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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一起感受一下被孤立的感覺吧!
“我真不覺得不與他們為伍有什麼不好。”聞道成和顧喬不同,顧喬是曾經羨慕過他的堂親的,渴望擁有親情,聞道成卻好像天生這方面的感情就比較淡泊。他不會覺得別人不和他玩,他就受到了什麼傷害,只會覺得是那些人沒眼光,他才不要和腦子不清楚的人攪和在一起。
“我也不是要和他們有多好。”顧喬的邏輯就是一切從太子出發,只有太子不要的,沒有別人不給的道理,“您可以不需要,但您不能不擁有。”
激得聞道成差點不想做人了。
太子的身體和世子的身體真不是一個量級的。拿恢復來舉例,世子的身體用了小一個季度來治療,仍有餘毒殘渣,太子不到一旬,就已經真的可以沒事人一樣的生龍活虎了。
而在太子修養的這一段時間裡,勤為徑書齋裡的氣壓低到了極致。
太子被下毒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還都去看過了。他們都很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
不管是太子還是顧喬,都希望向幕後兇手傳達一個資訊——你不會得償所願的。這是一種少年意氣,亦是一種挑釁,希望那個隱藏最深的人也能被激出幾分火氣,露出一些馬腳。
表面上的大皇子和大皇子妃就像是在裸-奔,很輕易地就被扒了出來。
但更深一層的人,卻至今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后妃裡戰鬥力最強的李淑妃,這回並沒有跟著一起來避暑,她在十皇子的葬禮之後,又回到了祈寧庵下,非要看著女兒好利索了才罷休。若有她在,也許會好調查一些。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太子在人手方面最大的短板就是後宮,他母后去得早,自己又處在一個十分尷尬的年紀,還不足以大到給他的父皇進獻美人,又已經不是那種可以不用避嫌的小孩子。
這也就導致太子在這一塊幾乎是完全空白的。
太子過去最幸運的應該就是武帝對於殘害皇嗣的零容忍,妃子們再恨聞道成佔著太子的位置,也不敢動手,只能旁敲側擊、水滴石穿地說著太子的壞話。
書齋裡,皇子公主們一方面擔心著被人誣陷或者推出去當替罪羊,一方面也擔心這種對於後嗣的迫害不會停止,自己會成為下一個。
皇子公主們的情緒,不可避免地影響了他們的伴讀。
大概也就只有太子的伴讀相對輕鬆一些了,因為他們比誰都瞭解太子的恢復情況,真的幾乎就沒事了。
至於太子沒事了還不來上課……
學渣們和學霸們各自有自己的一番不同的見解。
這天早上,伴讀們照舊早早地到了勤為徑。
不過基本不是趴在桌子上補覺,就是和小夥伴聚在一起聊天,沒一個肯老老實實學習的。畢竟自從太子請假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學過新東西了,不是自習,就是鞏固,完全可以當作給自己也放了個短暫的假期,沒必要那麼緊張。
現在可是夏天啊,他們在全大啟最漂亮的皇家園林裡,坐擁三十六景,不好好享受,都對不起前朝在這方面花費的真金白銀!
“你昨天的策論寫了嗎?”偏科學渣錢多,對另外一個學渣周叔辯提出了每個學生在求學生涯都會有的請求,“借我抄抄。”
錢多同學是個風流種子,在毛還沒長齊對別人也做不了什麼的年紀,已經學會到處去撩漂亮姑娘了。面對漂亮姑娘的口頭禪就是,我能為你寫首詞嗎?他在詩詞方面是真的有天賦,吳儂軟語,用詞瑰麗,正是小姑娘最喜歡的那一套。
到了行宮之後,錢多簡直如魚得水,經常會和公主們身邊的女伴讀約著一起去玩。他昨天也是陪一個女伴讀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根本沒有來得及寫課業。
周叔辯理直氣壯地搖搖頭:“為啥要寫?”
太子殿下肯定不可能這麼快回來上課的,師傅們也就是意思意思地講一講,佈置的課業這些天根本就沒收過,他也就順理成章地一個字都沒寫過。
“你確定?”
“這有什麼不確定的?”太子缺課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每次太子不在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幸福的時候。
“不,我是說,你確定殿下不會回來上課?”
“雖然殿下沒什麼事,但兇手還沒找出來,殿下在無為殿裡住著,肯定要比來勤為徑安全啊。”周叔辯由己度人,“而且,能少上一天課就少上一天,瘋了嗎,這麼早回來?”
太子雖然學問比大部分人好,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