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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知道了茶葉還可以炒制的時候,二丫又停息了幾年,這幾年的時間完全夠那些製茶大師們揣摩出炒制的綠茶來。再過兩年那些大師製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綠茶,也不必感到稀奇。外行人難如上天,內行人不過是看一眼就能知道其中的訣竅。
二丫明白。陳掌櫃更明白。所以,兩人都沒有因為這麼幾年的時間就有同樣的炒茶出現,並且參加貢茶的評審。而感到意外。二丫除了茶葉之外還有更多的事情可發展、可以賺錢,所以,她不打算再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茶葉裡。而陳掌櫃因為自家有了一種茶成為貢品撐起門面就可以了,再多就要成為茶葉行業裡的出頭椽子,有名卻不一定得利。所以,他也是想著把自家的茶葉再做到精而又精就很好了,暫時還不能分出精力來研究新茶品。
二丫終於放下了一直關心的事情。她很欣慰的點頭說道:“只要您家的茶葉透過貢茶的評審就好,其他的我們也管不了。天外有天啊!我就知道厲害的人多,我還真的就是佔了個先機的便宜。否則。在這茶葉行業裡哪有我劉二丫的存在!”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至少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那麼多的師傅,又是曬、又是蒸,怎麼就沒有想過要炒呢?!所以啊。這歸根結底還是你自己有本事。”陳掌櫃說著話。突然話風一轉,問道:“聽說你那鋪子仍然在你的名下,怎麼,你這是打算一直放在自己手中了?”
二丫搖頭,回答他:“那倒也不是!我是這樣的想得,首先吧!小龍能不能考中進士,以後能不能做官,這些都是未知數。現在想那些有些不必要。其次來!即便他考中進士有了機會做官,那怎麼著也要八、九、十來年吧?到那時候再處理也來得及。現在就忙著折騰,我覺得早了些。再然後,如果他真的做了官,而我們做生意又的確妨礙到他,即便不想轉移,聽說還有一種辦法,分家也是可以的。”
陳掌櫃聽到二丫輕飄飄的說出分家,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分家!?你可知道,你們一旦分家,你們家將有一半的收入要作為各種稅收交給官府?!”
二丫不解的反問:“如果不能做生意,那不是另一半收入也沒有了?如果把自家的東西放在別人的手裡,要是讓人起了貪心,那且不是更加麻煩?所以,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要那麼麻煩了,免得到時候,害人害己!”
陳掌櫃總算是明白二丫的意思了,她一是想要做生意,不願意把生意丟了。二是不想把自己的東西放在別人的手裡。按照二丫通常所說的叫什麼‘沒有安全感!’
他畢竟是活了幾十年的老人家,自然能夠理解二丫這樣的心態,所以他就不再勸說什麼,只是嘆口氣。因為他家沒有唸書天分很好的後輩,所以對於二丫家有個弟弟有希望進入官場的人才,就異常的羨慕和重視。
以前他祖爺爺當官的時候,不覺得當官有什麼好,回來的時候,從南方帶了幾個做茶的師傅,就辭官做起茶商。而他們經過這幾代之後,才知道,家裡可以沒有生意掙大錢,但一定要個當官的在官場上撐著。目前他家的生意做到這種程度,依然會有小小的官吏時不時的來吃、喝、拿、要。要是家裡有個哪怕是個縣令在那支撐著,也能讓那些爪子不敢隨隨便便的伸出來。
可是,劉丫頭這孩子,竟然不在乎,寧願分家也要抓著生意不放棄。不過,如果小龍真的能夠做官的話,即便分家,多多少少也能夠震懾那些手賤眼皮子又淺的宵小們吧?!
也許這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有著不同的追求重點。
這邊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說書的已經結束。陳掌櫃竟然真的想讓二丫上去說說,她所說那個說書很好到底怎麼個好法!
二丫被自己一時衝動惱的只想抽自己兩個大耳巴子,可她見陳掌櫃親自上陣認真其事的清理桌面,擺上茶水和響木的時候,就知道由不得自己出爾反爾。
她在這邊滿心糾結、懊惱著,那邊還在喝茶的客戶們,衝著擺桌面的陳掌櫃打鬨:“老陳!怎麼著?你這是要親自上陣給我們來一段?!”
“哎吆!老陳,可是真的?你什麼時候學會說書了!?”
“得!老陳能說啥!才子佳人可跟他沒關係,要是說說逛花樓還差不多!”
“你們可不能埋汰咱們老陳。他可是清白身子。。。。。。”後面的聲音被一陣響亮的鬨堂大笑給掩埋了。
陳掌櫃滿臉無奈的看著這幫名副其實的損友們,正色的說道:“你們可別瞎鬧了,一會兒是我一個後輩要跟我學學一個說書說的非常的先生說的書。你們要想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