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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剛娃想探聽一個究竟,他放輕足步,到了院子前。傳出的哭聲低了,仍然十分悽慘,男子的罵聲也有一些含混不清,好像喝醉了酒的人在說酒話。陳剛娃施展輕功,縱身跳進了院子,風雪中依稀看出,房子修得比一般農民的好得多,磚牆黑瓦,主人家一定比較富裕。他輕手輕足走到亮著燈的房間外面,女人的哭聲、男人惡狠狠的罵聲正是從屋裡傳出來的。
“大伯,我媽媽是冤枉的,你放過他吧!”女人悽慘地哭著說,哀求著。
男子惡狠狠的聲音:“冤枉,我兄弟掙了這麼大的家業,你媽*他出門做生意,暗中串通人謀害了他,怎麼是冤枉?兄弟死了,家中產業是陳家的,理所應該由我接掌,你要馬上搬出去,不能賴在這裡。”
女人悽慘的聲音:“我爸爸出門做生意,遇上兵荒馬亂,暫時沒有辦法回來,你就來霸佔財產,以後爸爸回來了,你如何面對他?”
男人狂妄的聲音響起:“你爸爸回來,他的家產也只能由姓陳的人繼承,沒有你這野種的份。”
陳剛娃站在屋外雪地裡聽著,慢慢聽明白了屋裡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被叫做“大伯”的惡男子太霸道了,即使房產該由陳家的人繼承,冰天雪地逼著一個弱小女子搬走也不應該,不管小女子是妻子和前夫所生,還是抱養的?父親下落不明,女兒住在自己家裡理所當然,當伯伯怎麼能把侄女逼出門,不是親生的女兒也是人,不能說趕走就趕走。
屋裡惡伯父還在惡狠狠地罵,女人哭得悲切。陳剛娃心裡的怒火升起來,他覺得不能不管,伸出手要推門,又猶豫地停住了。心裡想,不管是惡伯父還是侄女兒,都姓一個陳,是一家人,家務事不用外人插手。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正想離開,聽見屋裡“撲通”一聲響,女子跪下了,哀求說:“大伯,我媽媽關在大牢裡,我要天天給她送飯,不能離開村子,求求你,讓我在家裡住一陣,如果真的爸爸、媽媽都回不來了,房子家產都歸你。”
惡大伯鼻子哼了哼,說:“不行,你只能在這裡住三天,三天過後我就來收房子,趕你滾蛋。”
惡大伯欺人太甚,屋外的陳剛娃忍無可忍,兩手推門,“呀”的一聲響,門開了,他大步走了進去。
屋裡,惡大伯和他的兩個幫兇正在威逼一個十*歲的弱女子。一個滿身是雪的威武漢子進來了,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惡大伯瞪圓了眼睛說:“你,你是哪兒冒出來的,深更半夜闖進別人家裡想幹什麼?”
陳剛娃笑了笑,好心好意勸說:“大哥,我是一個過路人,剛才在屋外聽了你們的說話,我想勸大哥一句,你侄女孤苦零丁一個弱女子,寒冬天氣,外面又是風又是雪,你要趕她出去,是不是太絕情了,好歹她叫你大伯。”
惡大伯看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跳起足罵起來:“過路人,我看一定是死女子勾引的野男人,想打抱不平,也不打聽打聽我陳老大是什麼人,滾出去,惹惱了抓你去見官,把你關進大牢。”
陳剛娃胸中的怒火升起來,他強壓著不爆發出來,說:“大哥,你說的話太難聽,我好心好意勸你,你卻把一盆髒水潑在我身上,大哥,做事要講良心,我師父教給我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做事不能太絕情。”
陳老大是當地有名的無賴,橫行一方,根本沒有把陳剛娃放在眼裡,繼續惡狠狠地罵:“小子,你從哪兒鑽出來滾回那裡去,再不滾開大爺我要動手了,抓進縣衙門一頓板子打爛屁股。”
陳剛娃的肺要炸了,他再也沒有辦法忍下去,走上前兩步,一手抓住惡大伯的衣領提起來,把張牙舞爪的陳老大懸在了半空。陳老大掙扎著想脫身,可是對手力大無窮,一隻手輕輕提著陳老大的衣領,好像提著一隻小雞,任憑惡大伯用盡力氣也掙扎不脫。惡大伯帶來的兩個幫兇嚇壞了,拔腿逃跑,剛剛逃出門,陳剛娃從地上撿起兩塊小石子扔出去,“撲通!撲通!”兩個幫兇栽倒在雪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陳剛娃抓著惡大伯的手稍稍用了一點力。惡大伯殺豬似的叫起來,哀求說:“好漢,鬆一鬆手,小子有眼不識泰山,說出了豬狗不如的話,得罪了好漢,好漢大人不見小人氣,放我一馬,饒了我們。”
屋裡的弱女子害怕大伯被大漢傷了,引來麻煩,幫著求情說:“大哥,放了大伯吧,他和我爸爸是親兄弟,放了他吧。”
陳剛娃鬆了手,陳老大“撲通”摔在地上,顧不得痛,爬起來想逃走。陳剛娃叫了一聲:“不準走!”陳老大兩隻腿打顫,不敢走了。
陳剛娃嘆了一口氣說:“當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