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遏止住自己那刻骨銘心的疼痛。是的,疼痛,她覺得她渾身每根神經都在疼痛,這些疼痛,從四肢百骸向心髒集中,如同小川之匯於大海,最後,那心臟就絞扭著痛成了一團。
終於,她走回了新仁大廈。
她開啟房門進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
秦非和寶鵑仍然在客廳中等著她。因為她遲遲未歸,兩人都覺得是種好的預兆,只要談得久,就證明沒有僵。他們並沒打電話到展家去問,也沒猜到潔舲會在街上游蕩。他們等得越久,信心就越強。在這種信心中,寶鵑撐不住,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中睡著了。秦非仍然坐在那等著潔舲。潔舲站在那兒,眼光直直的看著他們,他們呆住了,什麼話都不必多問了,潔舲的臉色,已經把一切都說得清清楚楚了。
她筆直的向他們走來。秦非坐在沙發中,渾身僵硬得像塊石頭,他機械的熄滅了手中的菸蒂。寶鵑下意識的往秦非身邊靠攏,感覺得到秦非的身子在發抖。
潔舲在他們夫婦二人面前站住了。她默立了兩分鐘,眼中依然是乾乾的,臉色慘白,而毫無表情。她就這樣默默的瞅著他們,然後,她對著他們跪了下來,她的身子緩緩的向下僕,仆倒在他們兩人懷中,她的雙手,一隻伸向了寶鵑,一隻伸向了秦非。
秦非的雙膝猛烈的顫抖起來,他伸手摸索著她的頭髮,她的頸項,她的面頰,他的手指也顫抖著。
寶鵑驚悸的看著潔舲那弓起的背脊,張著嘴,她想說話,卻無法出聲。
淚水突然像開啟了的閘,一下子就湧出了潔舲的眼眶,迅速的泛濫開來,濡溼了秦非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