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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前面說著住宿的問題,正花二姑卻在擔心這兒怎麼有這麼多年輕小姑娘的事情。
正花娘被二姑姐戳的莫名其妙,問道:“二姐您有什麼事麼?”
前面的陳茂東他們也聽見了,連忙停住腳看向包家二姑。包二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沒事,就是看到這麼多大姑娘小青年的稀奇。呵呵!”
陳茂東聽她說這個,便笑著回道:“二姑!這不算多,他們都是我們東家工廠的員工,全部人員有好幾萬,這出來買零食吃的只是很少的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在廠子的食堂吃飯,食堂裡的飯菜是免費提供的。到了他們下工的時候,有的回宿舍、有的回家,那人才叫多呢!”
二姑心說:侄女婿哎!我擔心的不是人多,而是自家侄女兒在這些水靈靈的姑娘當中顯得太寒酸了,比不上啊!怕你們以後嫌棄我家侄女呀!
二姑是個聰明人,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她明白的很。當下故作驚歎:“哎吆!我的娘來,怎麼有那麼多的人幹活?!你們東家有這麼多活讓人做嗎?”
“這人還不算多,到下半年訂單特別多的時候,忙不過來還會請一些臨時工回來做活。”
“嘖嘖!都是做什麼呢?這麼厲害!”
其他人也跟著嘖嘖嘴,感嘆感嘆!
轉過了平房小院便是他們的集體樓房,他們分到的房子是第二批的,一共三層,他們家一個在二層一個在三層,正好上下樓,都是三居室的。
(第一批是兩層,第二批是三層,第三批是四層,第三批已經快要建好,就差封頂。)
兩人的房間都在他們去年回來的時候整理好,該新增的傢俱、窗簾、床鋪、桌凳全部都從廠房裡買了回來。像他們這樣已經在外掙錢的小子們,在廠裡拿東西都是要收錢的,只是價錢便宜的很,真的只要了成本的錢。
女人們最喜歡看的就是家了,她們一進門就被打著清漆明亮亮的樓板,小驚訝了一下。順著陳茂東拿出的無後跟拖鞋把腳上的鞋子給換了,一邊換鞋一邊在心裡暗暗慶幸,要不是在府城的時候,就換了王家預備的新襪子新鞋,現在只怕都不好意思脫鞋了。
進了客廳就看到床不像床、榻不像榻的東西擺放在牆邊一溜兒,前面是放在茶盤、果盤的小矮桌。坐在那上面軟軟的,三姑姑終究是忍不住好奇問出來:“這是什麼凳子?軟乎乎的跟填了棉花似得!”
“三姑姑真說對了,這是沙發,裡面就是用棉花填起來的。”
孩子們也學著大人在沙發上顛顛,真的有彈性,就玩的更加有勁了。
大姑姑注意到腳下也是軟乎乎的,低頭看看沒認出來,“這地上還鋪東西了,我說這地怎麼軟軟的呢!”
“大姑!這是地毯,羊毛織的。”
“吆!這麼好的東西得要多少錢啊!你們有錢也不能這麼花!”
“大姑!這個市場上賣的貴,但是我們買的都是廠裡工人做壞了的殘品,只要成本價就行,很便宜的。”
這大姑疑心病肯定很重,她腦子裡立馬想到的不是很便宜買到的這樣東西,而是:“那這工人當中誰要是想便宜買這個,就故意做壞了可不是你們東家賠了?”
陳茂東笑著搖頭:“不會的,大姑!這裡的工錢是固定工錢加計件的方式計算的。這種地毯根據羊毛的質量和粗細等各種原因分特等品、一等、二等、三等,特等品的手工錢有五十多兩銀子,最差的三等品,手工錢也能拿到二十兩左右。要是成了殘品,那就一文錢的手工錢都拿不到。而且這殘品都是先收進庫房,以後統一處理,並不是誰想買就能買到的。做壞一件可就白白損失了幾十兩銀子的收入,任誰都不會幹這傻事。”
“這麼說我就懂了,我還以為跟地主家幫工似得,幹多幹少都是一樣的工錢。”
孩子們在沙發上玩了一會就都躺在上面睡著了。陳茂東從臥室拿了被子給他們蓋上,便帶著大家看看各個房間。或許看過了太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她們已經免疫了,見到跟牆似乎長在一塊兒的傢俱也不再冒冒失失的驚訝或瞎問。各個房間的傢俱雖然不是大戶人家那樣的雕著精細的花紋,但是看著也挺大氣的,並不覺得寒酸。主要是這些東西看著特別的爽目,舒服,非常有家的味道。
正花知道這就是自己將來要長期居住的家,心裡滿滿的都是溫馨。要不是還沒有成親,她真的好想好想就這麼住下來不走了。正銀非常想看看自己將要住進的房子什麼樣子,是不是也跟姐姐的一樣?不過,這姑娘還算撐得住氣,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