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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呢!你這親家看不起我們,就是看不起你。要趕我們走,丟臉的是你、還有銀花。”
二丫在銀花姥姥出頭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從外表和銀花娘相似的程度中,猜出是銀花姥姥。她奶奶沒有想好怎麼說話的時候,她爺爺倒是跑出來搶了風頭。這期間二丫一直注意的是銀花娘,要是這銀花娘想認銀花姥姥,那她說不得要改變待客的態度;要是這銀花娘確實對孃家死心,不認了,那她就無所顧忌的趕人。
她見銀花娘一直低著頭,一句話也不為孃家人說,即便她自家娘被呵斥,也沒有抬頭,二丫就知道銀花娘這是對孃家已經沒有了半點親情。那自己也不必要多情做什麼好人。當下就接了銀花大舅母的話,說道:“看得起也好看不起也罷!這不在你說,而在於我這弟媳自己的感受!既然門口來了這麼多我們劉家的本家人看熱鬧,那我們就明明白白說清楚,為什麼不認你們這些所謂的親戚,免得別人以為我們真的是六親不認的混家。”
因為門口圍來好多看熱鬧的本家,二丫就對著他們說了銀花娘和銀花一個個都是等同於被賣的經歷。並且說明銀花是已經結了跟父家以及所有親戚關聯的身份,那切結書在官府都有備案(這是當初二丫為了保護有些孤兒而特意在官府做的備案。這樣即便哪個孤兒被親戚藉著什麼名義賣了,那買賣也是不能成立的。在二丫這兒同樣不能以任何藉口帶走孩子!)。
二丫這裡除了後來因為災害帶回來的孩子沒有切結書,其他的孩子,基本上每個人都有切結書,不過有的孩子花了銀錢給了孩子的父家或親戚,有的孩子家裡親戚厚道沒要錢。當然,花錢和沒花錢的內容和切結條件也是不一樣的。這個沒必要細說。但是每一份切結書都明明白白的給了孩子最大的權利,那就是孩子長大了隨他們自己認不認親、歸不歸本家,二丫這裡不干涉。官府那裡也不干涉。
這些事,好多人都不知道,有些人家也對那些孤兒動心的,想要結親,但是就怕像遇到今天匯貴家這樣的尷尬情況。如今聽了二丫說的這些,一個個都活動了心思。這對於二丫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那些孤兒的親事本身就是個大難題。要是今天這話能夠傳開。以後那些孩子的親事,可能會更加好說了。
二丫是練武之人,說話的氣量很足。傳出去很遠。遠遠的站在外面的孫家、胡家的男人們也都聽到了劉家不認他們這些親戚的原因。那就是他們家當初做事太絕,把人家母女倆往死裡逼,人家好不容易熬了活命,現在可以過上有肉吃的日子了。你們倒想人家以德報怨給你們喝口湯。門都沒有。窗子都要給你堵上。這些男人由著自家女人作,不管當初能管或是不能管,但是他們都沒有管,現在就不要再說什麼冤不冤枉的話。
院子裡女人也清楚二丫說的那些事,她們的確做了。可是,她們感到很憤怒的是,她們又沒有把人弄死,有必要對她們做的這麼狠嗎?親戚不認了。還要讓她們搞得這麼丟臉,連一點面子都不給。太過分了!
二丫不知道她們心裡的憤怒,要不然還要不客氣的噴她們:就你們這樣不要臉皮的,還要什麼臉?要是真要臉,你們今天就不會這麼不聲不響的摸過來了!
就在孫、胡兩家知道沒什麼認親的希望,心裡已經打算往回撤的時候,門口進了一個讓二丫恨得咬牙切齒的偽君子……她大堂伯。
這傢伙又想來掙好名聲了,他衝著站在堂屋門口的二丫爺爺說道:“叔!來者是客,就讓人家進門吃一口飯又怎麼了?!這大老遠的走過來也不容易,讓人家歇一夜再走,也能顯得我們劉家待人寬厚。”
媽的!二丫在心裡恨恨的罵道。但她不能搶白這個大堂伯,畢竟人家長了一個輩分。就看爺爺怎麼說了,要是還跟以前一樣不靠譜,只要名聲不要命,那她也沒有辦法了。
好在爺爺這麼多年是真的被改造過來了,只見老爺子惡狠狠的瞪著大堂侄,罵道:“這是我家的事,要你在這兒放什麼狗屁?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二丫這大堂伯灰溜溜的低頭跑了,銀花大舅母看到銀花這婆家爺爺這麼不給人面子,在心裡倒是真的怕了。其實每一個惡人都是被那些所謂的善良人給慣出來的!這個女人也是,甭管在家怎麼厲害,在這兒沒人慣著她、依著她、她就得認慫。
院子裡銀花大舅母又開始在心裡盤算著,既然不能認了這親,哪怕毀了銀花這親事也不算白來一趟,到時候倒要看看這孫大妞還得意個什麼勁!她在裡面千思百轉的想著怎麼毀壞銀花的親事,銀花姥姥和大伯孃則想著怎麼從雁身上拔根毛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