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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婚夫收了嗎?”
顧喬當時給信的時候,情緒太複雜,腦子根本是不轉的,而且他畢竟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在那種情況下,真的很難考慮到方方面面。他當時覺得讓太子幫忙轉交信是個好主意。一方面若對方真是他表姐夫,那就可以傳達思念;另外一方面則是如果對方不是,以陸南鼎的為人肯定會把信退回來,他還能排除一個懷疑物件。
但是如今冷靜下來再一想,好像並不合適,他只希望這個交代的時間過於短暫,太子還沒有來得及去給信。
“已經收了。”聞道成回道,看上去還挺開心的。溫篆從拿到信到現在,都笑得和以往那種很虛假的君子樣不同,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大概就是笑得有點冒傻氣。旁人以為溫篆是白得了個官位在忍不住開心,只有聞道成知道,這怕不是個滿腦子酸臭味的傢伙了,已經不能要了。
顧喬:“!!!所以,陸南鼎真的是我表姐的未婚夫?”
“哈?”聞道成一臉詫異,“不是,誰告訴你陸南鼎是你表姐的未婚夫的?”
“我猜的啊。”顧喬放眼整個京中,與他表姐年紀比較般配又才氣逼人的,也就是陸南鼎了。
溫篆很不幸地被排除在外,他比司徒容小那麼一點點。
“而且,我也已經讓我奶兄去打聽過了。”顧喬又道,去打聽有關於陸南鼎對於司徒容這位眾所周知上了戰場的女子的看法。陸南鼎表示十分欽佩,還曾經作詩歌詠過司徒容,算是司徒容的半個迷弟,和大部分覺得司徒容有傷風化的酸儒一點都不一樣。
“那你猜錯了。”聞道成扶額,覺得他一定要和顧喬加強溝通,只寫在本子上的記錄明顯是不夠的,很容易鬧烏龍。
“那信呢?!”顧喬慌了。
“給了你真姐夫了。”聞道成抬手,親暱地拍了一下顧喬的腦門,自從和顧喬結識之後,他就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總想著要與顧喬更加親近一些才好,“聰明人也有犯迷糊的時候,嗯?”
“您知道是誰了?!”顧喬很激動,看上去太子殿下對他這個未來表姐夫的感觀還不錯的樣子,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可以試著求一下殿下,更加多看顧他表姐夫一些?
也許,就不會死了呢。
聞道成點點頭:“他……腦回路有點奇怪。等時機成熟了,就會親自來找你相認了。”聞道成其實更想直接說溫篆腦子有病的。
顧喬不得不提醒:“我寫回信問表姐,我表姐就會告訴我了啊,瞞著沒什麼意義的。”
信件一來一回,最慢也就一兩個月的事。
聞道成:“哦,那他就自求多福吧。”他並不是很關心溫篆的死活,能幫到這個份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宴會武帝只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也讓在場眾人更加放開了一些。
好比周叔辯,就放得有點過於開了。他在喝醉了之後,就吵吵嚷嚷著要和陸南鼎決鬥。
陸南鼎:“???”
不要說陸南鼎一臉困惑不解了,其他人也是不明白周叔辯這又在搞哪出。和陸南鼎因為詩詞有了一些交流的太子伴讀錢多,不得不上前來勸周叔辯。
“你幹什麼啊?”
周叔辯卻對著錢多痛心疾首,捶胸頓足,宛如面對一個背叛了他的渣男:“你怎麼能資敵呢?!”
錢多:“……”誰?什麼?我怎麼就資敵了?
周叔辯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溫篆,但還是梗著脖子,咬牙什麼都沒解釋,反正就是除了要和陸南鼎決鬥以外,什麼都不肯再說。
陸南鼎一介書生,肯定是打不過五大三粗的周叔辯的,但又不知道周叔辯為什麼不喜歡他,無從解釋,只能在心裡發誓,以後看見周叔辯就繞道走。
很多年後,周叔辯才在又一次喝醉了之後,不小心說出了真相——他當時是在給溫篆找場子。他看到了陸南鼎寫給司徒容的贊詩,誤以為陸南鼎傾心司徒容,又聽到顧喬好像也在和太子說什麼表姐的未婚夫不未婚夫的,就一時酒精上頭,要去給陸南鼎一個教訓,讓他不許喜歡司徒容。
畢竟、畢竟,司徒容已經是溫篆的未婚妻了呀。
他是討厭溫篆沒錯,但他們八個伴讀是一個整體,誰也不能被欺負了!溫篆那個沒用的都不知道找找情敵的碴,自然只能小爺他來了,反正他是個混不吝,沒在怕的!
當然,這架到底也沒打成。
大才子陸南鼎安安穩穩地在朝廷中當了一輩子閒職,沒事就喝喝酒,養養花,寫寫詩,把對周叔辯一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