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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最合適此地生長的優良種子多多運回來,作為這裡開荒後的主要農產品種植。還有就是牲畜也要早早的從北地轉移至少一半過來。為明年的肥料早做準備。
至於河川,很美,到處是碎石和牧草相間,原本應該是個種地的好地方,怎麼反而沒有人在這兒種地,就這麼由著野草瘋長。問出心裡的不解,才知道,跟他們老家的河邊一個道理——禁不住水淹。暴雨稍大一點,高處的水都會向低處流,而低處的水一時來不及流走就會把河流兩岸都給淹了。還有這河水目前看來是渾濁的,不過曲裡鎮說,過了這段暴雨時節,河水就會漸漸的清澈到能夠看得見底下的小石子。只是到那時候的小河就會變得又小又淺,連個腳背都遮不住。不過,那種小溪可以嬉鬧的水流倒是二丫最喜歡的,有一年跟幾個朋友自駕游到木蘭圍場的路上,光光玩那河川裡的小溪流就花去了兩個多小時,拍的照片比在草原上拍的還多。真到了沒有水只有廣漠的大草原時,反而覺得沒有什麼美感,還不如在照片裡或者在攝像頭裡看著美呢!
至於好發崩塌的地方,她雖然沒有什麼好辦法治理,但是栽上一大片容易紮根,且能紮根很深、附土力超強的小葉樹還是能夠做到的。當大樹成林的時候,崩塌即使如常發生,那至少可以減小泥石流破壞的程度吧?!
因為走的太遠,當晚趕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他們便就地取材,砍了一些幾根壯年漢子胳膊那麼粗的大樹枝做主幹,又砍了一些小樹枝做墊鋪。做好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兩排離地一尺高的床之後,大家便把各自馬背上馱著的兩個碩大的包裹拿了下來。接著便是兩個人在地上打木楔子,兩個人撐杆架子,兩個人展開油布帳篷。
他們熟練的忙乎,曲裡鎮新奇的圍著他們轉,像個孩子似得,躍躍欲試想要動手玩一會。想打楔子沒人讓他怕他不小心砸著手、想撐杆子沒人讓他怕他沒那個力度反而被育彎杆子崩傷了、想跟著撐帳篷又怕他掌控不住力度,把油布扯破了。一個老爺們跟個小孩似得竄來竄去,愣是一處都沾不上手,鬱悶得呼呼喘氣,那些小子們一邊裝作很認真的幹活一邊相互之間擠擠眼偷偷的壞笑。小虎看不過眼,就安慰曲裡鎮:“大叔,等回去了,我把我的一個小帳篷帶過來給您,那個比這種的好。還有睡袋也給您弄一個帶來!”
曲裡鎮立馬高興的直眯眯眼,頂著花白頭髮的腦袋直點的如同打鼓,嘴上卻客氣的說道:“哎呀!這可怎麼好呢!再說,這個玩意大叔恐怕用不上呢!”
“大叔家裡不是也養了一些羊麼,以後或許就用得上了!”
“哎!那大叔就等著您給拿來!”曲裡鎮想著也是,以後這開荒的地方大了,能放羊的地方肯定要離著家很遠了,說不得真有在外面歇夜的可能。
這裡的白天還是很熱但是晚上卻是挺冷的,雖然不似新疆某地有著‘早穿棉襖午穿紗’那麼誇張。但是這裡的溫差也挺大的,他們用的睡袋,是那種面料用防水並透氣的油布,內部卻縫了一層挺厚的棉花,專門在深秋或初春時用的半厚棉睡袋,結果沒有一個睡到半夜叫喚熱的。
然而曲裡鎮卻是一夜沒睡好,老人本來覺就淺得很、又不耐寒,再加上旁邊的小子們睡得香,那呼嚕聲此起彼伏的交響著,害的他剛閉上眼睛準備睡一會,就不得不被一次次的驚醒。倒是另一個小帳篷裡的小虎兩口子睡得挺美!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留在府衙做官的王小龍,他很氣憤,氣的睡不著覺。明明老知府沒有留下一文錢還倒欠十幾萬的稅銀,他們個個都比自己還清楚,結果,自己哥哥嫂子剛一出門,他們就鬧著要經費。現在離著秋收的農業稅還早,離著年底的商業稅更早,讓他到哪去弄錢給他們?!工房要錢、兵房要錢、刑房要錢、禮房要錢、吏房要錢,可是這戶房要的又是哪門子的錢?你該當出錢的,好不好?!
一個個都把事情攢著就等著自己來了再做嗎?工房突然之間就出來幾年都幹不完的工程,這都從何時積攢的?!整修官路的、整修客棧的、修理湖壩的、修理官衙的等等等等,小龍都不知道從哪來的這麼多地方。
刑房信誓旦旦的說刑事由他們包圓了,好傢伙!是包圓了,都包了幾十年前的刑事案件了。又是告土匪搶劫的、又是告入室殺人的、又是告打死人的、又是告逼良為娼的、又是告偷盜被抓著不認的、又是告強搶民女為妾的、又是告佃戶不給租子的、又是告家裡田地被霸佔的。。。。。。不管什麼芝麻點的事,都成了刑事。
小龍越想越惱火,就因為自己挑選了幾個人放到各房裡,這就開始齊齊出難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