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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琢磨:老艾這豈不是有現成的後門可走?就趕緊對艾紅軍說:“喝酒的事得先放放了,現在我這有件急事,你得想辦法幫我走走後門。”艾紅軍說:“咱們之間提什麼幫忙,有什麼事你儘管說,除了借槍,借我腦袋都沒問題。”

我說:“誰說找你借槍了?是這麼回事,你嫂子是美國人你知道嗎?別看跟咱中國人長得一樣,也是咱中國人民的老朋友了,可實際上是啃洋饅頭長大的,說白了就是一老外。他們那些老外,最喜歡看咱們中國的古董。據說咱這展出的那口漢代銅爐,在好幾代以前是她家祖上收藏之物,所以特別有感情,一看見就眼淚汪汪的。”

艾紅軍插口道:“連長你都結婚了?我可連杯喜酒都沒喝……”

我說:“你別打岔,暫時還沒結婚呢,等結婚時肯定少不了請你喝酒。想喝喜酒嗎?要真想喝喜酒你就得幫忙,因為你嫂子說了,她想在近處仔細看看這件古物,我要是滿足不了她這點小小的願望,她就跟我掰f。你說我也老大不小了,找個媳婦兒多不容易。”

艾紅軍面露難色:“這些湖南省的文物都鎖在陳列櫃裡,我又不是這單位保衛科的人,手裡也沒鑰匙。何況這都是國寶啊,咱普通老百姓哪能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外國來賓也沒這待遇啊。不過連長你彆著急,我找我妹子問問,說不定她能找個機會帶你們看看。”

艾紅軍說完就把他妹妹艾小紅叫了過來,介紹我們互相認識,我一看這艾小紅以前做過解說員,說話細聲細氣,普通話很標準,怎麼看也不敢相信跟他哥是親生兄妹。我先套了幾句近乎,便問她能不能走走後門,開啟陳列櫃的櫥窗,讓我們到近處看看那些文物,再拍幾張照片研究研究。

沒想到艾小紅卻毫不為難,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不過這次運到天津的都不是真品,而是由專家按一比一比例仿製的贗品,專門供展覽使用。按有關規定,一級文物都儲存在特殊的倉庫裡,不會輕易搬動,看看贗品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白天不方便,晚上我和值夜班的打個招呼,從後門帶你們進來參觀。”

我一聽是贗品,不由得好生失望,那些真東西可能都嚴密封存在地下珍寶庫中,若無特殊機緣,這輩子恐怕都無法見到了,當時就斷了這個念頭。可艾小紅又說:“雖是仿造的,但都是出自專家之手,細節一絲不差,和真品幾乎沒有區別,連上面的裂痕都一模一樣。”

我轉念一想,我們特地來看這丹爐,主要是想看看爐壁上的幾幅煉丹圖,也許其中會有古墓金丹的線索,如果仿製品足能以假亂真,其上的紋繪鏤刻自是完全相同,就如同實物的照片一樣,應當值得一觀。於是和艾小紅約定今天晚上十一點,在自然博物館後門碰頭。

艾紅軍尚有工作要忙,囑咐了艾小紅幾句,便和我匆匆話別,騎著白行車去了。我在博物館大門等到Shirley楊回來,把遇到以前的戰友,晚上可以走後門進來參觀的事對她簡略一說,她自是十分高興,可一聽說看的是贗品,也不免有幾分失望。

當晚我們依約來到自然博物館後門。這是一條狹窄冷清的街道,深夜裡寒風正勁,吹得枯樹枝咯吱吱作響,整條街上沒有一個行人。

我敲開了門,艾小紅裹著軍大衣,拎著很長的一支大手電筒將我和Shirley楊接了進去。整個自然博物館裡靜悄悄的,主樓裡的燈全黑著,外邊的門房裡,有一個值夜的老頭,事先已經打好了招呼,問他拿了一串鑰匙,就直接來到門前。開鎖進了大廳,裡面是黑燈瞎火的標本展覽室。大廳很寬敞,每走一步,就有空曠的回聲傳出。艾小紅開啟手電筒,向四周照了照,那些被製成標本的各種昆蟲和野獸,都永遠保持著一個凝固住了的姿態,白天看著倒沒什麼,可是在黑夜中確實顯得有幾分恐怖。

艾小紅似乎有些害怕,轉頭對我說:“晚上和白天的自然博物館還真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地方,可能是太靜了,我有些不太適應。”

這種寂靜而又詭異的氣氛我是再熟悉不過了,而且我知道艾小紅不是本館工作人員,裡面的環境和建築結構她並不熟悉,便接過她手中的電筒走在前邊,邊走邊對她和Shirley楊說:“在這座大樓裡,一樓是粽子,二樓是明器,不靜才怪呢。”

艾小紅不知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而Shirley楊自然清楚,低聲道:“別亂說,這裡展覽的都是動植物模型標本,又沒有人類古屍,哪裡會有什麼粽子。”

我信口開河地說,我認為動物標本,應該也是一種“殭屍”,在早期標本製作的過程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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