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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是挺歡喜的,有男人誰會願意做寡、婦?雖然她在這兒過得很好,但是有男人有個完整的家,且不是更完美。誰知。還沒等她開口表露喜悅之情,這男人就伸手要打她。現在竟然還張口潑髒水汙衊她是蕩婦。更可恨的是竟然要要去官府告她。張氏又氣又恨,一口氣沒接上來,就暈了過去。
二丫聽了個大概,知道張士斧當即就被護衛趕了出去,但是他人還在鎮上轉悠,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要去官府告狀,當下便知道大傢伙都有些小題大做了。她對一臉憤慨的張氏說道:“我估計張永安的爹根本不知道張永安被他大伯孃燒壞手的事情,要不然他不能張口罵你拐帶孩子離家。你最好還是跟他當面說說當初離開家的來龍去脈,如果他知道內情還一味的維護他哥嫂父母。那你也不用怕他,你還繼續待在這兒,誰也不能把你從我這兒把你帶走。張永安也已經要成親,可以離家立業了,他要不回去,他父家也是沒有辦法強制他回去。至於孝道不孝道的話題,在我這兒就得以我的觀點來。
他要真告你拐帶張家子嗣,你也不用怕。一、你沒有帶孩子另嫁他人;二、張永安沒有改姓;三、你沒有賣兒子,使兒子由良民變為奴籍。說不定在官衙裡,你說了你和兒子的遭遇,縣令還要同情你和張永安,判決上有可能會偏向於你們。。。。。。。”
張氏聽著東家娘子跟她掰開了說,心下也漸漸平靜。她沒做虧心事,反而因為她的決定讓兒子在右手成為殘疾的情況下還能被東家娘子重用,成為人上人,按說對張家她還是功臣。這麼一想她也不生氣、不惱恨了。管他張家怎麼鬧,她現在有錢有事做,兒子又出息了,怕甚!
當她再一次面對張士斧的時候,就不像之前那麼怯懦了。她微仰著頭略帶自豪的看著男人,張口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打聽清楚了就跑過來胡說八道!我一沒偷人、二沒改嫁、三沒讓孩子改姓、四沒賣孩子為奴,你憑什麼罵我蕩婦?又憑什麼告我拐帶孩子?我家兒子只為了一個紅薯就被他大伯孃狠毒燒壞了手,要不然他現在說不定都是舉人將來就是當官的身份了。我沒有回去告她們傷我兒子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你還要去告我?你去告吧!我倒是想看看官府是判你有理還是我有理?”
張士斧畢竟是當過十年兵,比起從來沒有出過門也沒有離開過父母,只一味的只有爹孃好的農家漢可就明理多了。兒子手被他大伯孃燒傷的事他的確不知,媳婦在這兒他也沒有想到。因為他打聽到的說這兒只收孤兒,就想當然的以為只有兒子在這兒。所以一看到孩子娘也在的時候才會意外並且惱火,卻並沒有細想太多。這會兒媳婦一聲聲的責問,他反倒覺得自己理虧的慌,一句話也不敢接,只瞪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新婚之初還唯唯諾諾的媳婦兒,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彪悍又咄咄逼人。不過,家人對他刻意的隱瞞和惡意的誤導,更讓他異常的憤怒。
這會兒又自覺理虧,剛來時理直氣壯的氣勢一下子就被打了下去,可憐兮兮的看著媳婦,小聲的為自己辯解:“我真的不知道你跟兒子在家受苦呢!爹和娘沒說,就連莊子裡也沒人跟我說。都只說看見你抱著孩子去了縣城,之後就沒有回來。我、我就想著你肯定是因為年紀輕輕的守不住想男人,就偷偷改嫁了!”
張氏倒是還記得東家娘子的話,也沒生氣男人說什麼守住守不住的瞎話,只照著自己的意思說道:“你現在別說那些你知道不知道的事,我只問你到底想怎麼著?兒子馬上就要成親,這邊房子傢俱新房的東西,東家都給置備好了。要是跟你回家你那邊有什麼?至於我,要是你願意分家出來,我還會考慮考慮跟你過,要是讓我回去再跟著那惡毒婆娘一口鍋裡吃飯,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自己考慮清楚了再回答我!”
張士斧自從聽了媳婦說兒子的手叫大嫂燒成了殘廢,這心裡的怒氣就蹭蹭的往上冒騰,恨不得立馬回去找他大嫂狠揍一頓。分家另過是一定的,只是他從軍隊帶回來的二十兩安置費以及這幾年打零工的錢都交給了他娘,這分家的話如果由他來提,只怕那錢是要不回來了。他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沒吃家的、也沒喝家的,就這麼白白的全歸了他們,他這心就疼的慌。他鐵青著臉緊皺眉頭想著怎麼著能把家分了,還能把自己個兒的銀錢一文不少的要出來!
而張氏不知道男人心裡在想什麼,一看孩子爹這模樣就以為他是不想分家,心下好失落的說!她還以為這孩子爹能夠千方百計的找過來,是想要跟自己和兒子好好過日子的呢!
她收拾收拾自己失落難受的心,站起來說道:“你先回去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