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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還要不要把田收回來,讓那些佃戶改為長工?”
二丫搖搖頭。只要那些佃戶沒有因為吳風剛報復的太慘。她就不想再插手那邊的事情了。那些人是死是活,自己都不會再關心。
“不用了!能賣還是賣了吧!你如果實在不想賣,那就不要讓人知道那塊田還是我王家的。那些佃戶該交的租跟當地其他人家的佃戶一樣,遇災害年時,別人家怎麼對待佃戶我們王家也怎麼做,不會對那裡的佃戶有半點優待。”
“是!”吳風剛聽到東家娘子不會對那些人心軟,還是挺高興的。他常年在外跑見過的事多,發現東家娘子和東家的心腸都太軟。待人太厚道。這樣的性格,就目前的王家來說還能支撐著。但是按照王家這個發展趨勢。以後的家業必然越來越大,勢力也必將擴張。如果,他們還一直維持這種心軟和善的性情,可就不行了。
要是吳風剛把自己所想的明說給二丫聽,二丫一定會感覺好笑,自己哪裡表現的心軟和善了?
第三天一大早就僱傭府城裡的大量馬車把曲家人還有荒地的僱工們都送回去,並且讓他們帶了一些鹹貨、乾貨、大米過年時用。然後就忙著安排小龍和新婚妻子帶上禮品一起去看望孔六太太,算是三天回門禮。
孔六太太在接待了女兒女婿回門之後的第二天就帶著送嫁的隊伍回去,因為王家都要留在這兒過完年走,就用王家的馬車隊送的他們。
回到京城的孩子們雖然沒有趕上過新年,但是個個比那些在家的還要興奮。其中有個孩子拿著好幾個純金做的小東西給自己孃親獻寶:“娘,快看!這是什麼?!”
孔六太太的孃家弟媳看著小兒子拿著四個金光燦燦的小顆粒,驚得一身汗:“我的小祖宗哎!你這可是金子做的?”
小傢伙得意一笑,攥起手掌仰著頭:“哼!當然是金子做的。表姐夫進門接表姐的時候,我搶了一個。我們送嫁妝過去的時候,表姐夫家一人發了一個。第三天,表姐表姐夫回門的時候,我打水給表姐夫洗手洗臉,又給了我一個。後來我看錶姐夫喝的有點多了,就偷偷的倒了一杯白開水當酒給表姐夫陪著表哥們喝,表姐也偷偷的給了我一個。這次就我得的金科子最多,他們都氣哭了。哈哈!”
他娘也激動的微微顫抖,這一趟就得了四十兩的銀子呢!他們家的日子過得並不好,在孔家那些親戚眼裡自是不得眼。要不是孔家孩子都不願意大老遠去西部受苦,還臨不到她家的孩子去。她其實也是有些心疼孩子的,只是孩子自己想去遠處玩玩,他還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正好就著這個機會出去,她便忍著心疼,讓孩子去了。沒想到這一趟就拿了四兩金子回來。而且還有自家根本捨不得買的清神花露水一瓶、玻璃小茶杯一套四個、羊毛圍脖一條、羊毛手套一雙、兔耳羊毛帽子一頂。
“兒子!給了你們紅包,怎麼還給了這麼多的東西?”
小傢伙帶著帽子、圍脖很神氣,晃動著帽子上高高的兔耳朵,回答孃的問話:“紅包是表姐夫家給的,這些東西是表姐和大姑給的。表姐說這個花露水夏天的時候用,能驅蚊子。要是身上被蚊子叮了個大包,就用這個擦擦,立馬就好。這個茶杯給姐姐一個、哥哥一個、爹一個、娘也有一個,正正好!”
他娘一把摟過小兒子,笑著問道:“那你可就沒有了!真捨得?”
“我可不敢用那個玩意,開水往裡一倒就碎了,有什麼好的?!啊!對了,娘!您跟姐姐哥哥說,這個玻璃杯子在冬天很冷的時候,不能倒滾開水進去,要不然就碎了。”
他們在表姐夫家弄碎了好幾個這樣的茶杯,差點嚇哭了,現在他可不敢用這樣的杯子。
孔六太太到家的當晚也是興致昂揚的跟孔六爺說著王家多麼多麼大方,怎麼怎麼給她和自家閨女抬面子、什麼金花生、金桂園、金棗子、金蓮子做紅包、又拿了好些好東西給女兒散給送嫁的大人孩子們、吃的又是什麼、喝的又是什麼。說的孔六爺遺憾的要命,直嘆自己走不了那麼長的時間,要不然也能過去見識見識。
再說王家,送走了孔家的送嫁隊伍,就開始忙著過新年。新娘進門的第一個年,當然要好好辦。大滿媳婦和來子媳婦、安子媳婦即便離得那麼近,都沒鬧著要走,太爺爺對這幾個重孫媳婦都非常滿意。直唸叨大伯、二叔他們真命好,這些兒媳家世好,還不驕縱,也不是那看不起鄉下人的富貴眼。只把幾妯娌誇的面紅耳赤,一個個藏到新娘的新房嗤嗤偷笑。
京城來的幾個管事原本是要和孔家人一起走的,只因為一直沒有機會跟東家、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