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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魚、有多少田地、都有些什麼出產、又有什麼其他田地之外的出產。在說到小虎家的田地有這個、那個好多品種的出產時。老將軍很佩服的讚歎道:“這普普通通的水田都叫你們種出銀子來了!你們怎麼想到那樣去種的?我聽我家孫子說,你們還在稻田裡養魚、養鴨子、還有泥鰍、黃鱔,還說用什麼筐子養魚、養蝦!我真是聽所未聽過,見就更加沒有見過,你們怎麼就想到那樣去養呢?實在是太奇怪了!”
小虎不好意思的笑著回答:“我也不知道呢!當時我不在家,是我媳婦指揮長工們那樣做的。稻田裡養魚、養鴨子也是我媳婦的主意。她非常能幹而且聰明,腦子裡總會想一些稀奇古怪又非常實用的主意和東西。”
秦老將軍立馬接過小虎的話。問道:“這就是你什麼事都要尋求她的意見的原因?”
小虎看看秦老將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我們王家整個家族的掌事人就是我媳婦!是我的太爺爺也就是我們族長決定的。”
秦老將軍聽了這話。半天沒有吱聲。他家何嘗不是一個婦人在掌著大小事,只是那是因為他這個掌家人常年不在家的緣故。可是這王家就太出格,一門男人竟然讓婦人當家掌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哎!別人家的事,自己管那麼多幹嘛!
“哦!是嗎?這事老夫還沒聽我那孫子說過,估計他也不知道。不過,還要感謝你媳婦,這次他們過去。你們王家盛情款待,讓他們那些小兵們吃的都不想回來了。吵吵著說明年還要派他們去,搞的老夫都想過去一趟。看看都是一些什麼好吃的,讓他們搞的這麼丟臉。”
“嗨!我們家無非就雞鴨鵝豬肉,別的也沒什麼!也許是他們客氣,說說場面話。不讓我們王家失面子!”小虎沒有以此自滿。畢竟他沒有在場,也不知道招待的到底怎麼樣。要是將軍說的是客氣話,而自己糊里糊塗的相信了,那才叫丟臉呢!
小虎跟老將軍聊得天都黑了,才起身告辭回客棧。到了客棧就讓彭家的幾個以及跟著他的孩子們、車伕們、隨從們都預備好,明兒一早就啟程回去。
小虎找來的牧馬人已經被秦老將軍派人,先行送去大滿那邊,他們還要拿到那邊縣衙的簽收文牒回來。跟之前的流放所在縣衙做好交接,在官府檔案裡記錄上。這幾人的流放地變動才算完全合法的變更了。
早晨早早的起床,走了一天,天剛擦黑,小虎就在來回常住的客棧歇下。他們把馬車拉進院子,東西放好,正要回屋休息,就看到江南鹽商趙頭領帶著車隊也進了院子。趙頭領一看到小虎就哇哇大叫道:“啊!小兄弟,上次咱分開的時候,不是說好了,今年咱們還一起去草原的麼!你們怎麼都不跟我傳個信,就自己先跑了?太不夠義氣了!”
小虎看到趙頭領也很高興的,聽到趙頭領好一頓的抱怨,沒有半點生氣,還笑著解釋:“趙大哥,真是對不住您了!我們也是因為臨時有變,才會想著要提早到草原去,怕您臨時趕不及,就沒有給您去信。大哥您,怎麼不走水路呢?要是走水路,說不定您還能趕在我們前頭到呢!”
趙頭領聽到小虎問他這個,一臉的憤慨,恨聲說道:“走水路?就我這點東西,拿出一大半還不一定能夠填的飽他們那些水耗子。現在哪個渡口不把我們這些鹽商當肥肉?咬上一口,就能叫你傷筋動骨。老子要人有人、要馬有馬,何必犯蠢把頭伸出去由著人家宰?!”
小虎從來還不知道這些,聽的臉都白了,喏喏的問道:“他們難道還能夠隨便想要多少要多少?沒有人管嗎?”
趙頭領從鼻子裡哼出聲音:“哼!管?誰管?怎麼管?過一個河界,就有一個地方的官府來收過路錢,一個比著一個多要,生怕別人收多了,自己收少了,吃了天大的虧似得。現在正正規規販賣官鹽的,不往裡填錢就該萬幸了。老子是不慣他們這些水耗子的毛病,老子走陸路,雖然受點罪、花的時間也長些,可老子心裡痛快。”
小虎一開始還沒明白趙頭領說的是什麼意思,腦子裡一琢磨,才想清楚。原來這水路沿途的官府就靠著河道里來來往往的商人,創造收入。誰也管不了誰,只有皇帝能管,可是這一條河道涉及的官府太多,真要管的嚴了,可就要出亂子了。
小虎想通了這些關節,心裡暗暗慶幸,自家離著河道太遠,只能走陸路,所以就不用為了有河道而不得用氣恨不已。以前還羨慕趙頭領離得河道近,走水路又快又舒適。現在倒是不羨慕了,不過又有點同情鬱悶壞了的趙頭領。
這邊趙頭領看著手下把自家的東西都給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