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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
“跟誰在一起?”
“不知道。”她沒有說實話,她擔心一開口,自己就會家破人亡。
鍾成聽了爾肯所長的彙報後,認為馬木提的妻子沒有說實話,他命令:“給她上測謊儀,她一定知道艾爾肯的下落。”
偵查員們在艾爾肯住過的屋裡找到了健身用的啞鈴、拉力器;有“南疆東突解放組織”的憲法、黨章、法律;有“東突黨”的行動指南;還有一堆反動宣傳書籍《天堂的鑰匙》、《吶喊》、《覺醒》、《恐怖的夜晚》等等。
看到這些贓物,鍾成嚴厲地對爾肯所長說:“這簡直是恐怖分子的一個核心窩點啊!”
爾肯所長愧疚地說:“沒想到敵人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存在了這麼久,我真是失職。”
三天之後,熱依汗在測謊儀面前崩潰下來,她說艾爾肯用槍逼迫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和他一起走了。至於去了哪裡,她也不知道。
鍾成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一次絕好的抓捕艾爾肯的戰機。
喧躁一時的南疆,又安靜下來……
第十部分
第十九章(一)
馬天牧獨自來到醫院,她選擇醫生離開病房的空當,捧著一束鮮花悄然進入王路的病房。
王路微閉著雙眼,一想到自己差點把命交給沙漠,差點再也見不到馬天牧了,心裡又泛起酸澀。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馬天牧的採訪還沒有結束,希望能與她相擁相愛。這樣想著時,他似乎睡了過去,彷彿還聞到一股玫瑰花香的味道,他陶醉了,漸漸進入有他和馬天牧的世界裡。那個世界真好,好得只剩下他們倆人,他們相擁而立,夢中的馬天牧調皮地問了他一個問題:“世界上還有誰能像黑人歌星杜利·威爾遜那樣彈奏《時光倒流》?”
王路心裡在說“世界上惟一的財富是時間,而我已經把我們的財富用完了。流逝了的時間怎會回來呢?”他看著馬天牧那飄忽不定的眼神時,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馬天牧卻不依不饒地搖晃著他的身體問:“說話呀,我問你呢?”
王路被搖醒了,同時也嚇了一跳,原來,馬天牧就半蹲在他的床前,手裡是一束玫瑰花,她眼淚汪汪地望著他,問:“世界上還有誰能像黑人歌星杜利·威爾遜那樣彈奏《時光倒流》?”
王路驚訝地問:“天牧,你怎麼來啦?”
馬天牧“噓”了一聲示意他別出大氣,因為艾力在另一張床上正在磨牙。
王路擺擺手說:“不管他,我起來。”他坐起身,“噌”的一下拔掉針頭,一股細血頓時冒出來,馬天牧急忙把自己的手指壓上去,說:“你怎麼可以?”
王路激動地說:“怎麼不可以?走,咱們出去走走。”
倆人避開醫生的視線,繞到有葡萄架的院子裡,在一個石條凳上坐下來。馬天牧先開口說話,她說:“說真的,我有點害怕。”
王路調侃道:“怕我死在沙漠裡?”
馬天牧說:“到目前為止,死亡對我來說還是個抽象名詞。”
王路無所謂地說:“放心吧,死亡與你無緣。”
馬天牧裝著嗔怒的樣子:“你把我當成無知的小姑娘。”
王路由衷地說:“我希望你能健康明朗地活著。”
馬天牧愛憐地看著王路的眼睛說:“你也應該這樣。”
王路心疼地問:“你哭了?”
馬天牧動情地流淚說:“我將永遠牽掛你。”
王路伸出手觸控馬天牧的臉,他微笑著說:“來,你這個任性的女孩,讓我幫你把眼淚擦乾。”
他想了想,又說:“如果你的溫柔再堅持一會兒,我可能就會為自己的選擇而後悔了。”
馬天牧努力扭轉自己失控的情緒,頗有同感地說:“我也是。”
王路突然覺得倆人之間的感情可能會有轉機,他試探地問:“你說,我們倆人誰會妥協?”
馬天牧忽然冷靜下來,她笑笑,回答:“我猜,誰都想贏。”
王路感覺一絲冷氣又回到剛剛熱起來的的心裡,他又覺得不是滋味了。
王路的情緒一變,馬天牧立即感覺到了,她試圖轉換話題,說:“聽說過伊不拉音為失學兒童提供學費的事嗎?”
王路沒有熱情地說:“我對伊不拉音不感興趣。”
馬天牧卻顯得很有興致,她繼續談論此事:“這篇稿子就要見報了,我想聽聽讀者的反應。”
王路冷冷地表態:“我對報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