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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傻呵呵的對著小弟弟“哦哦”兩下,回應小小人自己聽懂他說的話了。
向坤把大哥哥的衣服拖到哥哥的房間,往床上一扔,也不管還有一小半耷拉在地上,就咚咚咚的跑出去。要守著小弟弟玩。珍珍扒著大哥哥的膝蓋不放,巴巴的要背書給小弟弟聽。
向坤扯著妹妹的衣服說道:“妹妹別鬧!哥哥要喂弟弟吃飯。弟弟吃不飽飯就會長不大。”
“哦!那我等弟弟吃飽再給他背書。”
等到文越從學堂回來,小弟弟已經吃好,窩在大哥哥臂彎裡擰著哥哥的衣服釦子試圖往嘴裡送,玩的不亦樂乎,時不時的發出一陣“咯咯咯”的大笑。文越見這光景是沒有自己抱著的機會了,就回了屋裡拿著笛子站在院子當中、已經收起來的太陽傘旁邊,吹著弟弟最喜歡的曲子。果然不負文越所望,原本與紐扣玩的正起勁的小小人,突然就放了手裡的扣子,巴掌大的小腦袋瓜子,左左右右的蹭,想要找到發出聲音的地方。文超沒有辦法,只好用手掌託著小弟弟還沒有長硬實的後頸脖子,豎起他讓他看到正在吹笛子的二哥。終於看到吹笛子的二哥之後,小小人一動不動的看著聽著,極其認真。文越一會兒吹出小鳥歡快的叫聲、一會兒吹出水流清清的潺潺聲、一會兒吹出滴滴答答的水滴聲,因為扶著笛子而端起的胳膊,還有肩膀,腰、屁股,都跟著音樂的節奏上下左右、扭來扭去的擺動著。
然後,這文越就自作自受了,每次他太累了,想歇一會兒,小小人就“哇!——”帶著超長拖音的叫起來,他只得趕緊的拿起笛子放到嘴上,即便沒有吹出響聲,小小人也會立馬停止哭鬧。二丫幸災樂禍的看著每天這個時候都要上演的劇情,也不去管他們,只顧著自己悠閒的品茶。
哎!這蔡寶成可是越來越厲害了,這茶做的可是遠遠超出她的技術了。今年更是不得了,竟然一下子弄出兩種新茶出來。一種是半發酵的黃芽(二丫給命的名),一種是張大井家那邊的石頭山茶,被製成了毛峰(也是二丫給命的名)。這兩種茶都被送了上去,只等著上面最後的結果。
喝一口清香怡人的新茶,真是口齒都生香。要不是因為還在給小小人餵奶,真想泡的濃一點喝著才帶勁。
已經成長為大黑的家狗,每天到了這個時候都會餓,它圍著女主子轉了一圈,也沒撈著啥吃的,就顛顛的跑去院中間,轉悠向坤和珍珍去了。這兩孩子是大黑最好最好的朋友,他們吃不動的骨頭大黑來啃;他們吃不完的剩飯大黑來包羅;他們出門玩兒,大黑做保鏢;他們上樹下不來了,大黑叫人來救。當然了,大黑餓了,兩個小的也會二話不說的幫它找吃的。這不,大黑圍著兩個小的轉了才半圈,珍珍就心領神會的知道大黑要吃的了。咚咚咚的跑去廚房,摸了一個饅頭沾了肉菜湯再咚咚咚的跑出來,轉身就將因為有了肉菜湯更加鮮香的饅頭,扔到尾隨著她跑進跑出的大黑那張的老大的嘴裡。大黑叼著好朋友扔給它的饅頭躲到廊簷的拐角裡、它自己個兒的飯碗那,很快就狼吞虎嚥的把一個饅頭幹下肚。之後就不再到處求人要吃的了。而是跟著院裡的幾個主子,蹦蹦跑跑、東竄西跳,嗨的很瘋。
小虎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見黑。丁嫂子見東家也回來了,這才給鍋里正在燒著的紅燒肉收湯,準備著大家夥兒吃晚飯了。把飯菜擺上桌子,碗筷全部燙好,東家愛喝的小酒也用溫水溫上。大家便陸續的坐上各自常坐的位子,小虎照舊是洗了臉和手,先去親親已經在搖車裡熟睡的小小人。然後才會上桌端起酒杯抿一口醇香清冽的高粱酒,再拿起筷子夾一塊自己最愛的紅燒排骨裡的脆骨放到嘴裡,嘎嘣嘎嘣的嚼著。
這個時候。已經吃過一個肉湯饅頭的大黑也會迫不及待的坐到桌子底下的正中心,它研究了多少年才最終得出的結論。這兒是個非常絕妙的戰略位置,任你東南西北從那個方向來的主子扔過來的骨頭,它都能迅速霸佔。成為它的私有財產。
等到小虎慢悠悠的喝過三杯酒。二丫才開始找他說話。她看著還在排骨裡找脆骨的小虎問道:“學堂什麼時候能夠收尾?”
找了好半會兒也沒找到脆骨的小虎,就不再找了,順手夾起一根肉比較少的排骨回來,嘴裡回答老婆:“快了!九月份孩子們就能進教室上課。”
“課桌、凳子、黑板這些必須的東西可都預備了?”
“嗯!已經請了好幾個木匠在幫著做,我們自家的幾個木匠行實在忙不過來,我就沒給他們派活。劉家莊和範老莊都無償贈送了好些的木料,你覺得我們要不要表示些什麼?”小虎想起兩個村莊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