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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嬸搖搖頭,腦補了一會兒,不確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她覺得從大財家又嫁到我家來,讓你們這些熟人知道,不好意思吧?她到現在連孃家都不回呢!”
二舅母慢慢吞吞的說道:“其實,她回孃家應該沒有什麼,我們要不是你的孃家,我們都可能不會知道。我們那邊沒有誰聽說這事,也沒有哪個傳過。”
二嬸嘆口氣:“哎!也是她家爹和爺爺暫時不想走我家這門親,等兩年讓他們消了氣再說吧!”
二舅母有些賊兮兮的感覺,湊近姑妹,問道:“那她前頭那家現在怎麼樣了?”
大舅母也是八卦的看著姑妹。
“嗨!還能怎樣?高不成低不就唄!到現在也沒有講成一個。那時候嫌棄我家侄媳婦,現在找姑娘吧,還非得要比照我家侄媳婦找。可不是我吹,我家侄媳婦還真是沒得哪個比得上。就我家幾個侄女和我自己兩個閨女都差了好大一截。前一段時間,他家到處說酸話,說是我們家把我家侄媳婦哄騙過來的,還有說什麼我們忙也沒有聽到。”
大舅母笑著問:“那你那侄媳婦生氣不?”
二嬸“哈”的一聲笑:“生氣?從她進我們家,就忙得兩腳不沾灰,你倒讓她有時間聽那閒言碎語,有時間生氣哦!”
大舅母感嘆了一下:“哎!這是命中註定的,是你們家的福氣,是小虎的福氣。”
二舅母也接到:“這倒不假,她那個考中秀才的男孩子,看上人家富戶的姑娘,最多也就賺個死嫁妝,哪有你家這侄媳婦會自己掙錢強?!那兩個都是瞎眼的,也該是小虎的福氣。”
二嬸也是感嘆,“他們都是把珍珠當魚目,倒叫我家走了大運。你可不知道,當時見面時,小虎問她,可嫌棄我家窮?!你們可知道她怎說的?”
雙雙好奇,急問:“怎說的?”
“她說啊!‘我呀!什麼都怕,就是不怕窮。’這說明啥?說明人家有本事唄!就連我們王家族老六爺爺都說,當初見這丫頭輕描淡寫的說和離,就覺得這是個有本事、有依仗的!”
大舅母和二舅母倆,直嘖嘴!
大舅母又問:“他姑,你光說你們現在好了,只是到底好成啥樣了。你給說說!我回去好跟爹孃回個話,好讓他們安安心。”
二嬸愣了好一會,‘怎麼辦?說不說?’最後下了決心:“大嫂子,我們現在不用愁吃穿了。借你們的銀錢,我沒有跟侄媳婦提。所以,這次就沒有預備給你們還錢。今年年底前肯定能還你們。”
大舅母氣得臉都紅了,“你這什麼意思?我問你過得到底好不好,難道是為了要錢嗎?當初不是早就說過,有就給沒有就算了嗎!你還老是惦記那幹嘛?”
二嬸慌忙擺手:“不是的!大嫂,您別生氣,您聽我把話說完。我跟孩子大娘娘都跟孃家借錢了,這錢我們都想自己還,所以,就沒有算在家裡的欠賬裡。這幾回的銀錢都是侄媳婦掙回來的,我們連口都沒有開。
好在,侄媳婦說了,等葉子出嫁了,沒有那麼多的雜事要忙,就讓我們打毛線衣,她給拿到省城去賣。然後我們三個女人分。不歸家裡的帳。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把借你們的還了!早就想跟你們說了,不是因為你問到我才說的。”
大舅母也有點不好意思,“他姑,你別怪我,我就是脾氣急。聽到你們能夠越過越好,我們也放心。葉子這丫頭,問十句才回一句,問不出個什麼,叫人著急,所以才會問你問的多些。”
“嗯!我家葉子就這好!不多嘴多舌。小虎媳婦都說葉子穩當,將來日子過的不會差。”
二舅母也誇葉子,“葉子是不錯,在我家吃什麼喝什麼,從來不大驚小怪(這詞被當地誤用,大意是,對主家有怠慢、輕視、看不起而感到憤懣不滿,也不排除對主家挑毛病的嫌疑),就跟自己家孩子一樣。她二舅不止一次的誇過她。”
大舅母則是讚賞姑妹:“他姑,你們家的幾個孩子,都不錯。這是你們教導的好。孩子都是有樣學樣,大人做的不好,孩子也好不到哪去。”
二嬸樂呵呵的笑著。
大舅母和二舅母跟著姑妹看了兩家院子養的牲口,不住的稱讚:“他姑,這日子是真好了,又是牛又是羊又是豬,還有黃狼,還有房屋裡那麼多的小雞。你家這日子真是不用愁了。”
二嬸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還會更好的!這些還不行呢!”
“。。。。。。”
晚上早早的吃過晚飯,送走二嬸孃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