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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娟妹妹嫁給我了。”
陳王氏心裡十分清楚,陳剛娃情沒有錯,他不負古劍山頂等著他的姑娘,說明他是一個至誠君子,更想讓這樣好的男人成為陳家的上門女婿,老人心裡十分矛盾,她應該讚許陳剛娃回到古劍山尋找巧女姑娘,又為失去一個好女婿而難過,眼裡流著淚,不說話。
陳小娟知道剛娃哥哥拒絕了王媽說親,她的心裡也很複雜,姑娘喜歡剛娃哥哥,深深地愛上了他,非常渴望嫁給剛娃哥哥,不知做過了多少次和剛娃哥哥結成夫妻、恩恩愛愛過生活的美夢。可是,陳小娟最愛陳剛娃的就是因為他是一個至誠、信守諾言的人,如果剛娃哥哥娶了她,會負了古劍山頂等著他的月巧女,剛娃哥哥就不是一個至誠的人了。陳小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善良女人,她不能怪剛娃哥哥,不能怨剛娃哥哥,應該怨命運對自己不公平,讓她遇到一個這麼好的男人,又有意捉弄,讓這個好男人和她擦肩而過。看到媽媽怨恨剛娃哥哥,不吃陳剛娃採來的草藥,聽說陳剛娃跪在媽媽面前請求原諒,她感到不安,感到委屈了剛娃哥哥,於是也來到媽媽床前,和陳剛娃跪在一起,流著眼淚說:“媽媽,你不要怪剛娃哥哥了,他沒有錯,如果他應允了王媽提親,負了古劍山的巧女姑娘,他就不是剛娃哥哥了。是我沒有福氣,是我們陳家沒有福氣,剛娃哥哥是陳家的恩人,我們不能太難為他了。”
陳剛娃聽了小娟妹妹的話,十分感動,說:“妹子,謝謝你諒解哥哥,你是我的好妹妹,以後,只要需要我幫助,我一定盡力,謝謝好妹妹。”
陳小娟搖了搖頭說:“剛娃哥哥,應該我們說謝謝,你為陳家做了很多事,我們欠你的很多。”
床上躺著的陳王氏聽見床下兄妹的對話,心中十分慚愧,掙扎著坐起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好孩子,你們都是媽媽的好孩子,是媽媽不好,只想著找一個好的上門女婿,讓剛娃為難了,我還不如小娟女兒通情達理,剛娃為我上山採了草藥,我喝。”說著,端起放在床邊小桌子上的藥碗,一口喝了。陳雄不放心妻子,趕到妻子房中看望,剛好聽見陳小娟和陳剛娃的對話,又聽見了妻子的話,十分感慨地大聲說:“兩個好孩子,把你們媽媽的心病治好了,對,剛娃和小娟是兄妹,永遠做一對好兄妹,有福同享,有難同擋,剛娃回到古劍山把媳婦接來,一家人團聚,好好生活。”
屋裡的人都笑了。
第二十五回 妹送兄十里不捨 尋親人拜託剛娃
陳王氏的寒病一天比一天好了,臉上露出了笑模樣。陳雄看到妻子病好了,十分高興。陳小娟雖然被深愛著的人拒絕了,心裡悲痛,可是她是一個明事理、顧大體的人,不想讓家裡人和剛娃哥哥擔心,裝出沒有心事的樣子,臉上帶著笑。陳剛娃十分感謝小娟妹妹對自己的理解,在陳家待的時間長了,他非常想念月巧女,天天晚上做夢都看到月巧女,看到陳王氏的病好了很多,提出了回古劍山找月巧女的打算,陳家人答應了。
陳小娟為剛娃哥哥準備路上用的東西,走山路費鞋,她為剛娃哥哥做鞋。心裡急,晚上睡不著,陳小娟坐在油燈下納鞋底,做鞋幫,鎮上鞋鋪裡有鞋,花不了多少錢可以買一雙,可是,陳小娟不願到鞋鋪為剛娃哥哥買鞋,她要自己做。陳小娟不知道剛娃哥哥走後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姑娘要把對剛娃哥哥的情和愛納進鞋裡,做進鞋幫裡,讓剛娃哥哥看到鞋會想起她這個妹妹。做好了一雙鞋,陳小娟又做了一雙。然後做衣服,走山路,有時候晚上找不到旅店,野廟裡、大樹下過夜,夜裡風涼,要多穿幾件衣服。陳小娟不到衣服店裡買,親手為哥哥做,她聰明手巧,衣服做得合體,穿在身上暖和。做好了鞋子衣服,陳小娟開始為剛娃哥哥準備路上吃的乾糧,細細地磨面,米麵和麥面一樣磨一些,做餅子的時候還加了很多糖,陳小娟祝願剛娃哥哥找到月巧女,一輩子過得甜甜蜜蜜。
陳剛娃定下了啟程回古劍山的日子。陳家為他準備了送別酒宴,陳雄在縣城請來一個廚師,做了兩桌豐盛的酒宴,把左鄰右舍都請到了家。因為就要離開陳家,離開一起同生死、同患難、千里尋找親人的小娟妹妹,陳剛娃心裡酸酸的,他掛欠著古劍山雞峰頂上的月巧女,心早飛回去了,可是,要離開陳家了,心裡又有一些捨不得。
陳雄給陳剛娃倒了滿滿的一碗酒,大聲說:“各位高鄰,今天我們送剛娃賢侄啟程回古劍山,陳家沒有福氣,留不住他。不過,今天我要當著高鄰說清楚,剛娃賢侄是我們陳家的大恩人,不管什麼時候,他想起回陳家,或者遇到什麼難事,需要陳家幫助,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