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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見東家盯著滿臺子的絹花,傻愣、傻樂,就以為東家醉酒還沒醒呢!忙叫祝金玲去泡杯茶給東家醒醒酒。
小虎看著太陽已經落了山頭,就著急要走。雖然這天真要到黑的時候,還有一個多時辰,但是他還有這麼多遠的路要走呢!匆匆忙忙的去秦知府府上把自家的兩匹做種的馬帶上,騎上馬小跑著回家。
這一天在家的二丫也沒有閒著,早早的收拾好兩兒子送去學堂,自己吃過早飯,就去鎮上看看情況。
先去的廖家,廖家的房子已經建好,並且已經入住。他家建的這房子,應該算兩進吧?!二丫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想著。這房子面對街道建了一排房子,如同鋪面。中間留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然後又建了一排住房。住房旁邊留了一個小門,小門後面是一個後院,好像養了幾隻雞。二丫只聽到了雞在追逐打架的雜亂聲,但是並沒有去後院看。
廖林氏帶著小兒子在家,廊簷下放著的籃子裡是做絹花的材料。二丫看著那些東西問廖林氏:“你也跟著做絹花?又帶孩子又忙家務,忙得過來麼?”
廖林氏一邊忙著倒水給東家娘子,一邊靦腆的點頭,回答:“能忙的過來,我也就是空閒的時候,做幾個!主要是打發時間,不靠這個掙錢!”
廖承志歲數大,其實廖林氏的歲數卻不大,比二丫也就大個兩三歲,按理說,她倆應該是有話語可聊的,可是二丫坐了一會兒,不知道聊什麼。只好說公事:“廖叔長期在府城,您這邊可行?要是廖叔想回來住的話,我家馬多,您跟廖叔說,讓他自己牽匹馬去用著,早出晚歸應該可以。”
廖林氏紅著臉,微微笑著,客氣的說道:“這白天就不用說了,晚上還有護衛輪流巡查,安全的很。我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就是兩孩子時常叫喚要爹。不過,他爹隔個三五天就會回來一趟,每回回來都會帶點心回來,我看這兩孩子,不是想他爹,那是惦記著他爹該送點心回來了。”
二丫哈哈笑道:“大有可能!”
“可不是!”廖林氏說道兩個兒子,那勁頭就來了,嘴皮子也變得利落起來:“每回他爹一到家,老大抱著他爹的包裹就不動了。這老小,路還沒走穩呢,就知道爬到他爹身上,搜他爹的身。
他爹也是壞的很,每次都裝一些要麼是酸的不能進嘴的野果子、要麼是苦巴巴的瓜果、要麼就是辣的姜生糖,這孩子每次吃了虧,也沒個記性,還每次都上當。小兒子哭的鬧翻天,他爹還樂的直笑,我都被他們吵急了!”
廖林氏一邊說著抱怨的話,一邊是滿臉樂在其中的幸福表情。二丫知道女人的最大毛病就是心口不一,當然是笑著搭架子。
“呀!沒想到廖叔看起來挺嚴肅的一個人,私底下還這麼逗趣呢!嬸子,你們這一家子其樂融融的,也是羨煞他人了!”
廖林氏笑的更加開心了,還敞開了心事,跟東家娘子聊起他們過去的生活。
“他吧!就是這樣的人,好像長不大的孩子似得!當初媒人到我家提親的時候,我家是不同意的。因為呢;一個是他大了我好些歲,另一個聽說他常年在外跑行腳。哪知道,這個不省心的會耍賴!
他們那些跑行腳的,都是冬天回來過大年,過了春再跑。他就趁著在家過年的時候,天天天不亮就在我家門前守著,天黑才走。怎麼說他也不走,我爹和我哥膽小又不敢打人,只能天天由著他胡鬧。後來我娘看這樣子我也沒有機會再找好婆家了,就只好叫他再請媒人過去說親。
後來到了他家,被他娘和嫂子欺負的沒法活,您不知道我心裡有多恨他!要不是為了已經出生的兒子,我真能想著要跟他同歸於盡。不過,後來他知道我們在家過的不好,擔起一個做男人的責任,不惜背起不孝的罵名也要護著我和兩個兒子,我這心就活了,感覺這日子就有了奔頭。再加上到了這裡,被您和東家賞識重用,我現在這心裡快活的做夢都能笑醒!這會兒才覺得自己終於嫁對了人!不管他什麼樣的性情,只要能對我們娘幾個巴心巴肝的好,別的就不多求了!”
二丫鼓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廖林氏,“廖叔真是在您家耍過賴?”
“那還能騙您不成!他可是實打實的賴皮猴!”廖林氏羞紅著臉,語氣肯定的回答東家娘子。以前每每想起,當初孩他爹賴在自家門前的時候,那是說不盡的憤恨和痛苦,現在再想起來,卻是說不出的甜蜜和羞澀。
二丫在廖林氏的描述中,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廖掌櫃就是個悶騷型的**絲男。
看到廖林氏對自家目前的狀況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