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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傳來好訊息。
李鏢頭對著已經起不了床的陳大公子鼓勵道:“聽說大部落的頭領已經回來了,估計一切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我們這次也許真的很快就能回去,你一定要撐住!”
陳大公子有氣無力的回道:“哎!我能行,我身體沒有病,我很清楚。就是水土不服,才鬧成這樣。只要一出了這草原,我就能馬上好!”
當天晚上,大頭領就把他們都叫了過去,要開篝火晚會。
自從他們幫著一起殺了狼群,牧民們待他們非常熱情,只要有個什麼需要慶祝的事情,都會叫他們過去,一起參加。
這次的慶祝卻是與他們息息相關,大頭領就是布和的父王,跟李鏢頭說:“你們要是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讓你們受苦了!我們和你們國的使臣,終於定好線路和交易場所,明年的時候,希望能夠看到你們過來!”
李鏢頭聽到終於能夠回去了,心裡反而平靜下來。只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雖然感覺平靜,但是他的心卻在告訴他,他的興奮——一點胃口都沒有,什麼都不想吃,酒也不想喝,就想著快結束、快天亮,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
陳大公子一聽到能夠回去,那虛弱的身體,就跟打了雞血似得,立馬精神昂揚,也能起得來喝點羊奶了。、
原有應當換來的東西,都如數給了他們,另外一人給十匹馬,作為補償,希望他們一定在來年帶著豐富的貨物過來草原。
小虎、大滿、大宏、想子,能夠回家了。興奮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留下巴雅爾、巴圖、布和,徒傷悲!
到了內草原,李鏢頭的朋友,小虎一直暗中幫助的那些貧窮的牧民們,像潮水似得圍了上來。
小虎他們被帶走之後。他們就日盼夜盼,希望小虎他們能夠好好的回來,如今終於盼到他們完完全全的回來,都激動興奮的圍著小虎他們歡呼。
李鏢頭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就離開那裡。
還沒有出草原,李鏢頭問小虎:“你那幾匹野馬賣嗎?”
小虎搖頭:“不賣!我要帶回去,給我媳婦、我兒子、我弟弟。”
“那你就想辦法給那幾匹馬,弄得難看一些吧!要不然,一路上買馬的、偷馬的。肯定讓你煩不勝不煩!”
小虎聽話的把四匹馬弄得又是泥又是草的,難堪無比。
到京城郊外賣了馬匹和一些無需帶回去的貨物,就直接往家奔!
陳大公子真像他自己所說的,出了草原就自己好了,又能吃又能喝。
一路上看到有逃難的災民,順著有水的江河兩岸,流浪乞討。
本來為著能夠回家而興奮奔波的一行人,又都心情沉重起來。
。。。。。。
在家為著他們還沒有歸來而擔憂的人。又要為乾旱種植費心勞力。
“怎麼樣?發芽了沒?”大伯和二叔看著二丫小心翼翼的扒開麥窩,檢視麥子到底有沒有生長。
二丫放下小木棍子。高興的點頭:“嗯!發了,再過幾天,估計就能看到苗子了!”
大伯興奮的問道:“這是不是就算成功了?”
二丫搖搖頭:“大伯!不到麥子收到家,就不叫成功。”
大伯、二叔的好心情被打落了好大一截,二丫想著岔開他們的注意點,就信口雌黃的說道:“我感覺他們快要回來了!”
二叔一聽。那頭點的像搗蒜,“對對對!我也有這感覺,早晨起床的時候,院子裡的喜鵲叫的人說話都聽不清。”
大伯也回應:“就是呢!早晨那喜鵲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你大嫂也說。怕是他們要回來了。”
二丫膛目,天啦!自己瞎說的一句話,竟然引起這樣的共鳴,真是始料不及。
“那!那要麼回去看看?”
二叔笑道:“侄媳婦怕是有點魔怔了,我們這田的河對面,就是進村的路口,他們要是已經到家,我們還能看不見?”
二丫不好意思的笑笑,佯裝不在意的看看各個水缸裡還有多少水,夠不夠今天用。
大伯見侄媳婦看水缸,就問:“小虎媳婦,要不要再給缸裡添水?”
“現在別加,等到半夜用水的人少,我們再加水,免得這水白白流了。”
“也好!那你回去吧!我跟你二叔去你太爺爺家的地看看。”大伯見沒什麼事,就想去看看六爺爺家的麥子出芽了沒有。
小麥苗子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