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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了幾根雜毛,眉形都還可以,無需再修。臉上用棉花團子,輕輕的拍上粉。
鼻樑的中間一條線白色粉稍稍重一點,可使鼻子看起來有些挺直。這樣臉部的立體感就會因著鼻子凸顯出來。
兩腮拍了淡淡的紅,太濃會讓人感覺“這妞好傻”。
全部弄好,再給紅葉穿上大衣。整個人變得估計連二嬸也認不出了。
大衣毛面對裡穿,外面是二丫重新做的紅段子加細棉布做的面子。袖口有兔毛反過來,衣襬和衣襟都有翻出一條邊的兔毛,帽子裡面是紅緞子裡襯,外面是兔毛。腰間有同色束腰帶,釦子是可上可下的回針型環扣。說簡單,看著真的很簡單,說不簡單,那可真的讓二丫傷了不少的腦筋。
鞋子是二丫的兔毛,中跟靴子。因為計算錯誤,有些夾腳。紅葉穿著倒是正合適,就讓給了紅葉,紅葉非要在出嫁這天穿。她捨不得染成紅色,就在鞋底的側面上,刷了一圈紅。
二丫不覺得怎麼樣,後世的鞋子,漂亮的實在太多,所以,對自己做的東西有些瞧不上眼,可是紅葉當寶貝一樣的待,二丫還是挺高興的。
二丫還在化妝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來了,跟走馬燈似得,在紅葉的房間進進出出。
等紅葉穿好衣服,站在房子中間的時候,都跑了進來想看看成品出廠是個嘛模樣。
一位堂嫂大呼:“哎吆!我滴個老天也!怎麼變化這麼大?我真認不出來這是葉子。”
“吆!這個頭飾是怎麼做的吆?”說著,就想上手摸摸。
旁邊忙有人攔住,“咦!不能碰,要是把那花弄掉下來,不吉利。”
那想摸摸的忙縮回手,訕訕的笑道:“是呢是呢!”
又有驚訝聲:“呀!這釦子該不會是金子的吧?”
二丫忙著回答:“是金子,我去鋪子,本來是想打銅的,只是人家不打。為了跟這衣服顏色搭配,便只好打了金子的。不過,你看這個吧,都是釦環,用不了多少金子。連手工在一起,兩對才一兩銀子。”
有個老婦人搖搖頭:“那也不便宜!腰上這個圈圈呢,也是金子的?”
二丫看著那個腰帶扣,可不敢說了,忙道:“那是鍍金的,後來找了銅匠給打的,又找人鍍金。”其實也是金子的。
正在熱熱鬧鬧的說著話的時候,小龍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嫂嫂!嫂嫂!我家的鳥被他們給放跑了!”
二丫一驚!那鷂子跑了沒事,可千萬別傷人。那玩意看著小可兇著呢!
二丫一邊拉著小龍往家走,一邊問:“你哥哥呢?”
小龍跟著嫂嫂後面跑著,實在是他那小胳膊小腿跟不上嫂子,跑的顧不上回嫂嫂的話。
二丫一回身子,叉著小龍的兩個胳肢窩就抱了起來。小龍終於可以說話了,“哥哥要去把炮仗放樹上,一會還要放炮仗。”
二丫到家一看原來在堂屋的嫁妝,都已經抬到院子了。原本鎖著鷂子的那個房間,不知道被誰開啟。
她到屋裡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鷂子,估計是真的飛出去了。便又在院子四處找,還是沒有找到,二丫就不找了。
吩咐在院子看嫁妝的來子:“來子!一會要是鷂子飛回來了,你讓那些幫忙抬嫁妝的生人不要抓它,免得它傷了人。”
“行!我知道了,只是嫂子,你讓他們來個人好不,我一個人在這兒傻乎乎的坐著好煩哦!”
“別急,估計那頭接親的就快來了,要不了你多長時間。”
二丫重新給小龍整理整理,拍拍毛皮大衣上的灰塵,帶上尖頂的毛線帽子。
這裡的二月天,人們並不像二丫原有的生活裡,個個都脫了棉襖,穿上毛線和夾克衫。
這裡人都是穿著空心襖子,脫了襖子就是單衣,又加上這裡人特別奉行“秋要凍春要焐”這句古言。所以,在二月穿大襖子或大衣,很是正常。“二八天亂穿衣”估計就是這個地區傳的。
二丫在家裡忙著小龍,二嬸在家為安排去送親的人時,傷腦筋。
“大嫂!你說小虎媳婦怎麼辦?不安排她去,我們家,葉子同輩中的媳婦,就她一個。安排去吧,可葉子婆家的莊子跟侄媳婦孃家莊子,緊挨著!他們家肯定得去人喝喜酒,要是碰上了,我又怕他們保不住火打小虎媳婦。”
大伯孃低頭想想,道:“她不能不去!要不然葉子婆家那頭要說侄媳婦看不起葉子。你招呼你孃家幾個,護著點侄媳婦。實在不行,送親一到那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