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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術、一個帶加強班,因為孩子們的原來戶籍都沒有,現在有的只是臨時在京城府衙登記的臨時戶籍,對於以後的科考是沒有用處的,所以,也沒有請什麼專門指導科考的先生回來。另外,還有幾個專教各種手藝的師傅,不過他們是三天來一次,授課一個時辰。
孩子們的衛生,二丫不用看別的,只要看看孩子們的耳朵後面,膝蓋和胳膊肘,就能知道他們自己有沒有好好洗澡。那些還小,不能自己給自己洗澡的孩子,幾個婆婆有沒有給他們好好洗,都能清楚。
飲食上就更加不用擔心,大宏媳婦和想子媳婦都會隔三差五的冒過來看看,要是有個剋扣,立馬就能發現。當然這些二丫其實是不必這麼不放心的,大管家是皇上的人,他還擔心手下那些人裡面藏有皇上的暗子在呢!哪裡敢不用心當差。
這邊小虎夫妻倆安心呆在大院裡陪著孩子們,那邊卻有人著急上火的想要找藉口邀請二丫上門走走。
這事還是從二丫意外相上了孔夫人侄女說起:二丫從孔府回來就忙著給小龍寫了信,然後就是等待。接著因為老家傳來雪災,二丫雖然沒有那麼焦躁,但是也不可能心情很好的竄門子走親戚。更何況他們還要呆在大院子跟孩子們多做交流,關照孩子們的心理狀況和生活習慣。所以,一直都沒有機會跟孔夫人聯絡,而孔夫人在這段時間也過的相當煎熬。
在這裡,正月拜年必然要走親訪友,這就成了相親、說親的高峰期。孔夫人的侄女因為幾次親事的耽擱,已經到了二十歲了,她自個兒不著急,但是她娘急啊!每每去誰家拜年都要逼著閨女跟上,並且不顧場合的讓誰誰幫著留心,可有合適的給介紹介紹。有那厚道的就真心答應幫著留意。有那刻薄的,這邊答應的嘎嘣脆,轉臉就跟別人當笑話說。
孔夫人在旁邊看著侄女一臉痛苦難受。而弟媳卻漠然不見就忍不住想要說出心裡藏著的事。最終她還是沒能忍下去,實在是侄女終於忍受不了她娘對她的折磨而痛哭,死活也不願意跟著她娘出去給人拜年。
“弟妹啊!你別再這麼折磨阿靜了,你沒看阿靜都快被你逼瘋了!”
阿靜的娘一臉冷漠的不說話,心裡卻腹誹不已:你家兩個女兒都嫁了好人家,當然在這兒站著說話不腰疼了。要是你家閨女二十歲還沒能嫁出去,看你急不急?
孔夫人看弟妹一臉滿不在乎的呱嗒著。就知道這弟妹對於自己多管閒事心裡不痛快了,便只好稍稍透露一點:“弟妹!你也別這麼急,也許阿靜的姻緣還沒到。要是到了你就是攔都攔不住。說不得就在這段時間阿靜的姻緣就到了呢!你不如就順著阿靜的意,再等等!”
阿靜娘終於被這句再等等給惹惱了:“嫂子!按說您這麼關心我家阿靜我是應當感謝您的,只是這個年一過她就是二十了,您還說再等等!這話是您這個做嬸孃應該說的話麼?您這是盼著您侄女嫁不出去呢?”
“哎!您怎麼這麼說話呢?阿靜被弄到這樣子。我能不心疼?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雖然不如你這個親孃關心的多,但是我也是當作自己親女兒待的。我之所以讓你等等,那是因為已經有人看中她,只是要寫信問問人家男孩的意思,在那頭回信沒來之前,不讓我透露風聲,我也得信守承諾不是!”
阿靜孃的臉如同打翻了七彩墨的盒子,一瞬間轉換了好幾個色彩。最終是喜形於色的露了個大笑臉給嫂子:“哎呀!嫂子。您怎麼不早說呢?害的我天天帶著阿靜出去丟人現眼。嫂子,您要不偷偷跟我露個底。是誰家看中了我家阿靜?那人知道我家的情況麼?”
孔夫人一看弟媳的樣兒,就知道不跟她透個底,她有得纏磨。便拉著弟媳到了裡間房屋裡,讓跟前的媽媽站在外面看著別有人撞進來。才小聲的說道:“我知道,我要是不跟你透個底,你這心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安靜不了,說不定還會以為是我在跟你故弄玄虛。
其實看上阿靜的就是我家小女兒的婆家二堂嫂,是給我那小女婿的小堂弟相親事。他們王家的情況你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他那小堂弟不但是金科狀元現在還是四品官員。”
阿靜娘聽了嫂子的話,並沒有驚喜反而很懷疑:“嫂子!您確定沒有搞錯?您也知道,我家老爺只是一個書吏,連個品級都沒有,她怎麼會看上我家的女兒?更別說阿靜前面還有那樣幾個不光彩的親事!”
“怎麼會弄錯!而且阿靜的事我都已經跟她說明白了,人家不在意,只要她弟弟沒意見這事就算成了。我之前不說,也不單單是因為那邊的交代,主要是阿靜的親事波折太多,我怕這次要是再有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