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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靜小舅連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們沒有覺得這價有多高,就是很慶幸很慶幸你來了,幫我們挽回了好大的損失,要不然我們就是哭死也找不回來這些銀子。”
趙福金笑,這倒沒錯!他們或許不會十幾文一個碗賣出去,但是也很有可能叫那個商人把那碗最多給他們二十文一個買了去。他們這趟就是瓷器為主要貨物,要是在這方面損失超過大半。那可真是白跑了一趟。
阿靜小舅想到這些事,就恨不能立馬把銀子給趙福金,以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只是他還想到趙福金是幫著外甥女婿家做事的。就這樣給他銀子,只怕會引起外甥女婿家人的不滿。便問哥哥:“那我們是偷偷把銀子給他還是先給外甥女婿,然後讓外甥女婿轉交給他?”
老大想了一會兒,回道:“還是讓外甥女婿轉交給他吧!我們把情況給外甥女婿說清楚就行,之後的事情由他做主。畢竟趙福金願意照顧我們,也是因為外甥女婿的緣故。”
“對!外甥女婿是個大官,家裡又那麼有錢。不會在乎這麼點小錢的。一定會幫著轉交給趙福金的。”
阿靜大舅瞪了弟弟一眼:“你都在想什麼呢?外甥女婿就是沒當官、家裡沒錢,你也不能這麼往壞裡去想外甥女婿。”
做弟弟的被哥哥訓,不能生氣只訕訕地笑著。嘴裡還嘟嚕著辯解自己的本意:“我知道!我也不是往壞裡想外甥女婿,我就是覺得趙福金是幫著他們家做事,他給與不給都有理。”
“你啊!還是不瞭解外甥女婿家呢!在他們家長大的孩子,不管掙多少錢。他們都會一五一十的算給那些孩子。從來不拿孩子半文錢。趙福金他們也可以帶貨的,據說,他們一趟也能掙不少。”
兄弟倆在房間裡說話,外面甲板上鴻繡繡房東家的庶子,正對著王守成恭維著。王守成因為知道他就是當初害過小虎的人,對他一直敬而遠之,而這人卻也因為王守成是小虎堂叔的緣故,對他多有親近討好。渴望著王守成能幫他在小虎面前說說好話。
“王叔!您這次收穫不錯吧!聽他們說,就您最會做生意。說您帶來的東西賣價最高,人家還高高興興的說您的貨最好。叔!您跟我說說怎麼做生意,教教我!”
王守成看看這人,真是不知道怎麼說話了。他獨立做生意就做了十幾年,連著當初跟在後面當學徒差不多二十多年,能跟這些門外漢一樣麼?而且這做生意都是經驗的積累,吃過虧也討過便宜,哪能是幾句話就可以教教的?!
“你多跑幾趟就自然而然會了,跟你說的再多你也搞不懂。”王守成的語氣有些冷淡。
這人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做生意不是幾句話就能說的明白的事,他只是想找個話題與王守成閒聊,好拉近關係。於是呵呵乾笑:“呵呵!王叔說的是,這次王叔掙得不少吧?”
王守成越來越覺得這人很煩,他掙得再多能有他們這些人多?他東拼西湊的才弄了一萬兩銀子作本,因為行情不熟,也就搞點很平常的瓷器、絲綢跟著。哪像他們這幾家,又是刺繡、又是成衣、又是吉祥結、又是琉璃器具、又是皮毛衣、鞋、包包、又是榨蠶絲做的衣服,品種多,數量少,到了碼頭,還沒有卸貨就被同行的幾個海外商人提前瓜分的一乾二淨,那價錢都是說多少就是多少,根本就沒跟他們壓過價。他弄得瓷器和絲綢早就在人家國裡有了通常價碼,就算是談的高了一點,又能高到哪兒去?
不過,他想到自己這一趟的收穫,仍然會禁不住內心的興奮。雖然以前在南邊碼頭,也會經常跟一些海上商人打交道,對他們跑一趟生意就會掙多少的利潤已經有了一個認知,但是自己這一趟能夠掙這麼多,還是讓他感覺發懵。
跟本錢最低都有五萬兩的這些人他比不起,但是相對於以前苦哈哈的把貨物從南挪到北才掙的那麼點辛苦錢,這一趟可算是掙得太輕鬆,有點暴富的感覺。這帶回來貨物不算,光光純銀子就帶了九萬多兩,比他以前二十多年加在一起掙得還要多了好幾倍。
已經看到海岸線的人們,都跑到甲板上狂呼。這些人明明知道自己坐不了主,還要相互之間的商量著下一趟要帶什麼什麼貨物更能賺錢、什麼什麼時候再起行。
與他們同行的還有第一次到王家莊的四個洋人當中的傑西,他帶了幾個他們國家很有名的學者過來,是專程為了研究王家的蒸汽機和王家生產的玻璃。
他們國家也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