有一種被大家認可的得到所需資訊而不顯得懦弱的方式。在公司社交宴會或會議中,研究不同專案的員工可以彼此交談並分享資訊,因為他們不是跟你一組。當大家都不是在工作的時候,喝過幾杯啤酒後就可以坐下來談談你不懂的事情了。 你與其他人交談的越多,就越會對工作有整體上的把握,工作也會變得更容易。事實也證明,你越往食物鏈的上游努力,事情也變得越好;或者你擁有資源可以完成任務,或者可以讓其他人去解決問題。 聚會比較有趣,還可以稍微緩解一下壓力,因為大家不必非要在整整10小時裡獨自努力以憋出什麼自己的東西了。沒多久,聚會上就會出現這裡一撮那裡一撮的人們,只是兩者之間的相互交談也就停止了。 我從多倫多來這裡後的兩三週內,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只是整日呆坐在長椅上哭泣。我追問自己到底來這個如同地獄般的地方做什麼呢?當你像我這樣做時,也會覺得萬念俱灰、孤獨無助吧?家人不在這裡,甚至連一個普通的朋友也沒有。 又過了幾周,我試著去和別人交朋友,和人們聯絡,這使我感覺好了一點。回顧過去,有許多因素影響了我的情緒。在文化上,加拿大人似乎非常被動。即便怎樣想像我也與一個典型的加拿大人相去甚遠,但這仍是我的本色,包括孤獨和對失敗的恐懼。當然我非常清楚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所做的都要自己完成,並且無論心情是怎樣地糟糕,我都努力使自己顯得春風滿面。 工作中有些事情並不像它表面上看起來的樣子:人們對OS/2充滿了溢美之詞,但是那些“潛流”卻是真實的,而且影響著整個團隊。到目前為止,我們依然趕不上進度。這時鮑爾默做了他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名為“我們正面臨要麼走向深淵,要麼攀上巔峰的時刻”的演講。實際上這也的確算得上是當今軟體產品處方的一部分了,而且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正在書寫著一本活生生的教科書。  '返回目錄'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微軟有潛力改變人類'愛德華(Edward)'(2)
根據統計資料來看,微軟在這個與IBM合作的專案上已經顯得後勁不足。我們負責作業系統的核心部分,而IBM負責介面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