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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他到八十歲,一共得要三百兩銀子。還有我這個做老子的生活應當有兒子來奉養,所以我們的養老也要由你們來承擔。我也不多算,就從我六十歲幹不動活的時候算起,活八十歲,你們要付我七十二兩銀子,加上他孃的生活需用,兩個人就是一百四十四兩銀子。。。。。。。”
後面的沒等張士斧再算,他爹已經氣暈過去了。其實那是裝暈,不暈不行啊!由著老二算,把他們一家子都賣了那也給不起。
張士斧大哥一邊對張士斧如此野蠻的算賬方式氣憤不已,一邊又擔心他爹真要氣個好歹,就沒有人能夠護著他的孫子了。
張士斧見他爹暈了,倒也沒有著急忙慌的跟著料理,而是對兩個嚇得渾身發抖的侄孫說道:“你們爺爺和太爺爺在今晚天黑之前不給個確實回答,明早我就給你們倆燒手。”說著,他又搖頭說:“算了,不燒了,太麻煩,要是化膿發燒什麼的,說不得你們太爺爺、太奶奶還要為省銀子,費神找藉口。不如直接剁了你們的四個指頭,留著大拇指,就跟我兒子一樣,治不治都死不了。你們也不用怕,我兒子不就是沒花錢就好了麼!你們也會的。”
別說孩子嚇成什麼樣了,單單他們的孃親和奶奶就已經嚇得要尿褲子。尤其他們奶奶,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來償還當初一時衝動所作下的孽。可惜,張士斧且能讓她自剁手指還清,那且不是太便宜她了。
張士斧就是說給他爹和大哥聽的,自然把聲音放的大大的,他爹和他大哥當然也都聽到了。他爹發現自己即便裝暈,老二也不會就此罷休,便索性不裝了。當即回到堂屋正廳,坐在上首,讓兒子們都坐到一起,跟老二討價還價起來。
首先說的是他在當兵時期的補償,“老二!當初即便拿銀錢換兵役也不過是三十兩,你現在要四十二兩,不覺得過分麼?”
張士斧****的回道:“那行啊!我不過分,你們就照三十兩給我,我接受。”
他爹直覺的心口堵著一口氣上不來,悶得慌。
又說到生活費:“一斤最好的大米也不過是九文錢,一天半斤大米足夠了。哪裡就要的了三十文?”
“半斤大米哪裡夠!我兒子一天就得要吃一斤大米,還得要一斤魚肉補著,冬天要棉衣棉被。我還沒跟你們算娶媳婦、生孩子的錢呢!怎麼?你們想給!”
頓時誰也不吱聲了!
想要賴著不給,看張士斧有什麼辦法?切!張家他們敢嗎?他家哪個孩子能做到不去燒紅薯?他們又有哪個敢保證老二會說了不做?
張老頭心裡更是惶恐,原以為這老二是個孝順的,回來後掙得每一文錢都會一五一十的交到他娘手裡,哪知道這一翻起臉來,連爹孃都不認啊!老二當了十年兵回來,連附近的賴子們都怕他,這幾年偷雞摸狗的從來沒有光顧他們家,怕的也是老二的兇狠勁兒。這樣的老二他們還真不敢跟他硬頂硬。
張老頭不敢放著老二說的話不理,但也沒辦法完全照著他要的給。他們父子幾個又說不過老二,只好求助到張家族老。張家是大戶,家族意識也很強,族規當然也多。可是張士斧只在族老面前說道大嫂傷害張家子嗣,以至於一個好好的官人苗子叫她給毀了。如果族老說這是小事,那他就不追著要賠償,只按著族老說的小事‘照葫蘆挖瓢’,給家裡侄兒侄孫們也如此得來,到時候可別在他面前嘰嘰歪歪的。
族老叫他一番話堵的,預備好滿滿一肚子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關於張士斧兒子的傳聞他也聽說了,但是究竟怎麼樣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合浦鎮的孤兒考中了很多個進士並且都已經當了官的事情,他倒是沒少聽說。既然張士斧的兒子小小年紀就得到東家重用,說明他是個有本事的,要不是手有殘疾,說不定還真能考中進士做個官什麼的。雖然張家不缺做官的,但是誰也不會嫌多啊!
不過,族老最終也沒有推辭走人,還是照著張士斧的要求做了各退一步的說服。雙方在族老的協調下做了三百兩銀子的了結,順便把家也給分了。當面給銀子寫分家文書和了結文書,三方留印。各持一份分家文書和了結文書,這事就算處理清楚了。
張士斧並沒有在家裡留夜,他帶著銀錢和分家文書與了結文書,當即僱了一輛馬車連夜往合浦鎮去。
張家弟兄幾個看著好幾年才辛辛苦苦攢下的幾百兩銀子,就這麼被老二裹了個乾乾淨淨,心疼的只想吐血。張老頭也心疼的慌,但是看看滿腹不滿的老三老四,又看看垂頭喪氣的老大,那心裡的鬱氣反倒減輕了一些。
“你們現在弄這副樣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