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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動不動就跪著了!”
大宏媳婦聽自家婆婆這麼說,只是笑著點頭,其實她們在京城很少出門,基本上都是在家照顧孩子和各自的男人。這是當初讓她們過來的二嫂說的。她們到京城什麼都不用管,只要照顧好自己的男人。別讓男人有正當的理由找外面的女人就好。所以,她們來了這麼久也沒有碰到過五弟媳說的這些。不過,那些真正的貴人也的確很難見到,而那些所謂的皇親國戚,其實也不是真正的皇親國戚,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或是奴才打著人家的名號謀取自己的利益罷了。
王家眾人也就是看了不少的熱鬧,要說玩的好不好,誰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倒是十五元宵節,大街小巷,就連街道兩旁的樹上都掛了通紅的小紅燈籠,整個京城都充滿了喜慶的色彩。尤其是東西兩大鬧市口,都架起了幾丈高的燈籠架子。聽說東鬧市口因為年年沒有西鬧市口辦的好,今年還增加了新的專案,就是在燈籠架子的頂端弄了個綵球讓人搶,搶到了綵球還有彩頭。王家住在東頭,離東鬧市口更近一些,他們當然也都要去看看從來沒有見過的鬧花燈。
他們到的時候,燈籠架子的周邊已經圍滿了人。孩子們還想往裡擠,被二丫喝止了。經常在電視裡、小說裡看到這種燈籠架子倒塌,人群奔逃擁擠,造成踩踏傷人事件。雖然這個燈籠架子不會那麼倒黴的就真的會倒,但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這句至理名言,二丫還是嚴格謹守的。
到了未時,燈架子那邊便有人喊:“開始!”很多人聽到這聲喊,都知道是搶綵球開始了。人群裡也跟著發起一陣的騷動,紛紛往前湧去。為了燈籠架子的安全,主辦方在燈架子的四周大約一丈左右的距離,用長條案子圍成了一圈,只留了一個進出口。案子裡面坐了幾個人,面前擺著有紙、筆、硯臺和墨、還有一個個小木牌子。問了旁邊先到的人,才知道,那是給大眾報名參加搶綵球而設定的。文超、青竹、明浩、青木幾個小的,看到別人報名也跟著躍躍欲試的要去。但是被二丫強烈制止了!
這不是二丫膽小,是因為二丫知道其中的危險並不是你有武功就可以當作不存在的、什麼都不用害怕的。飛天遁地的武功或許真的有,但是二丫知道她沒有,她教會的這些人也沒有。她曾經也玩過高空彈跳,在兩腳離地的同時她就知道自己所學的一切武功沒有任何用處。地球的引力逼得她急速地下墜,而她空有一身武功卻無從作為。
如果是被逼無奈的面對危險,那她只能認了,並且使出渾身解數也要勝過,但是這種可以選擇的情況,她是不會容許孩子們上的。別人怎麼教育孩子她不管,反正她家的孩子她就要求一個“穩”字!
東鬧市口的燈籠架子辦得很成功,竟然還請了一個什麼王的給搶了綵球的人發彩頭。主持人興奮的說話時都帶著顫抖的音,他站在很高的高臺上,看著下面比往年多了三倍還不止的人流量,心裡得意的不行。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二丫感嘆京城裡怎麼還有那麼多人穿著棉襖,而不去買又輕柔又好看又暖和的羽絨襖的時候,小龍的會考就悄然來臨。
會考的考生雖然不再需要考生自己繳納考費,一切由朝廷承擔,但是進場制度卻更加嚴格。就連身上穿的衣服都要脫下來,讓那些查驗的官兵拍拍、打打、摸摸,確信從裡到外都沒有夾帶,才允許進入考場。
站在遠處送考的人們比那些在裡面接受檢查的考生還要緊張,直到大門緊閉,自家考生沒有被趕出門外,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反身往回走,只等三天後再來接人。休息幾天,再接著進行下一場的考試,如此三場過後,才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是否可以和朝堂相連。
三場過後,不管體質好壞,即便考的不錯,一旦放鬆,也像一條死狗,癱軟在床上十二個時辰都不能動的太過正常。就連小龍從小練武從不間斷,考過之後回到家裡,也是睡得天昏地暗。等到小龍睡好了起來,大伯他們也不敢問小龍考的怎麼樣。都急吼吼的忙著倒水泡茶、拿吃的,伺候著這考生為大的“老爺”。小龍這皮厚的傢伙,竟然敢心安理得的享受大伯大伯孃還有二叔二嬸的伺候。儘管知道他是玩心又來了,但是二丫還是忍不住惱火,差點就要賞他一腳。別看小龍是個舉人,還在會試上自我感覺考的不錯,但是他一直跟小時候一樣既怕著又敬著這個嫂嫂。一看嫂子面色不對,趕緊站起來,雙手接過大伯孃送過來的茶杯,點頭哈腰的稱謝,逗得二嬸哈哈大笑:“怎麼?舉人老爺也會怕呀!當初侄媳婦那麼慣著小龍,我還怕小龍給慣壞了呢!沒想到咱家的孩子真上慣,不但沒慣壞,還越大越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