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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裡的魚長得比水庫裡的魚快?”二丫想到黃家水庫裡的魚當初也是三年才起的魚,但是那魚看起來都比這兒的魚小不少。
旁邊有個鎮上住家的居民接上話茬,說道:“那還能不快?我們家洗碗、洗肉、剩飯剩菜都往裡倒餵魚,這魚又是個不知道飽的,只要撐不死還不就等著長個了!”
旁邊有人笑著打趣:“吆!瞧這大嫂子說的話!你們可聽明白了?這魚啊!得要分人家幾條才行呢!”
這被打趣的大嫂子漲紅著臉,大聲的搶白:“我可沒想白佔便宜!這河裡也佔了我家的地,王娘子當初說過,會給我們家分魚的。我家即便分到魚也不是用剩飯剩菜換來的。”
二丫忙跟著解釋:“這大嫂沒說錯,這鎮上的人家,家裡有地的,基本都在這鎮的周邊,修這河幾乎家家都或多或少的佔了點。我們不能讓他們這地白給了,總得讓大家有點補償。”
旁邊很多看熱鬧的外人都笑著點頭,說這是應當的什麼什麼的。
三人也沒看多久,小虎就過來招呼二丫一起回家。
他們這邊剛到家,那邊匯富就跑過來給二丫送信,他們的姥爺去世,讓她明天先回孃家,然後跟她爹還有弟弟弟媳們一起過去弔孝,她娘已經先回孃家了。
儘管這些年二丫從來就沒有去過姥姥家,算是不往來了,但是這次卻是怎麼都不能不去,要不然遭人唾棄都是不用猜測的結果。
第二天跟著她爹到姥姥家的時候,她一個個都認不出來,幸好今天情況不對,即便不開笑臉的點點頭,也沒人會說她三四。
二丫終於找到她娘之後,就裝作哭的很哀傷樣子扶著她娘,然後悄悄的跟她娘說道:“娘!姥姥家的人我都不記得了怎麼辦?”
她娘這才想起來,自家閨女當初所受的傷害。昨天晚上才被孩子姥姥勸說放下對嫂子、弟媳的怨恨,現在又湧了上來。她恨恨的回道:“不記得就不記得!管那麼多幹嘛?不用跟他們打招呼!”
想想她嫂子和弟媳就來氣,當初嫂子勸說自己,讓自家提出退親,面子上好看一些,自己傻傻的就相信了,還不遺餘力的勸說公公主動退親。要不是閨女後來怨怪她爺爺說的那些話,自己只怕一直都反不過這勁來,還美滋滋的以為自家得了多好的名譽。大嫂挖坑給自己跳不算,弟媳竟然也是胳膊肘對外拐,生怕自家霸著人家的聘禮不還,見面就問聘禮的事,直到自家東拼西湊的把聘禮給還上了,才不說了。這都什麼孃家人?
二丫不知道她娘心裡還藏著這些事,只當她娘跟孃家不親,所以也沒在意。
中午上席的時候。有個中年婦女坐在她旁邊,弱弱的問她:“您是李大英的二丫頭吧?”
二丫偏頭看看這女人,點點頭。“對!您是?”
這中年婦女見二丫竟然不認識她了,臉上一陣尷尬,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又說道:“我是慶東的娘啊!您不記得了?”
二丫無奈的看看她,反問道:“慶東又是誰?哎!不好意思啊!大嬸子!我以前傷過腦子,有些事、有些人都不記得了,您別見怪啊!”
“這!?”中年婦女有些意想不到竟然會這樣。可是她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找二丫的,可不能就這麼退卻了。
“我、我是你以前退親的婆婆,今天也是特意來找您求您一點事!”
二丫還在愣神中。這女人似乎也沒想要二丫說什麼,又接著說道:“慶東考了幾回都沒有考中,聽說你們家學堂的史先生很有能耐,教過的學生沒有考不上的。所以慶東想請您給幫幫忙。請史先生教他兩年。”
二丫看著這女人越說越溜。真是無語了!她怎麼就能毫無障礙的說出這些話、提出這樣的請求呢?她以為他兒子的面子很大嗎?縣城、府城裡有那麼的秀才、舉人想要投在史館長這裡求學,史館長一個都沒答應,難道她兒子都沒有聽說過嗎?再說了,他們憑什麼以為自己會幫這個忙?自我感覺還真夠良好的!二丫心裡很討厭這人,臉上也不會有好顏色,沒好氣的回道:“史館長不收外面的人做學生,這縣裡、府城的讀書人沒有誰不知道的!”
這女人還在等著二丫後面的話呢,誰知道二丫卻多一句也不再說。她想聽到二丫哪怕是一個‘回去問問’的敷衍也是好的。可是人家連敷衍都不願意給她。她似乎在這個時候,才想起這個二丫已經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二丫了。人家現在是普通人連見一面都很難的有錢人。想想王家單單在合浦鎮眼睛能夠看到的產業,她剛剛鼓起來的勇氣就一下子卸了個乾乾淨淨。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