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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棍其實是探測地質專用的空心鐵棒,能夠人力鑽地兩米深。從鐵棒當中空心裡被填實的土質裡,能看出底下兩米深的是一些什麼物質。這是二丫想要在北地的山上。探測一下那些山有煤炭,到時候自己要買山頭時,也能有個底。畢竟那裡的山頭並不是個個都出煤炭。
但是這個二丫也沒辦法跟小虎解釋的那麼清楚,只好敷衍道:“這個現在跟你說不清楚,不如等我用到它的時候,你自己看,到時候你就明白乾嘛使得了!”
一路緊趕,終於在二十多天之後趕到北地王家。北地王家全體出動,跑到他們的祖爺王本德看望小虎他們。只是他們到的時候,卻沒能見到他們,只有王家的幾個姑娘規規矩矩的坐在客廳的方桌前,接受祖爺爺的各種詢問。
“你們在那邊生活怎麼樣?自己做飯還是專門在誰家吃或者是輪流在人家吃?”
王支玲回答祖爺爺:“我們一開始都在太爺爺家吃飯,大奶奶將就我們,天天都要搞兩個葷菜。後來我們幾個覺得天天都吃肉太浪費了,就讓大奶奶不要天天做肉,可是大奶奶還是照做。我們實在沒有辦法,而且我們都大了,就商量商量跟太爺爺說,我們自己帶著弟弟和侄子們做飯。一開始太爺爺不同意,是二丫堂嫂勸說太爺爺由著我們自己生活,並且米麵菜什麼的都按時送給我們。堂嫂每個月還給弟弟和侄子們一人一百文錢,讓他們課間餓的時候,買煎餅吃。”
祖爺爺點點頭,輕輕的“嗯!”一聲,又問道:“那你們親事可有定下?”
王支玲雖然最大,但是她也就只有十六七歲而已,這會兒問到她們的親事,她也是會感覺害羞的。當下就紅著臉,低下頭,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祖爺爺眼睛一亮,急問:“都定的是什麼樣的人家?”
這下,原本幾個還在害羞的姑娘們,都茫然了。男方都是孤兒,這要怎麼跟祖爺爺說?
還是王支玲比較老道,立馬回道:“祖爺爺,您等二丫堂嫂出來了,問她吧!堂嫂瞭解的更清楚!”
祖爺爺想想也是,這姑娘們又不能總出門,哪能知道誰是誰啊?!還是問小虎媳婦更靠譜一些。
陸續跑上門來的王家其他人,又開始問起自家還留在南邊讀書的孩子。
“玲子!你侄子在那邊讀書怎麼樣了?聽話不聽話?”
王支玲忙回答道:“聽先生說他學的還好,就是有點兒調皮,不過還是能夠聽的勸。倒也不過分!”
“哎!那就好!我們在家就是不放心他呢!以前在我們身邊的時候,淘得很。還講不信!就怕他在人家也這樣。”
“不會呢!自從你們走了之後,他們反倒都變得懂事了!一開始在太爺爺家吃飯,太爺爺讓他們跟著太爺爺一個桌子吃。他們都很懂事,非要等太爺爺拿筷子吃了第一口,才會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他們還說這是先生告訴他們的餐桌禮儀。還有好多這個禮儀那個禮儀,你們現在要是見到他們文質彬彬的樣子,一定不敢相信那是我們家長大的孩子。”王支玲一想起,那些弟弟和侄兒們,總是指導她們這個要這麼做那個要那麼說。就禁不住感到好笑。都是泥巴地裡長大的孩子,突然之間文縐縐的講究起來,怎麼看怎麼彆扭。
他們這邊一問一答的聊著。二丫那邊也已經洗好了。
一到人家就忙著洗頭洗澡,說起來有些不禮貌。可是二丫沒有辦法不洗洗。他們這一路說起來是真的不好受。
這個時代的官路還是砂石路,而砂石路的問題是,下雨的時候到處都是坑坑窪窪。他們要時常幫著推車。然後就是一身的泥巴。尤其是四月之後進入五月,那雨水一下子就變得多起來,雖然北邊不想南邊一天一個暴雨那麼頻繁,但是也一樣夠二丫他們受得了。
再說天晴的時候,稍稍曬乾的道路,那沙土就隨著馬蹄的奔走而飛揚,跑一段路下來,連頭髮都是佈滿了灰塵的灰白色。
姑娘們都坐在馬車裡。有著布簾子遮擋一下還好一些。像二丫、小虎、大滿和車伕們騎馬的、趕車的,可就鬱悶了。小虎總是開玩笑說。今天他的臉上又能刮下二斤土來!
二丫半乾的頭髮只是簡單地盤了一下,面對客人是不能披髮的。一是不莊重、二是不尊重他人!
她剛一落座,祖爺爺就迫不及待的問起姑娘們的婚事。二丫回道:“原本太爺爺是在我們那邊家庭條件比較好的裡面找,結果發現條件好的,家裡人都不是那麼好相處,太爺爺怕我們家的姑娘嫁過去受欺負,就打消了這心思。後來有幾家來提親的,大奶奶暗地裡訪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