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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剛剛又犯了病,正在喝藥,宴會大概要晚一點,你們隨意。”聞道成道。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在週三公子嗓門洪亮的背景音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在太子面前隨意,他們甚至不約而同地羨慕起了傻人有傻福的週三公子。他雖然被罰跑圈去了,但至少他自由啊,不用在花廳裡感受這份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的隨意。
不一會兒,太子就起身,叫上溫篆離開了,大概他也感覺到了眾人的不自在,才特意選擇了走開。
太子和溫篆一走,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也終於來了精神,興致勃勃地討論起了這次宴會還真是來對了!竟然有幸見到了太子殿下,剛剛太突然,毫無心理準備,表現得不夠好,一會兒一定要彌補回來。
幾個剩下的伴讀成為了被眾人包圍的物件,希望能從他們口中知道一些太子殿下會感興趣的話題。
伴讀們面面相覷,殿下喜歡什麼?現階段最喜歡的大概就是……顧喬了吧?
反正自他們當上太子的伴讀,跟在殿下身邊,他們就沒見過太子給過誰這麼大的臉,親自出宮參加對方的一個尋常的宴會。這簡直就像是顧喬給太子下了蠱。
蘇肅什麼話也沒說,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殿下最近對他很有意見,特別是當他吃飯放辣子的時候,那眼神都能變成刀子了。
與此同時,聞道成把溫篆叫到了顧家後院的花園裡,兩人一邊欣賞著早春的枝頭,一邊也是真的有事要談。
聞道成沒廢話,開門見山,逼問自己的伴讀:“據孤所知,你和顧喬此前沒有交集吧?”
“並無。”溫篆實話實說。
“但孤怎麼聽說你們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不是聽說,是太子自己經歷的,他當時在貢院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在奇怪了,溫篆怎麼會對顧喬這麼好。
等從顧喬嘴裡確認了,顧喬和溫篆真的沒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過去,聞道成心裡那點小陰暗就一下爆發了。這種只是因為見了一面,就對某人照顧有加、關注異常的行為,絕不是他認識的溫篆能做得出來的。
沒道理溫篆會因為所謂的當年的才華,就對顧喬另眼相待。
溫篆看上去溫和無害,卻是所有伴讀裡防範心最重的,他骨子裡的驕傲也不會讓他輕易地被某人的才華折服。因為溫篆覺得他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若不是溫篆對於聞道成來說是個很好用的左右手,聞道成都要直接逼問——你對顧喬這麼親近,到底是什麼居心?
我可告訴你,顧喬身後站著我,你若想欺負他、利用他,最好趁早給我打消了這個心思!
聞道成做事的風格一貫是喜歡把危險掐滅在搖籃裡,他很討厭事後彌補,真出了事,再怎麼找補都遠不如一開始就不讓事情發生。雖然他最近從顧喬的身上得到了一些更好地應付他父皇的靈感,但短時間內還無法把這份靈感發散在其他事情上。面對問題,他依舊喜歡直接去碾壓。
現在,溫篆就是聞道成覺得的問題。
溫篆在心裡想著,這麼迴護某個人,也不是我認識的殿下會有的行為啊。
當然,溫篆只敢想想,他還沒那個膽子說出來。他托腮,沉吟斟酌了片刻後,終於還是對太子說出了實情:“殿下可知道司徒容?”
“顧喬的表姐。”聞道成可太知道司徒容是誰了。因為她莫名就在顧喬口中有著極大的存在感,出現頻率特別特別特別地高,顧喬對司徒容話裡話外表現出來的依賴和親近,讓聞道成很不舒服。但顧喬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他這個暫時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表姐。
說來有趣,在外人對太子有關於太子妃的遊說裡,司徒容也是榜上有名,恨不能讓太子娶了司徒容的說法也不少。
但是從顧棲梧身上,聞道成得出了一個很反骨的結論,越是別人強烈推薦的,越是有問題。
這個推薦不一定是姑娘自己的意願,又或者是有那麼大的能量把話傳入他的耳中。應該是他身邊有不懷好意的人,生怕他在婚事上再結來一個強有力的外援,總是不遺餘力地想要坑他,顧棲梧就不用說了,司徒容是為了什麼呢?
“她是臣的未婚妻。”溫篆道出了真相,“是大人們的決定,但我們還沒見過面。”
聞道成這才想起,司徒容已經過了十四,還沒有嫁人,但也沒有被逼著交稅。換言之就是她應該已經許了人家,只是高門大戶,成婚總不願意倉促,委屈了嬌女。
這種在十四時定親,過兩年再成婚的擦邊操作,在貴女圈很是流