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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羊夫人的話非但沒有讓他高興,反而提醒了他,當他的兒子逐漸成長,開始追上他的腳步甚至超過他時,他所掌控的一切就開始鬆動。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羊夫人都是在為郅玄說好話,借在國君面前美言,感謝他送出的重禮以及對自己兩個女兒的禮遇。
將她這番話傳於國內,沒有任何人能挑出丁點問題,更會對她敬重原氏發出讚歎。
西原侯卻不同於任何人。
作為一個掌握軍權又失去的諸侯,他多年操控政權,對手中的權力有一種近乎病-態的把持和渴望。
他多年不立世子,不帶兒子會獵,未嘗不是對失去權力的擔憂。
郅玄在會獵中立下大功,歸來後名聲大噪,受到國人稱讚,已有了被推立為世子的資本。
一旦朝堂上有人提起,西原侯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
朝堂上遲遲沒有聲音,除了西原侯的壓制,也有密氏的手段在裡面。
宴會上西原侯對公子康的處置,讓密武意識到危機,無論如何,他都要阻攔郅玄成為世子。殊不知,情急之下忽略了國君的心思,成為對方手中的一把刀。
羊夫人身在國君府,深諳西原侯的脾氣,更能猜出他的心思。
若說之前她還為郅玄不肯再進一步感到疑惑,如今面對西原侯,察覺到他對兒子成長的態度,心下不由得一凜。
難怪郅玄沒有藉機而上!
摸不準西原侯真正的心思,貿然在朝堂上發出聲音,別說是登上高位,怕會被國君視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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