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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會找到他們的把柄的。”
這個觀點二丫贊同,“對!只要他做了就不可能沒有痕跡。如果那個繼夫人真是土匪的女兒,緊盯著那個被她冒名借用的人家,或許能夠找到一些破綻。等確定了她的真實身份之後,就借用嚴家原配夫人孃家人的身份,狀告嚴家寵妾滅妻,勾結妾身為強盜土匪的孃家,搶劫原配夫人孃家並殺害家主。這就有了明晃晃的藉口。給嚴家來個底朝天,還能保住嚴家那個女人的幾個孩子。”
“小龍已經安排人盯著那家了,只是這麼長時間都沒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小龍有些著急。”
“這事哪裡能急的了?!讓小龍耐心等等!京城那邊呢?可有信來?!”
“來了!連著先生一起送來的,老厚的兩封信,大宏一封、想子一封。大宏他們原來留著那些專門租給進京趕考用的房子,原先不是沒人租麼?現在說是不夠用了,都擠破了頭要租他們的房子,房租都已經被那些留在京城準備繼續下一場考試的舉人們哄抬到十兩銀子一個月了,還租不到房子。誰都不願意讓。
一開始是大宏跟想子想著收了人家那麼高的租銀,有些不好意思,就每天供應三餐飲食。按照一天一百文的標準做的。早晨有牛奶和葷素兩種包子,中午是兩葷兩素一湯的標準,晚上是一葷一素一湯的標準。那些舉人按時按點的吃飯,比住客棧還要好。頭先租房的房客。看著他們十兩銀子包吃喝似乎更划算。都給大宏加錢,也要十兩銀子一月包吃喝。不過,這還不是這些舉人擠破頭要租他們房子的最大原因!”
小虎說著就賣了一個關子,二丫順著他的惡趣味,問道:“還有什麼噱頭不成?”
“嘿!這個噱頭可大了!大宏在信中說,他們小區現在不叫‘未來居’了,已經被周邊人稱作‘狀元居’。更重要的是,張浩宇和趙慶春每個月會去兩次。給那些舉人們做指導。嘿嘿!大宏說他們在貓耳衚衕建的小區,房子還沒竣工。就已經被人搶空了。而且全部都是一次付清的那種,沒有一個是以租房的方式買房的。大宏跟想子美得什麼樣兒,要不是有點遠不方便過來,我想著他們只怕會跑到我面前來顯擺。”
“他們可別只顧著高興,就忘了我們委託他們的事了!”
“沒有、沒有!那些事他們在信中也說了。木匠行由李長興帶起來,按照流水作業的方式,已經開工了一段時間,田莊那邊也已經落實好了。”說到這兒,小虎突然嘆氣道:“唉!說起田莊,想子在信中也順帶說了一下張浩宇家的糟心事。”
二丫奇怪的問道:“張浩宇家能有什麼糟心事?他們上面沒有公公婆婆壓著,下面的孩子還小,等於就是小兩口過日子,多輕省啊!能有誰給他們堵心呢?!”
小虎搖頭嘆氣:“嗨!能有誰?他老丈人唄!真不知道,他們官場上的那些事都是什麼玩意。想子說是張浩宇老丈人是一個隊伍的、孔家是另一個隊伍的、秦家又是一個隊伍的。張浩宇老丈人要張浩宇跟他在一個隊伍,張浩宇不聽老丈人的,他老丈人惱羞成怒。在回孃家的女兒面前大罵,罵張浩宇就是個低賤的命,活該無父無母,靠著別人施捨才考中狀元,在他面前裝什麼清高。
他這麼罵倒是過癮了,但是那些陪著張浩宇媳婦回孃家的婢子們,也跟著輕視張浩宇。張浩宇媳婦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從來都不管,直到後來膽大到對張浩宇的吩咐愛理不理,還有更甚的膽敢對著張浩宇翻白眼。這才把張浩宇徹底激怒了!
原來,之前我們出錢給張浩宇,讓他自己在京郊置辦一個田莊。他倒是聽話買了一個一百多畝的小田莊,他媳婦進門的時候,就交給她管著。誰知道,他媳婦把原先的管事換成了她的陪嫁奴才,她那奴才把原先的管事欺負的沒處安身,只得求到張浩宇那兒,求他給另尋一個容身之處。張浩宇那時就已經因為這事對他媳婦的陪嫁奴婢們很不滿,這次他媳婦身邊的婢子都敢如此待他,他能不發作嗎!”
二丫皺著眉頭問道:“後來呢?信中可有說?”
小虎點頭:“說了!張浩宇氣極,抓住這個由頭,直接逼著他媳婦帶著她的嫁妝和奴婢們回孃家去耀武揚威去!他媳婦這才知道慌了,哭著求饒。後來張浩宇讓步,所有陪嫁奴婢全部送回她孃家去,要是留下一個,她就自動回孃家去,再求饒也沒有用。”
“那他老丈人那邊能願意?”
小虎嗤笑道:“不願意能行!張浩宇就是打殺了那幾個奴婢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惡奴欺主本就是可以杖斃的死罪!張浩宇這可是厚道著呢,願意讓他們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