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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他們斷胳膊斷腿,是因為當初小虎他們沒有真的狠心拿斧頭剁了他們的手腳,只是隔著毛皮衣服震斷了他們的胳膊和腿的骨頭。
最後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將馬車裡的貨物再整理整理,騰出幾輛空車裝人。
再次得以上路,都已經是午時過後了。也不知道那小王子還有沒有後手,大家都不敢過多的停留,收拾好了。就趕緊的開拔。 好在受傷的馬都還能走,把原本大家的坐騎,沒有受傷的。都用來拉車,受傷的都拴在後面跟著。這次更慢了,原本騎馬的一些人,現在都變成了兩條腿走。
路上,小虎問李鏢頭,“大哥!您有沒有問他們,可有見過我們大民被打散計程車兵?”
李鏢頭搖搖頭。“還沒有!我想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他們在草原這裡,只要別遇上小王子他們就應該沒有危險。如果遇上了。小王子就不會多此一舉,來擊殺我們嫁禍給大王子他們。”
小虎點頭,“有您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好多!”
上次他們趕著馬群,經過南牧民區域。用七八天就到了邊關。他們這一次,是用走的,竟然走了十多天都還沒有走到。路上還要照管那些受傷的人和馬,真是遭了大罪。好情況就是,沒有再遇到之前那樣的危險。偶爾會遇到十幾只狼的狼群,按照趙頭領的話來說,這是老天送給他們的禮物。收集的狼皮,除了那些散商會有人要個一兩張。下剩的全歸小虎四兄弟所有,他們不知為什麼。對皮毛有著近乎炙熱的痴狂。
趙頭領自從那一戰之後,對王家幾兄弟那是近乎於崇拜的仰慕著,對方那些馬全是四兄弟給弄殘的,那些人,有將近一半是被四兄弟給打折的。而他們四兄弟竟然毫髮無傷,可他的隨從卻傷了好幾個,連他自己要不是李鏢頭踹了他一腳,避過人家從背後砍過來的馬刀,他有可能就交代在那裡了。
更吃驚的是北地的王守倉,他只知道南地這幾個侄兒能打,但從來不知道,能打到這個程度。南地的本家看來是藏龍臥虎之地,底蘊很深啊!我們王家還真是時來運轉了,一場大旱對別人是災難,對他王家來說,反倒是命運的轉折!
王家三叔心底也是翻江倒海啊!這幾個侄子,都是從哪學來的本事?不是說只是在家練練射箭、跳跳高、爬爬樹、跑跑路的嗎?怎麼這就練出了這麼大的本事了?不行,回去一定得讓自家的孩子,跟著他們一起練去。
陳大公子早就見識了小虎他們的本事,所以,沒有什麼感想。只是見走了這麼多天還沒有走到,就勉不了著急。趁著晚上歇息的時候,跟李鏢頭說道:“你要不派兩人先去找找那些牧民,會不會是他們轉到別的地方去了!”
李鏢頭搖頭,笑著回道:“不會!他們只有在春夏草場茂盛的時候,才會在各個草場之間來回放牧,但是每到冬天,他們都會回到那裡,集中居住。您也彆著急,再有兩天就到了,今天我們走的地方,您一點兒都沒有印象嗎?您那年還說,那兩棵樹長在一塊好特別,還說遠處那幾排樹,看起來好像人!”
陳大公子懊惱的說道:“哎呀!我都沒有仔細看,因為這雪沒化,好多地方我都認不出來了!”
趙頭領在一旁插話道:“就快到了嗎?那太好了,哎呀!這一路真她孃的受罪。那些傢伙倒是美得很,躺馬車裡,吃現成的、喝現成的,老子差點叫他們給要了命,還反過來要老子伺候他們。真他孃的憋屈!”
李鏢頭翻了個白眼,幽幽的說道:“不帶著怎麼辦?說不定朝廷還真需要這些人,我們朝廷和南牧民的王談判的時候,這些人也是籌碼。最起碼可以證明責任在南牧民那邊,我們至少可以推卻他們一些過分的要求。”
趙頭領呵呵的笑著,“呵呵!老弟!老哥就是發發牢騷,沒有想別的,你別見怪哈!”
陳大公子說道:“就是不知道經過南牧民時,他們給不給我們帶走,會不會強行把人留下來?”
李鏢頭回答道:“這個我到時候再想招,如果布和和巴雅爾他們願意幫小虎的話,或許可以請他們幫忙,直接繞過南牧民區域把人送到邊關,我帶著趙頭領和其他人去南牧民那兒,打聽秦老將軍孫子的事!貨物嘛!最好還是帶一些過去,可以藉此在那兒停留幾天,以便找人。”
小虎聽到這兒,接上話:“大哥!我有帶好多做廢了的茶葉,準備送給南牧民那些貧民朋友,到時候我跟您一起過去,正好可以在那些貧民中打聽打聽。”
李鏢頭點頭,“這樣更便利,我們也可以敞開了說找人,就說找我們的親戚,他們也不知道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